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編分享的娛樂經驗:消失4年後復出,他沒被封殺掉,歡迎閲讀。
" 從頭到尾都是謊言,我沒強暴過那位女性,我這一生沒強暴過女性。"
面對性侵醜聞,呂克 · 貝松向天發毒誓,以自證清白。
不管真相究竟如何,屎盆子已經扣下來了。
這起醜聞已經令呂克 · 貝松陷入身敗名裂之境 …
洗白變炮灰
這起抓馬,追溯到 2018 年。
桑德 · 範 · 羅伊,呂克 · 貝松的前女友。
曾出演過呂克 · 貝松執導或監制的電影,如《星際特工:千星之城》《的士快遞 5》。
她借 " 哈維 · 温斯坦性侵事件 " 控告呂克 · 貝松強暴了她。
一方面,她指責呂克 · 貝松擅長 PUA。
交往期間,她覺得自己像是對方的芭比娃娃,飽受操控和暴力性關系的折磨。
" 我就像他一手操控的芭比娃娃。他喜歡讓我痛苦,控制和傷害令他快樂。如果拒絕和他上床,他會讓我覺得自己是膚淺的爛人。"
另一方面,她害怕呂克 · 貝松手中的權力。
面對調情,她不敢反抗,唯有順從。
" 他會跟我談其他女孩子怎樣傷害過自己,然後他怎麼對付那些女孩。以至于讓我感覺,如果拒絕他,我會被封殺,會失業。"
在《星際特工:千星之城》飾演一個不起眼的配角
之後,前呂克 · 貝松助理、戲劇制作人、前員工等 9 名女性也站出來發聲。
指責呂克 · 貝松有強行親吻、抓胸、親脖子、摸臀等性騷擾行為。
一時間,呂克 · 貝松變成了法國版的韋恩斯坦。
面對控告,呂克 · 貝松一口否認。
他承認二人交往過,但強暴是對方臆想和捏造,希望法律還公道。
2019 年、2021 年,檢察官兩次調查,均以 " 證據不足 " 為由撤銷桑德 · 範 · 羅伊的起訴。
2023 年 6 月,法國最高法院做出裁決,認定性侵指控不成立,同時也阻止了桑德 · 範 · 羅伊在法國或歐洲其他地方以同樣罪名起訴。
長達 5 年鏖戰,呂克 · 貝松最終洗脱了所有指控。
無罪一身輕。
在導演圈消失 4 年後,呂克 · 貝松帶來了一部狗片。
先入圍威尼斯電影節主競賽單元,場刊評分2.04.
位列倒數第三,自找羞辱。
場刊評分倒數第二,僅高于《黎明終至》《埃涅阿》
IMDb6.7,爛番茄新鮮度 58%,letterboxd3.1
專業評分一般,與觀眾分歧巨大。
爆米花指數 95%,與新鮮度出現反差
相比之下,内地市場是另一番景象。
豆瓣評分 8.3,位居院線片第一高分。
只可惜,叫好不叫座。
排片占比只有 1.5%,票房只有區區 680 萬,最終變成一團炮灰。
狗狗縫縫補補
影史上,關于狗狗的電影多得不勝枚舉。
《忠犬八公的故事》《紅犬歷險記》《一條狗的使命》,煽情煽到把眼睛哭腫。
《白狗》《狗十三》,用一條狗引出種族歧視、原生家庭等社會議題。
《犬舍驚魂》,以暴制暴,把順從懦弱的養狗人被逼成惡犬。
《白色上帝》,又名《狗球崛起》,借狗狗復仇隐射難民問題。
呂克 · 貝松的《狗神》與這些狗狗題材電影又不盡相同。
他用一個邊緣角色與狗狗互相療愈的故事,傳達着人類共性共通的傷痛。
故事來自呂克 · 貝松看到的一件真實案例。
一位父親把他的孩子丢到籠子,囚禁了四年。
身為五個孩子的父親,呂克 · 貝松内心有多觸動。
弱小無助的孩子怎樣從傷痛走出來?如何面對狠毒的父愛和冷漠的親情?
