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編分享的财經經驗:特朗普2.0時代你需了解的“四大要點”!這篇研報全説透了……,歡迎閲讀。
财聯社 11 月 12 日訊(編輯 潇湘)從金融市場的表現看,今年美國大選後的首周行情無疑是歷史性的——市場在選舉前似乎尚沒有把特朗普勝選或共和黨紅潮的預期,完全計入價格。
因此人們可以看到,美國三大股指在選後進一步創下了歷史新高,比特币甚至一路逼近了 90000 美元,投資級債券利差觸及了 1998 年以來的最窄水平。很顯然,市場的風險偏好情緒非常亢奮——至少目前是這樣的。
那麼,除了短線市場行情的全面飄紅外,我們還能從這場美國大選的結果中,得到哪些對未來經濟和金融市場走向的啓示呢?
德意志銀行策略師 Henry Allen 在最新發布的一份研報中,就羅列了投資者應在大選後留意的 " 四大關鍵要點 " ( 其實一些可能會讓投資者更加謹慎 ) 。以下,不妨便讓我們一睹為快:
要點①:通脹風險将進一步上升
Allen 預計,鑑于特朗普可能實施的關税和财政刺激措施,通脹風險将進一步上升。此外,目前各國央行已經在實現寬松政策,而經濟增長數據卻出人意料地好轉。因此,通脹将是一個突出的擔憂,可能會促使美聯儲采取更為鷹派的反應。
值得一提的是,德意志銀行近幾個月來便一直警告通脹風險,自該行 9 月份發布提醒報告以來,2 年期美國通脹掉期已上漲了近 50 個基點。
以下是德銀認為通脹風險将進一步上升的四點原因:
第一個原因是關税。顯然,這些關税措施會如何具體實施,以及在多大程度上會先進行談判拉鋸,還有待觀察。但特朗普在競選階段一直呼籲提高關税——遠遠超出他第一任期内的水平,包括對所有進口商品加征關税。全面實施關税可能會使美國核心通脹率上升 0.75 至 2.5 個百分點。
第二個原因是财政刺激,因為特朗普第一任期的減税措施的延長 ( 将于 2025 年底到期 ) ,将進一步增加需求,特别是如果在此基礎上實施進一步減税的話。事實上,人們可以看到拜登,在 2021 年《美國救援法案》中的财政刺激措施如何導致了通脹上升,尤其是在新冠疫情後已經面臨供應限制的經濟體中。與特朗普 2016 年首次勝選時相比,如今美國的失業率較低,通脹率較高,因此從表面上看,經濟中的閒置產能似乎更少了。
第三,當前通脹風險其實已經很高,尤其是全球央行正在放松政策,貨币供應量增長正在加快。美聯儲自 9 月會議以來已将利率下調 75 個基點,我們知道貨币政策的運作具有滞後性,因此影響将持續到明年。此外,美聯儲主席鮑威爾本人上周表示," 我們的基本預期是,我們将繼續逐步下調利率至中性水平 "。從歷史上看可以探知,當央行放松政策時,往往正是需要謹慎的時刻,因為通脹可能會因此而再次抬頭。
第四,自今年夏季市場動蕩以來,美國數據總體上令人驚喜。例如,10 月份 ISM 服務業指數達到兩年來的最高點 56.0。失業率自 7 月份的近期高點以來已下降了 0.2 個百分點。整體市場狀況仍然非常寬松,标普 500 指數創下歷史新高,信貸利差達到多年來最窄水平。
Allen 認為,通脹上升風險并非是無謂的擔憂,一些投資者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事實上,截至上周五收盤,美國兩年期通脹掉期已從 9 月 6 日的近期低點 1.98% 上升至了 2.62%。
要點②:當前的金融環境與特朗普 2016 年首次勝選時截然不同
Allen 表示,當前的金融環境與特朗普 2016 年首次勝選時截然不同。由于美債收益率上升和聯邦債務增加,财政領網域已更具約束性,同時資產估值也高得多。盡管許多人都在借鑑 2016 年的策略來分析正在發生的事情,但現實是,2024 年的情況将有所不同。
