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編分享的娛樂經驗:喜綜就是當下年輕人的剛需,歡迎閲讀。
文|方正 編輯|樸芳
我們的生活不能沒有笑聲。
盡管前段時間歷經了《喜人奇妙夜》《喜劇之王單口季》《脱口秀和 Ta 的朋友們》等多檔喜劇綜藝的狂轟亂炸,喜綜愛好者們仍不滿足,最近于年底壓軸登場的《喜劇大會》又成了很多觀眾的飯後談資。
先下結論,犀牛君認為這是一檔正在被行業低估的喜綜,尤其是當看到它第一期就接連搬出了《哲學家的願望》《電影消亡史》《人工智能之死》這三部作品之時。
初看《喜劇大會》,很多人首先都會對一群高顏值年輕喜人跟随大張偉老師新歌《HaHa Maker》集體唱跳的名場面印象深刻,一股讓觀眾感到既熟悉又陌生的 " 鵝廠喜人版《創造營》" 的青春氣息撲面而來。
但這幫被官方稱作 HAHA MAKER 或哈崽的年輕喜人可不簡單,在《哲學家的願望》裏上演劫匪、燈神與哲學家的人性之辯,用《電影消亡史》的高級反諷警示短視頻對人類審美的異化,以《人工智能之死》發出對 AI 能否替代人類打工的終極拷問,HAHA MAKER 制造的哈哈哈裏藏了太多觀眾回味起來會 " 細思極恐 " 的内容幹貨。
自此,讓我們從一個行業觀察的視角重新解構《喜劇大會》,當更多實力派的喜劇苗子被節目發掘出來,這檔 " 細思極恐的喜劇節目 " 給喜綜賽道帶來哪些啓示?
當年輕人在喜綜裏嚴肅思考
" 好笑 " 和 " 表達 " 哪個更重要?
在如今幾乎所有喜綜的彈幕區網域,這都是一道觀眾熱議的經典問題。純好笑派會認為,喜劇不搞笑就太搞笑了,連搞笑都做不到就想着上價值的喜劇作品都是雞肋;價值派則認為,好的喜劇作品必須承載一些深度表達,最好讓觀眾在發笑的同時還能有思考的回甘。
看了《喜劇大會》,或許你會對這個問題有更深的理解。在犀牛君看來,諸如《哲學家的願望》這樣的作品就是對上述争議做出的最有力的回答,即優秀的喜劇作品幾乎都是兼備好笑程度與表達深度,兩者可以做到很和諧完滿融為一體。
《哲學家的願望》首先是很好笑的,其發笑點立足于一個結構精巧的人物關系,即把劫匪、燈神與哲學家三個身份反差極其懸殊的人物置于一個衝突情景裏,當哲學家一本正經對劫匪説出 " 錢,不值錢 "、" 人的願望怎麼只是要錢 " 等一般人看來相當荒唐的話時,觀眾發笑之餘又忍不住同時思考起哲學家的言外之意,這種喜劇表達是相當 " 高級 " 的。
原本是談論形而上的哲學,但《哲學家的願望》卻是相當接地氣的喜劇。當哲學家以挑釁燈神的姿态説出 " 第一個願望是要一個永遠無法搬動的石頭,第二個願望是搬動這個永遠無法搬動的石頭 " 時,大家在中學學習過的哲學悖論在這一刻有了生動而具象的喜劇化呈現;而當達成和解的劫匪、哲學家共同對困于神燈三千年的燈神説出 " 第三個願望是還燈神自由 " 之時,這個答底讓整個作品價值立意升華了好幾層,以至于很多觀眾不由自主就會生出哲學好有魅力的感概。
相比《哲學家的願望》選擇超脱生活很多的哲學題材,反諷短視頻的《電影消亡史》是一個大眾傳播層面更讨喜的節目。日常深陷短視頻奶頭樂的所有觀眾,幾乎都能很快速 get 到這個作品到底想講什麼:
