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編分享的軍事經驗:另一神風特攻摸魚神人,堪比佐佐木友次,7次特攻沒死,第8次起飛前趕上投降,歡迎閲讀。
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戰史堂 Author 董曉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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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主寫了不少關于神風特攻隊的故事,這種毫無人性,把士兵當做消耗品式的戰術,在戰争史上留下了極大的罵名,給美日兩國軍人帶來了難以磨滅的痛苦回憶。
眾所周知,特攻飛行員的陣亡率非常高,一旦特攻機投入了交戰,不是被美軍戰鬥機攔截擊落,就是葬送在嚴密的高射炮彈幕裏。
因此神風特攻隊員能夠活着回來的,大多數是沒找到目标返航的,壓根也沒有投入戰鬥,像佐佐木友次這種好幾次投入戰鬥還不死的特攻摸魚神人,是極少極少的。
▲關于神風特攻隊的一張著名照片——一架陸軍的 Ki-43" 隼 " 準備執行特攻任務,跑道旁邊的女學生正在為其送行。
今天的故事講述一位神風特攻幸存者的經歷,他也曾執行 7 次特攻任務,但每一次都全身而退,在準備執行第 8 次特攻任務時死裏逃學生。
故事的主角叫大館和夫,他于 1926 年出生在東京附近的埼玉縣,所澤陸軍飛行場就在他家附近,他經常跟小夥伴去看飛機起降,這在大館心裏種下了一顆飛行的種子。
大館和夫在 1943 年成為海軍飛行預科練習生,此時日軍已經在太平洋顯露頹勢,飛行員的訓練強度比戰前下降不少,等到他完成飛行學員的訓練時,已經是 1944 年了。1944 年 8 月,大館被派到台灣,參加了台灣空戰,随後被派去菲律賓。
▲這張照片是 17 歲的大館駐扎在台灣時拍的,身穿飛行裝具,期待着戰鬥。
為了阻擋美軍進攻菲律賓,大西泷治郎主導的神風特攻隊開始成型,大館清晰地記得招募特攻隊員的場景:
"1944 年 10 月 19 号的晚上,馬巴拉卡特機場的所有飛行員被集中起來,最初長官講了一長串廢話,慢慢地説出了真實目的——組建一支特攻隊,駕機帶着炸彈與美軍航母同歸于盡。"
" 長官讓我們自願加入,但是根本沒有人應聲。沉默讓長官很沒有面子,于是開始動怒,朝我們大聲訓話,有幾名戰友被迫自告奮勇加入了特攻隊。"
這支最初的特攻隊于 1944 年 10 月 25 号執行了第一次成功的特攻任務。大館回憶道:" 當關行男帶着 5 架特攻版 " 零戰 " 升空時,我就在旁邊看着,這是我跟特攻最早的聯系,當時就知道自己遲早會成為他們的一員。"
▲關行男(左一)率隊出擊前的場景。
▲ 1944 年 10 月 25 号,關行男率隊對美軍航母展開了一次成功的特攻。
随着日軍在菲律賓的戰敗,1945 年 1 月,大館随部隊撤到了呂宋島北部,後來在 2 月 2 号晚上,他跟 20 多個戰友搭乘戰前進口的 DC-3 飛機回到了台灣。不久之後大館也被編入了特攻隊,等待着美軍登陸時出擊。
與日本宣傳特攻隊員的英勇和愛國精神不同,很多飛行員是被脅迫的。不少日軍飛行員都抵觸特攻行為,尤其是經驗豐富的老鳥們,例如坂井三郎。他曾在硫磺島執行過一次特攻任務,但最後帶着僚機轉了一圈返航了。
時間轉眼來到了 1945 年 4 月 4 号,衝繩島戰役已經開打,大館終于接到了首次特攻任務。他的 " 零戰 " 機腹下挂載了一枚 500 公斤炸彈,被要求與美軍軍艦同歸于盡。
▲ " 零戰 "62 型是戰鬥轟炸版本,被稱為 " 爆戰 ",可以攜帶 250 公斤或 500 公斤炸彈。
本來 " 零戰 " 以輕巧靈活著稱,但是攜帶了這麼一個大家夥後,笨拙得像一只鴨子。特攻機群從石垣島的機場起飛,但很快被美軍戰鬥機攔截,大館本來就不想送死,于是他趁亂抛棄了炸彈,與美機展開格鬥。
面對數量和質量都占優的美機,大館根本打不過,于是立即掉頭跑路,返回機場着陸。他聲稱沒有發現美軍航母,日軍長官沒有説啥,讓他準備下一次任務。
幾周後大館再次接到了出擊命令,但這回他沒有找到目标,便又厚着臉皮返航。其實特攻隊員在沒有發現目标時是準許返航的,日軍再漠視士兵的生命,也不會把寶貴的飛機和人力資源浪費。
就這樣一連 6 次任務,大館和夫都聲稱沒有發現目标,然後返航,但是每天看着戰友不斷陣亡,他對自己的生死也已經漠不關心了。
▲大館使用過的飛行圍巾。
時間來到了 1945 年 8 月 13 号,此時大館已經轉場到台灣宜蘭,這天他們接到命令,攻擊衝繩島附近的美軍補給船,宜蘭基地所有的 " 零戰 " 都作為特攻機參戰,這将是大館的第 8 次特攻任務。
然而由于天氣惡劣,任務被推遲到兩天後。8 月 15 号這天,抱着必死決心的大館登上了 " 零戰 " 座艙,30 多架 " 零戰 " 排列在跑道上起飛。
正當大館推油門準備起飛時,一輛車朝跑道衝來,地勤大爺向飛行員示意關掉引擎,中止任務!随後所有飛行員和地勤大爺收聽了天皇宣布的 " 玉音放送 ",戰争結束了!
很久以後,劫後餘生的大館對最後那次任務仍心有餘悸:" 如果按照正常流程,那天我肯定會陣亡。"
▲如果執行了第 8 次任務,大館説自己大概率會陣亡。
戰後大館成為了一名警察,在警局工作了 36 年,他對自己曾經是特攻隊員這段經歷諱莫如深,他的妻子僅知道丈夫是海軍飛行員,對大館死裏逃學生的經歷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