今天小編分享的電影經驗:「被造黃謠」的張含韻,終于重生,歡迎閱讀。
文 | 十點電影原創
電影《愛很美味》,同名劇衍生片,正在熱映。
故事圍繞漂亮女孩、強勢女孩、普通女孩的都市生活與友情歲月輕快展開。
豆瓣評分 7.8,國產精品,小而美。
三人之中,張含韻的光彩,既奪目又貼合人設。
角色乖巧軟糯的性子,似乎為其量身定做。
但其實,真實的張含韻與電影中的方欣截然不同。
獨立,堅強,不太柔軟。
今年 34 歲的她,距離 18 年前那個 " 酸酸甜甜 " 的青澀少女,也已經十分遙遠。
年齡焦慮問題一步步迫近,我們的正視與回避,總習慣帶上某種消極色彩。
但張含韻的表述,燃點着一種全情擁抱的喜悅:
"20 的時候當然好,只是我沒想到 30+ 會這麼好。"
目送流逝的時光,她的揮别并不沉重。
只有當我們回看她的成長之路,才會發現,她已經等待這一天太久太久——
年少成名,對于一個人來講,是光環,也是魔咒。
2004 年,15 歲的張含韻參加首屆《超級女聲》比賽,獲得成都賽區亞軍、全國總決賽季軍。
一首火遍大街小巷的《酸酸甜甜就是我》,将她的演藝生涯推至高點。
但與此同時," 甜美可愛的乖乖女 " 成了牢牢焊在她身上的标籤。
哪怕,她那一臉能掐出水兒的嬰兒肥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分明的五官輪廓與輕熟女氣質。
成年後的張含韻轉型艱難,似乎在她演唱《酸酸甜甜就是我》那一年就已埋下伏筆。
稚氣未消的歌詞,撞上青春期少女的逆反,指向一段短暫的僵持。
但,15 歲的姑娘能翻出多大水花?
工作要完成,歌也必須要唱。
在經紀公司刻意放大的單一人設面前,張含韻後續的迷失與局限,更像是遭遇了一種不可抗力。
幸而,她在承受這份榮耀背後的副作用十幾年之後,依舊感激這份榮耀本身。
一句 " 它改變了我的人生 ",悄悄隐去昔日少女背負種種惡意的心酸與苦楚。
事實上,過早的發迹曾将她推到輿論的風口浪尖。
被學校勸退、被造黃謠、被迫承受男性凝視。
早年間,某檔節目主持人為博眼球,更公然拿着一組所謂 " 疑似張含韻模仿 AV 女星 " 拍攝的照片,頻頻向張含韻求證,是否是她本人。
持續的逼問,令她情緒失控并當場落淚。
這個涉世未深的少女,彼時還并未強大到,能夠從容面對所有貶損與诽謗,只能真誠而無力地解釋:那真的不是我。
好心網友找到原始圖片出處,證實關于張含韻的不雅照系後期合成。
風浪漸漸退去,我們卻不該忽視,這份羞辱可能為一個女孩帶來的毀滅性打擊。
如今的張含韻,在回首這段往事時,既表現出當下的雲淡風輕,也慨嘆着當年的無能為力。
維權意識的模糊,以及維權過程中可能遭受的阻力,讓她選擇獨自消解這種無妄之災帶來的傷痛。
當她站在 30+ 的年齡位置,終于有能力跳出本我視角去旁觀、去追溯,這個女孩的各種經歷與選擇。
成長的意義,對于張含韻而言,更接近于一種自我剝離的過程。
15 歲,人生的一部分。
留下了什麼,也帶走了什麼。
而她接下來走出的每一步,都在盡力去靠近一種飽含無限可能的、專屬于張含韻的全新人生。
成名曲為張含韻打下注腳,催生的熱度卻不持久。
唱片行後期越來越不景氣,昭示着轉型才是她延長演藝生涯的必由之路。
2011 年,她正式進入中央戲劇學院進修,同時彌補了自己從未上過大學的遺憾。
2013 年,她主演了劉德華監制的《初戀未滿》。
這部電影,看似比《匆匆那年》《同桌的你》《左耳》更早發現青春片的财富密碼,實際收獲市場聲量卻微乎其微。
2016 年,張含韻再次帶來一番主演作品,自帶爆款潛質的大女主劇《蘭陵王妃》。
值得一提,早在 2013 年,由馮紹峰與林依晨合作出演的電視劇《蘭陵王》,均集收視率高達 1.145。
這會較大程度地讓觀眾對《蘭陵王妃》提高期待。
但當《蘭陵王妃》正式播出,綜合各方原因後顯示,集均收視率僅有 0.480。
無論 " 超前 " 或 " 滞後 ",張含韻走上的這條演員路,似乎總是寫着時運不濟。