在很多很多年後的人類電影博物館裏,一幫自稱電影學院教授的人在面試學生,而在他們口中,電影被形容為一門由 BGM、配音、畫面組合而成的時長 10 分鍾以内的視頻藝術。該作品最具諷刺性的點在于,當一個考導演系的學生想拍 90 分鍾的長片,卻被幾位電影系教授説一輩子都拍不了這麼長的電影。
當如今很多人擔憂的短視頻對電影藝術的侵蝕被誇張到極致,《電影消亡史》這個作品裏未來世界對電影的 " 重新定義 " 就像是一個警示寓言,可以説很冒犯地批判了如今短視頻泛濫的淺薄娛樂時代。
當然,也有很多觀眾诟病《電影消亡史》整體的搞笑程度不夠,特别是包袱點設計得不夠密集,有種搞笑不夠就硬上價值之感。但不可否認的是,《喜劇大會》敢在喜綜裏搬出這個節目就是令人 respect 的,它警示我們也許人類就身處在短視頻即将全面打敗所有長視頻藝術的歷史進程之中,這種劣币驅逐良币很值得我們警惕。
相比前兩個作品,《人工智能之死》更是一個 " 表達重于搞笑 " 的典型案例。《一喜》裏大放異彩的三狗成員李飛這次不僅沒耍狗坨子,還一反常态玩起了深刻主題。
《人工智能之死》裏幾個人物的幾度反轉令人印象深刻——起初程式員小汪被疑是 AI,資本家發現其異常行為當面拆穿他,誰知 " 李飛 " 這名資本家才是被小汪制造出來甘願為其打工的 AI。當人類内卷到主動制造資本家 AI 并甘願為其打工,這種 next level 的高級諷刺是過往喜劇作品裏很不常見的深度表達。
不過《人工智能之死》确實很難稱得上是優秀的喜劇作品,畢竟它故事文本的深度遠勝其好笑程度,但能在《喜劇大會》這樣的喜綜舞台呈現一個反喜劇直覺的深度作品,某種程度上也彰顯了節目努力在喜綜賽道上做差異化嘗試的創作勇氣。
行業還能挖寶更多年輕喜人
《喜劇大會》真的挖寶了很多實力派喜人。
從以上幾個作品我們就能看出,當更多年輕人在喜綜裏嚴肅思考,《喜劇大會》是一檔在喜劇表達上走得比較遠的新世代喜劇節目。而支撐這一切的背後力量,是節目幫行業挖掘了一批很有獨特喜劇創作想法的年輕喜人們。
其實從幾年前的《一喜》開始,行業就已然發現,這幫新世代的年輕喜人們創造出了一套迥異于過往春晚小品傳統喜劇人的新喜劇表達體系,集結更多年輕喜人、匯聚多種喜劇形式的《喜劇大會》更進一步證明了這一點。
眾所周知,喜劇人都是特别團結的,《喜劇大會》以 HAHA MAKER 的集體符号召集了當下有志于從事喜劇表演事業的年輕喜人們集體共創。可以發現,一方面,節目從各大表演院校挖掘了很大一批在讀或剛畢業的科班表演人才,靈氣十足的他們将是今後國内喜劇行業不可忽視的新生力量。
另一方面,是金子總會發光的,在《喜劇大會》很多作品裏我們會發現,諸如李飛、李川、張維威、王男等常年混迹于各大喜綜的 " 老熟臉 " 經常會做助演幫助年輕演員,像 " 特型霸總 " 李川此番借節目頻登熱搜為其曝光度加持頗多,喜綜最美好的節目價值之一,就是這樣助推更多有才華的年輕喜人在更大的舞台發光發熱。
犀牛君更欣慰的是,最近這檔年底壓軸播出的《喜劇大會》一舉招攬到了藍河、茄皇、老村長、恰恰、趣多多五個品牌商家為其贊助,我們很樂見這樣為喜劇行業做實事的節目能得到很多社會支持。期待《喜劇大會》後市場上還會湧現更多有意思的喜綜讓觀眾的笑聲 " 全年不斷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