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編分享的娛樂經驗:消失的董卿:已自由,勿cue,歡迎閲讀。
消失了四年的董卿,突然再次被曝光在大眾視野中。
最近,攝影師劉力放出了一組他 2020 年為董卿拍攝的一組照片。
照片裏的背景高樓林立,董卿身着簡單的條紋襯衫,任由微風吹起發梢,時而對着鏡頭露出淺笑,一派優雅淡然。
讓人浮想聯翩的是,不光是董卿眼角掩蓋不住的幾絲疲憊,還有攝影師留下的那句文案「不過她自由了,挺好。」
聯系到這些年坊間對于董卿的種種猜測,不由得讓人開始猜想:
攝影師説的自由,是指她隐退了?
還是移民了?
亦或許是離婚了?
一時間,董卿再次站在了輿論漩渦的中心。
對于大多數人來説,董卿不光是一個優秀的主持人,更是已經成為了陪伴一代又一代人成長的温暖符号。
熒幕上的董卿,聲音温柔而有力,就如同山間清泉潺潺流淌,輕輕拂過每一個聽眾的心尖,可謂是活成了優雅知性的完美代名詞。
她這份由内而外散發的文化底藴,從不是僅憑天生而來。
1973 年,董卿出生于上海的一個高知家庭,父母都是復旦大學畢業的高材生。
任誰看,身為獨生女的董卿,應該是被捧在手心裏長大的。
可事實上,她不僅沒有受到任何偏愛,反而是在極度嚴厲的家庭教育下成長起來的。
董卿父親對女兒的嚴苛程度,幾乎是到了周圍人都不理解的地步。
從董卿會識字開始,她就被父親要求每天抄成語,背古詩。
到了初中,他就開始給女兒列各種書單,必須看完哪些名著,還會時不時抽查背誦。
也是從這時候起,董卿開始慢慢養成喜歡閲讀的習慣,也為她後來從事主持工作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不單是對女兒文化成績有要求,他還注重培養孩子的獨立能力,奉行「先吃苦,後享福」的教育理念。
當董卿漸漸長大有了愛美的意識,開始偷偷照鏡子時,他就毫不留情出言打擊:
馬鈴薯再怎麼打扮,都是土豆。
有時候,董卿母親想要給女兒做一身新衣服,都會被他勸阻。
哪怕家境優渥,他也強制要求女兒必須要勤工儉學。
上了中學後,一到寒暑假,她就會被送到父親朋友的部門打工。
什麼商場售貨員、廣播站廣播員,就連最苦最累的賓館清潔工,她都做過,一天工資只有微薄的 1 塊錢。
可即便如此,董卿依舊換不來父親的半句誇獎。
難得坐下來一起吃飯,他就會不斷數落女兒的各種缺點,這裏不好那裏不好。
小小的董卿,眼淚滴在飯裏混着吃,卻一句反駁的話都不敢説。
很長的一段時間,對于父母的不理解以及對自由的向往,都積蓄在了董卿的心中。
直到董卿成年後,談到原生家庭對自己的影響,她還是會情不自禁得落淚。
也是随着年齡的增長,她發現她與父親在不經意間越來越相似,也開始去讀懂并理解自己的父親。
出身農村家庭的董父,十一二歲時就失去了父親。
所以他既要努力學習,也要幫着家裏維持生計,每天天不亮就要去河邊捕魚抓蝦,再到市集上販賣。
等到賣完了,他再趕着去上學,回到家幹完所有的農活,他才可以在煤油燈下繼續學習。
吃盡了苦頭的董父,考上了復旦大學,成功靠自己改變了命運。
所以他對于女兒的教育方式,也在不經意間也打上了他童年的烙印,希望讓她能夠在面對問題和挑戰時足夠堅韌,卻也忽略了給予孩子肯定。
長大後的董卿,從不曾否認是父親的嚴厲教育成就了她,養成了她絕不服輸的性格。
可由于沒有從家庭得到充分的肯定,董卿的心裏始終埋着一顆自卑的種子,讓她做任何事情「都想要命去博,做到最好。」
對于一直渴望自由的董卿來説,上大學就是一場她蓄謀已久的逃離。
1991 年 9 月,董卿開始進入浙江藝術學校就讀表演專業,然而畢業後,被分配到話劇團的她才發現無戲可拍,自己的未來依舊渺茫。
此時恰逢浙江電視台招募主持人,她抱着試一試的心态報了名,卻意外被成功錄取。
由于非科班出身,一開始的董卿只能從後台做起,可她從未自暴自棄,而是利用空餘時間自學編導、主持的專業知識,開始既做編導,又做主持人。
這段身兼數職的忙碌時光,并沒有消磨董卿對主持事業的熱情,反而激起了她去往更高舞台的向往。
事實證明,機會從來只會犒賞那些不甘放棄的人。
沒多久,她憑借扎實的功底進入上海電視台擔任主持人,并趁着工作之餘考取了上海戲劇學院的電視編導系,進行進一步的學習。
靠着對事業的執着追求,她主持的《相約星期六》獲得廣泛關注,并憑借優秀的主持功底獲得了第五屆全國廣播電視節目主持人「金話筒」獎。
此時的董卿 29 歲,幾經輾轉終于在上海打拼出一片天地,也迎來了她命運的又一個拐點。
2002 年,CCTV 西部頻道開播,當時 CCTV 西部頻道負責人之一的尹力關注到了董卿,向她發出邀請。
對于當時的董卿來説,離開上海去往央視,幾乎是一個難以抵抗的誘惑,可也無疑是一個冒險之舉,意味着一切都要重頭來過。
她也無數次在心裏拷問自己,如果沒有去北京,她是否會後悔?