2018 年,張含韻參演了正午陽光出品的電視劇《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該劇除了上線當年大熱之外,還以超高市占率連續四年跻身連續劇年度有效播放 TOP20 榜單。
但着眼于 78 集的故事體量,張含韻僅在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位置短暫出鏡,飾演盛淑蘭一角。
篇幅宏大的群像劇,真要計較她的番位,勢必仔細翻上幾篇。
時至今日,仍有人在重溫《知否》時驚嘆,盛淑蘭的扮演者居然是張含韻。
而當人們看到她這種放低身段的選擇之後,往往會感喟,一代選秀明星的演藝生涯難免高開低走。
無所謂年少時的爆紅,淪落背景板的寂寥。
回歸當事人本身,她也要吃飯,也要生活。
正因如此,張含韻真正将演戲看作一種職業,并毫不回避地承認,自己踏上演戲這條路的動機。
跻身某種逐漸萎靡的行業環境中艱難求生,許多人都曾像張含韻一樣,嘗試拓寬個人邊界。
只不過,她所做出的改變,是從歌手的聚光燈下,走到演員的聚光燈下。
而關于如何與瞬息萬變的世界相處,其實是我們每個人畢生都在修習的功課。
闊别《超級女聲》十餘載,張含韻終于在 2020 年迎來事業轉捩點。
這一年,配音競技節目《聲臨其境》播到第三季。
張含韻在第三期 " 寶藏女聲 " 單元出場,憑借極強的聲音可塑性,收獲一片好評。
盡管,配音比賽并不強求參賽者與原版聲線的相似度,但 " 以假亂真 " 無疑是這檔綜藝的加分項。
整期節目,張含韻表面為三個風格迥然不同的角色配音,實際卻貢獻了五種聲線:
喜劇電影《夏洛特煩惱》裡的馬冬梅;動畫電影《冰雪奇緣》裡幼年、少年、成年時期的安娜;女性群像劇《歡樂頌》裡的曲筱绡。
這些深入人心的人物形象,無疑會在提高觀眾期待值的同時,增加配音的難度。
但張含韻靈活自如地運用聲音優勢、盡力與角色的動作細節保持一致,全情呈現出令人驚喜的效果。
在順利晉級之後,她又與韓雪合作完成《後媽們的茶話會》,通過百變嗓音、出色唱功搭配默契走位,令這場表演秀盡善盡美。
盡管,張含韻在 " 寶藏女聲 " 終極對決中惜敗,但她奉上的《哪吒之魔童降世》配音選段,再次突破了觀眾對她聲線認知。
總決賽的舞台上,張含韻憑借配音視頻在各大社交平台上的高打開量、高點贊量,成功復活歸來。
而這種帶有一點爽文性質的逆襲背後,是她蟄伏在演藝圈十餘年之後的厚積薄發。
撕掉 " 酸甜女孩 " 标籤,化身舞台上的 " 百變精靈 "。
如果說《聲臨其境 第三季》只是張含韻 " 重生 " 的前奏,那麼同年上線的《乘風破浪的姐姐》就為帶來了嶄新的人生開端。
她是 vocal 擔當,戲腔驚豔,女團範兒足。
各種舞台風格都能駕馭,無特别明顯的短板。
網友稱其為 " 迪士尼在逃公主 ",同時會為她墊底 " 觀眾喜愛度排名 " 而感到不解。
但關于此事,她只在微博上輕描淡寫地叙述,大大咧咧地調侃,沒強調幕後和不足,也沒借題發揮。
自十六年前從選秀比賽出道,張含韻一直在圈子裡摸爬滾打,早已皮實得多。
她真正地踐行着但行好事、莫問前程的生活準則,扎實走好腳下每一步。
一句 " 我從來沒有拿過第一名 ",更把舞台上光彩動人的她,拉得離普通人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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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執拗,也非掙扎後的釋然。
而是近似于一種修煉多年的開闊與豁達。
她花了十六年時間,才走出那個 " 格子 "。
關于當下,關于未來,不必設限。
只要,一直在走。
只要,距離那個更好的自己,再近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