首先,美國目前的财政領網域将面臨更多限制。聯邦債務水平已大幅上升,國會預算辦公室預計,美債占 GDP 比例很快将超過二戰後的最高紀錄。此外,名義收益率和實際收益率也都上升,因此現在的借貸成本比八年前更高。例如,10 年期美債實際收益率上周五收于 1.94%,而特朗普 2016 年勝選那周結束時僅為 0.25%。
其次,市場估值正從更高的基數開始計算,因此從理論上講,實現快速上漲的難度比 2016 年時更大。在股票方面,2015 年标普 500 指數實際下跌了 0.7%,而在 2016 年,截至當年 10 月底 ( 即特朗普獲勝前不久 ) ,該指數僅上漲了 4.0%。相比之下,标普 500 指數在 2023 年上漲了 24%,而截止 10 月底,該指數今年又上漲了 19.6%。CAPE ( 周期調整市盈率 ) 在 2016 年 10 月為 26.54 倍,但在 2024 年 10 月已升至了 36.85 倍。
截至上周五,美國高收益債券利差降至了僅 256 個基點,為 2007 年 6 月 ( 全球金融危機爆發前 ) 以來的最低水平。此外,美國投資級債券利差僅為 74 個基點,為 1998 年 5 月以來的最低水平。
第三,2016 年時通脹并不算重大風險——自 2008 年全球金融危機以來美國通脹一直很低迷。當年特朗普當選總統時,聯邦基金利率還在 0.25-0.5% 的低位區間,任期内最高曾達到 2.25-2.5%。相比之下,如今利率在特朗普任期的起點就已經在 4% 以上。
因此,Allen 認為,從每個指标來看,金融和經濟形勢都比特朗普上任時更為嚴峻,通脹更加高企,貨币政策更具限制性,資產估值更高,債務形勢更加棘手。
要點③:未來兩年出現美國債務上限危機的風險大大降低
當然,一個對市場的好消息是,假設迎來了特朗普紅潮 ( 特朗普勝選且共和黨拿下參眾兩院 ) ,那麼未來兩年出現債務上限危機的風險就會大大降低。
Allen 表示,延長債務上限需要國會立法通過,但在單一政黨控制的統一政府的情況下,這将變得容易得多。此外,考慮到違約可能引發金融危機和經濟衰退,避免違約的政治動機也很大。
近年來,美國債務上限危機 ( 如 2011 年或 2023 年 ) 都是在政府分裂的情況下發生的,這并非巧合。但如果人們真的看到共和黨大獲全勝,那麼債務上限将不會是未來幾年将出現的主要政治問題。
要點④:美國政局不穩定開始成為新常态
Allen 指出,請記住,美國政局近年來非常不穩定:在過去 10 次總統大選 / 中期選舉中,有 9 次白宮 / 參議院 / 眾議院至少有一個控制權發生了變更。因此,政治格局的變化速度可能比許多人預期的要快。
過去 20 年,美國政局發生了重大變化。2004 年,小布什赢得第二任期,共和黨控制了總統職位和參眾兩院。但在 2006 年,民主黨重新奪回了參眾兩院,并在 2008 年于奧巴馬的領導下再次奪回了總統寶座。随後,共和黨在 2010 年奪回了眾議院,2014 年奪回了參議院,并在 2016 年特朗普執政期間再次奪回了白宮——時隔 12 年後,共和黨再次大獲全勝。但随後民主黨在 2018 年赢得了眾議院,并在 2020 年奪回了總統職位,在佐治亞州參議院決選結果揭曉後,他們又奪回了參議院。2022 年,共和黨再次奪回了眾議院,并在 2024 年奪回了白宮和參議院 ( 截至本文發稿時,眾議院選舉離共和黨獲勝還差幾票 ) 。
Allen 表示,從本質上講,關鍵在于近年來政治動蕩不斷加劇,而 2024 年對于世界各地的現任總統來説都是一個糟糕的時機。盡管目前政治格局的變化可能看起來很劇烈,但情況可能會迅速來回變化。
Allen 指出,這些愈發頻繁的政局變動與二戰後幾十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當時美國總統 / 參議院 / 眾議院的黨派組合通常會在 4 至 8 年的時間内保持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