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編分享的娛樂經驗:《我的後半生》:一句話,預示聶娟娟的悄然離開,只會留下一封信,歡迎閲讀。
失戀的沈卓然和生過大病的聶娟娟原本都是拒絕相親的,可架不住雙方介紹人的軟磨硬泡,只得去應付一下。
然而,讓他們兩個人都沒有想到的是,經過了第一次不情願、也不愉快的見面後,他們竟然成了 " 不打不相識 " 的知己,進而也發展成了戀人關系。
沈卓然和聶娟娟的相親原本是出于不讓介紹人為難的不情願,所以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氣氛并不融洽,更談不上愉快。
兩個在不同領網域做學問的人,甚至為了昆曲中的一個 " 迤 " 字有了各抒己見的不愉快争論。
聶娟娟本是天文學科學家,卻聽出了戲曲演員對 " 迤 " 字的唱詞發音不正确。
而沈卓然作為文學教授,自認為對昆曲有很深的研究,就認為演員對 " 迤 " 字的唱詞是正确的,還對聶娟娟的釋義抱以不以為然的态度。
不過,沈卓然畢竟是文學教授,也是昆曲愛好和深度研究者,所以他在與聶娟娟的見面結束後,就又經過多方查證後,以《怼一位女科學家》為題,把自己的意見登報了。
結果,治學态度嚴謹的聶娟娟看到文章後,在第一時間打電話和沈卓然辯論,之後還以一篇題為《駁一位男文學家》的文章,登報回擊沈卓然。
于是,兩個人因為 " 迤 " 字的學問,公開争辯起來,并在電話裏頻繁地争論,使得沈家的電話費由原來的每月 50 元增加到了 500 元。
争辯公開後,沈卓然為了證明自己的觀點是正确的,就加班加點的四處查資料,搞研究,可結果卻是" 聶娟娟的説法是正确的 "。
由此,身為文學教授的沈卓然對天文科學家刮目相看,并主動向聶娟娟道歉。聶娟娟并沒有計較,還給沈卓然寄來一本梅蘭芳的戲曲書籍。
于是,沈卓然借着對 " 迤 " 字的重新認識,更進深地研究了昆曲,還重新修訂并再版了自己此前寫的《昆曲的文學美》。
在再版《昆曲的文學美》一書的籤售發布活動上,沈卓然公開承認當初寫這本書得益于病逝的妻子,再版要感謝聶娟娟的支持,還詳細講述了他和聶娟娟相識相知的經歷,并感慨説," 人過七十,想做就做,想唱就唱。"
由此,沈卓然和聶娟娟就有了深度交往,并逐漸向戀人關系發展。
然而,就在聶娟娟走出顧慮,想要與沈卓然的關系更進一步,并準備去參加由她起名的 " 風雨彩虹合唱團 " 的合唱活動時,她的舊疾卻復發了。
要不是孫寶琴和彭玉蘭找到家裏來,及時送到醫院,以聶娟娟當時的危急情況,再晚半個小時,就可能已經離世了。
聶娟娟舊疾復發,并發現了轉移并惡化的趨勢,沈卓然不但很着急,而且陪伴和照顧她治病的态度也很堅定。
可是,聶娟娟卻選擇了保守治療。
為此,沈卓然既尊重聶娟娟的選擇,還想着把她接到自己家裏來休養。
在被家人反對後,沈卓然按照女兒沈黛的建議,去尋訪了幾個具有康復專業資質的高端養老院,想着和聶娟娟一起去住養老院,陪伴和照顧她。
可是,聶娟娟在主動約會了沈卓然,并高興地答應了沈卓然的安排後,卻突然不辭而别地消失了。
護工告訴匆匆起來的沈卓然,聶娟娟是跟着兒子去了國外,走時只給他留下了一封信。
那麼,面對説過" 宇宙這麼大,我遇到了知己 "的沈卓然的真誠,聶娟娟為何會以謊言回應他的安排,并突然就離開了呢?
聶娟娟的離開既留住了體面,又解脱了沈卓然
癌細胞轉移到腦部的患者,醫生給出的時間是以月為計。作為科學家且有過病史的聶娟娟自然知道自己的時日,也覺得餘日珍貴,當然也想和心愛人在一起。
然而,這個在一起是有代價的,而對作為老年人的他們,代價要更大一些。
對于沈卓然的看望和想留下來照顧,聶娟娟當時的态度就是很明确的 " 不同意 ",理由就是:請沈卓然給她留一點體面。
後來聶娟娟被沈卓然的真誠感動了,雖然答應了他的安排,可是當她聽説沈卓然因此和家人有了矛盾時,就做出了 " 不辭而别 " 的決定。
聶娟娟從起初拒絕相親,到認識沈卓然,再到成為精神知己,再發展成為戀人,本可以和沈卓然一起生活,過一段相知相伴、心滿意足、不留遺憾的晚年生活。
可是,因為舊疾復發并轉移擴散,聶娟娟要實現這個願望,勢必會影響沈卓然原本的平靜生活。
作為老年人的聶娟娟其實已經活得很通透了。對于沈卓然所説的:" 宇宙這麼大,我遇到知己 ",聶娟娟既認同,又心動,也想過在一起。
可是,當她聽到在一起會影響到沈卓然的家庭關系時,她就懂了" 人是活在緣分中,而非關系裏 "不能只是説説而已。
太在意、太執着于近距離的在一起,勢必會影響到沈家人的關系,只會讓想留住體面她覺得不體面,也會讓她的人生陷入新的痛苦。
所以,聶娟娟的不辭而别既是緣起時的善待,又是緣散了的潇灑告别。
一封信,既是對往昔温暖的告别,又是未來留存的回憶。
從此雖然不再相見,但故人舊情永存心間。
與君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