導演給出了自己心中的答案——
苦痛因殘缺的愛而生,而愛是唯一的丹方。
道格拉斯,生活在一個沒有親情的家庭。
他的父親和哥哥如同魔鬼,動不動就家庭暴力。
有次,只因自己偷偷喂了狗,就被丢進狗籠,終日與狗為伴。
他的母親天性怯弱,目睹一切卻無能為力。
當逃離暴虐家庭的時候,他變成了可憐的棄子。
世間的冷意破爛,有狗狗來縫補。
于是,狗狗變成道格拉斯的唯一慰藉。
在拖着殘缺身體逃脱父兄魔爪之時,失去一廂情願的愛情之時,狗狗始終守在他的身邊。
更荒唐的是,暴力、冷漠、歧視、謊言,這些都需要道格拉斯自我消化。
但世界以痛吻我,要我報之以歌。
他與人為善,自我受難,用逃避、偽裝把自己變成另外一個人。
做一只帶給别人快樂,自己卻内心流淚的 " 小醜 "。
表演莎士比亞的戲劇,短暫地汲取一點點幻想與希望。
變裝成瑪麗蓮 · 夢露、艾迪特 · 皮雅芙,在邊緣角落掩蓋自己不想看到的東西。
甚至,還要包裝成行俠仗義的超級英雄,守護弱者,對抗地頭蛇,直至自我獻祭。
呂克 · 貝松的電影世界,通常會有性感女神,抑或神經質反派。
《超體》,操控一切、化作無形的斯嘉麗 · 約翰遜。
《安娜》,冷若冰霜、逆天大長腿的名模間諜。
《女囚尼基塔》,愛哭愛笑的不良少女安娜 · 帕裏約。
《這個殺手不太冷》,加裏 · 奧德曼創造了影史上最偉大的反派角色。
備注:它有望明年在内地影院第一次放映。
《超體》,崔岷植復刻加裏 · 奧德曼,只可惜還差一口氣。
與前作相比,呂克 · 貝松在《狗神》的作者風格不太明顯。
邊緣悲慘少年,代替了性感女神、戀父情結少女。
感同身受的苦痛,取代了以爽為主酣暢淋漓的動作場面。
這可以算作他的創作突破吧。
一首法國香頌《La Foule》,俘獲影迷
當然,《狗神》也有不少槽點。
道格拉斯與女警察代表了兩條故事線。
二者都以痛苦為線,卻沒有明顯地交織在一起。
它只在結尾蜻蜓點水般暗示了一下。
道格拉斯與狗之間的情感互動,戲份不足。
以至于,當我們看他們互動,似乎只有順從和指令。
大戰反派的高潮戲份,簡直就是成人過家家。
反派智商跌下線,變成一場成年版《小鬼當家》。
至于,DOGMAN 與 IN THE NAME OF GOD 之間的寓意關聯。
私以為,雖算金句,但屬于導演直給的那種,沒啥神來一筆。
而且,意大利電影《犬舍驚魂》的英文名字也叫 DOGMAN,甚至片中的寵物清潔店恰恰叫 DOGMAN。
究竟是創意衝突還是借鑑,咱們就不得而知了。
片名與《犬舍驚魂》撞車;片尾又跟《白色上帝》撞車
一片阿司匹林
雖然呂克 · 貝松不算是法國國寶級導演,但絕對是法國導演中拍好萊塢式商業片最牛的一位。
坊間盛傳他那一句爛大街的名言:
" 電影不能挽救任何人的生命,它不是什麼濟世良藥,只不過是一片阿司匹林。"
這或許正是呂克 · 貝松的電影态度。
他的電影和他本人一樣,随性而自由。
不為社會提供良方,只為觀眾提供一個解憂止痛的避難所。
《地下鐵》《碧海藍天》,呂克 · 貝松最得意的兩部法國藝術片
在藝術創作方面,呂克 · 貝松是自由的。
他以法國藝術家自居,從不迷戀好萊塢。
他有資本和能力決定自己拍什麼電影、拍怎樣的風格,可以與好萊塢合作,但絕不屈從。
對内地電影市場迷戀好萊塢商業大片,他曾發出警告:
" 不要覺得好萊塢環境好,拍中國的電影沒有人會比中國人拍得更好。你們一定要留在這裏。"
這句警言,至今有效。
瞧這人氣,不愧是中國人民的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