答案是肯定的,董卿選擇了抛去過往榮耀,飛往北京迎接新的挑戰。
初入央視,她最開始主持的節目是《魅力 12》,要求掌握大量的民俗和民族風情知識,再加上脱離了熟悉的工作環境,都讓她很不适應。
最艱難的時刻,她一個人提着四五袋衣服,站在冷風中打不到車,妝容斑駁,突然覺得一路的堅持,看不到任何意義。
可她最終還是選擇了咬牙堅持,為了在上台的那一刻,呈現出最好的狀态,她幾乎将自己逼到了「絕路」。
從早上八點,再到晚上八點,她可以坐在書桌上長達十幾個小時,一點點去梳理節目的流程,去想還有什麼補充的,還有什麼是可以去改變的。
不管是一句話,還是一個字,她都要仔細去扣細節,看多達幾萬字的材料,只為給觀眾呈現最準确的表達方式。
憑借着對于主持的滿腔熱愛,以及台上挑不出錯的表現,董卿逐漸站穩了腳跟,連續擔任了 13 年的春晚主持人,并成為了家喻户曉的央視一姐。
從非科班出身,再到央視,如若不是靠着不斷突破自我,如若在某一個節點,她就此滿足,那麼都無法獲得後來的鮮花與掌聲。
擺在每個人面前的,從來不是什麼平順大道,通往上坡的路徑往往需要更多努力,克服更多阻力,只有熬出頭了,才能有機會被人看見。
2017 年,當董卿的主持事業達到了巅峰之際,她選擇再次突破自己的舒适區,轉行做起了制作人。
按撒貝寧的話來説:「董卿簡直就是一個極有勇氣的人」,做了很多主持人都想去、卻又不敢嘗試的事情。
那段時間的董卿,她一邊既要錄制節目《挑戰不可能》,一邊在為籌劃《朗讀者》煎熬無比。
從一開始的念頭,再到落地實施,從敲定節目,再到尋找嘉賓和贊助,每一個細節,每一個流程,都是董卿親力親為。
從幾千個小時的節目素材濃縮到節目呈現的每一分鍾,她自己在機房一遍遍盯後期,她的這份執拗,也感染了與她工作的每一個工作人員。
所幸她全身心的付出,沒有被辜負。
《朗讀者》一播出,就成為了堪稱現象級的節目,并摘得上海電視節「白玉蘭獎」最佳季播電視節目大獎。
也是在這檔節目裏,讓人看到她對文化的無限熱愛,以及對生活的獨特感悟。
在她的引領下,我們仿佛穿越千年時光,與古今中外的文化名人對話,與他們的智慧和靈魂跨越了時代的阻礙,得到了共振。
節目内容之外,董卿身為主持人的良好素養以及共情力,也讓很多觀眾嘆服。
她會在嘉賓難以抑制自己情緒時,温柔安慰:
如果太難過,我們就不讀了。
也會敏鋭察覺到對方情緒後,及時送上自己的擁抱。
會在采訪著名翻譯家許淵衝老先生時,親自攙扶他上場,也會以跪地姿态采訪,側耳傾聽。
這些細節,也讓她成為了無數觀眾心目中的白月光。
而也是在觀眾對她好感度達到巅峰的時刻,她卻急流勇退,開始淡出熒幕。
也就是從這一刻起,外界對于她私生活的各種揣測與質疑,如同潮水般洶湧襲來。
有人認為她不復外表的淡然,嫁入豪門,野心勃勃;也有人質疑她對于婚姻的選擇,是一步錯棋,所托并非良人。
甚至上升到了各種陰謀論的程度,可董卿抽身而去,毫無留戀,未曾留下過只字片語,任由世人評説。
為事業拼搏半生的董卿,在此刻選擇隐退,或許是可能想要專注家庭,又可能在此刻,想尋得片刻喘息。
至于結局如何,人世浮沉,哪裏總會盡如人意。
但可以肯定的是,所有人認識的董卿,是那個用深厚的底藴,真摯的情感去向聽眾傳遞她眼中的世界,賦予觀眾無限温暖與力量的她。
婚姻不該成為一些人過度苛責一個優秀女性的理由,她始終是自由的個體,關于她個人的是非與糾葛,或許本就與旁觀者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