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編分享的電影經驗:我們都應該珍惜自己心中的那只獵豹,歡迎閲讀。
雖説近期歐美電影圈因為罷工鬧出不少風波,随着新片熱映,依舊有不少女明星在紅毯上大殺四方,比如 " 白寡婦 " 凡妮莎 · 柯比。
▲近期凡妮莎參加《碟中諜 7》首映活動到造型,幾乎每一套都美到出圈。
雖説最新一部《碟中諜》她不是電影裏的絕對女主角,卻也足夠令人印象濃烈。
▲她扮演的 " 白寡婦 " 有着冷酷又天真的眼神,總帶着一絲戲谑,有時候像是早已看透一切,出刀飛快,迅雷不及掩耳,但有時又傻呵呵地搞不清楚狀況,随随便便就被擊倒。她像一只隐藏的野獸,有着突發性的殺傷力,但同時,她的脆弱也使得這個角色變得有趣起來。
凡妮莎 · 柯比演繹這個角色可謂駕輕就熟,她只要拿出一點點就夠了。我的意思是,她有的,比這個角色能呈現的多太多了。
我很愛時尚大片裏的她,濃眉紅唇,被瞬間吸引注意力的卻是看不出悲喜的眼睛,勾魂攝魄,像隐于叢林的一只獵豹。
▲英版《Harper's BAZAAR》6 月新刊,封面就是她,指腕上繞着卡地亞獵豹系列的手镯和戒指。放大看,手镯和戒指上都蹲踞着獵豹,似伏似躍,似蓄勢待發。
▲法國版《Madame Figaro 費加羅》的這組我也很喜歡,她常常能同時呈現出慵懶和凌厲的姿态,這種微妙的矛盾感充分隐藏着故事,是鏡頭熱愛的。
獵豹的敏捷,讓它能夠在各種狀态間無縫切換,這一點,倒像是凡妮莎的精神寫照。
在眾多大熱歐美女星裏,凡妮莎是會讓人格外放在心上的一位,簡單粗暴地説就是,她話不多,但時常展現出一種掠獲者的野心。
雖然也經常出演像《碟中諜》《速度與激情》這樣的商業片,但凡妮莎顯然志不全在此。
她在《女人的碎片》裏飾演一個分娩中遇到意外的女性,其中有 24 分鍾的分娩鏡頭要一氣呵成,她還要盡可能地讓自己體驗心碎的極致。
▲她靠這個角色獲得第 77 屆威尼斯國際電影節最佳演員獎,以及 93 屆奧斯卡最佳女主角獎提名。
在《打開心世界》裏,她嘗試演繹女性之愛,那些微妙的感覺被她演繹得絲絲入扣,這部電影獲得威尼斯電影節的酷兒獅獎,也是金獅獎的提名者之一。
她演過籍籍無名的小人物,也演過瑪格麗特公主這樣高貴與叛逆皆有之的角色。這背後透露出的,是她攻城略地的欲望。用劉瑜的話説,她有一個大胃口。
但凡妮莎不是把野心寫在臉上的那類人,過于昭著的野心容易磨損。
她的魅力是合成型的,野性、獨立卻又同時兼備優雅神秘,自帶一種獨特且迷人的氛圍,如果她的精神體能具像化,用一種動物來形容,她身上似乎有一種獵豹般的奇妙力量感,讓人心生好奇,想要探究。
凡妮莎身上那種 " 獵豹式 " 的女性力量到底是從何而來?如果去翻閲她的人生,會發現,一個女人要成長為獵豹,其實并不容易。
需要邁出的第一步,是獨立,以及找回自己的野性。
很難説清哪一種成長環境是幸運的,匮乏也許使人難以從容,優裕則多少會磨損人的野性。凡妮莎屬于後一種。
▲她原本是一朵温室裏的花朵,母親是《鄉村生活》雜志社編輯,父親是優秀的外科醫生,妥妥的英國中產,進入英國最古老的著名女校埃莉諾霍利斯夫人學校學習,可以預想,她童年所遇見的世界,似乎總是彬彬有禮。
但這種不主張顯露爪牙的 " 斯文體面 ",也讓她上學期間不幸遭受同學欺負時顯得格外無助。
▲她曾在采訪中提及,自己經常因為上學被霸凌,壞情緒讓她得了腸道疾病,經常去醫院,她沒有申訴途徑,因為老師本來就知情,很多年之後她説,在她上學的最後一天,老師跟她媽媽説:" 她挺過來了 ",她才驚悟這個老師只是假裝看不見。
這種體驗我也有過,從小活在文明的環境裏,将温馴視為最好的自保之道,自行剪去原生爪牙。忽然被投入叢林世界,無力自保又求告無門。
後來我成長為一個懦弱的人,總是預設别人不喜歡我。想想是不無遺憾的,我輕而易舉地就對這世界繳械投降,摁倒了心中的野性。
凡妮莎正相反,她并不甘心成為那樣的人,她總是在找尋其它的方式去理解和重新構建她與這個世界的聯系。
救贖出現在她 12 歲那年,她跟父親去看話劇《櫻桃園》,舞台上的世界令人着迷。後來她接受采訪時説:
" 我在表演中感受到了一種接納,那是我從其他任何地方都無法找到的接納,當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這種無條件的接納讓我感覺又鮮活了起來。"
那些并不幸運的經歷,内化成她的精神力量,讓她能夠看到世界更多層面,以獵豹的姿态穿行世間。
獵豹總是主動選擇自己的路。所以她并不害怕被拒絕,不會被拒絕消耗。
17 歲時,她參加布利斯托爾老維克戲劇學院試鏡,被淘汰,轉身就給自己一個間隔年,去亞洲和非洲旅行;
2010 年,為了參演舞台劇《都是我的兒子》,她拒絕倫敦音樂與戲劇藝術學院的職務,靠着這部舞台劇,她獲得了曼徹斯特晚報劇院獎的新星獎。
▲ 2011 年,凡妮莎終于得以在 BBC 時代劇《演播時刻》出演一個小配角,那是她第一次演電視劇,只有一集戲份,但她把那個小角色演繹得熠熠生輝。
即使是龍套她都是認真對待,不遺餘力地推銷自己。雖然不是科班出身,她的專業精神使得她參加面試時總是能夠脱穎而出。有時候導演只是随便面試她一下,但她實在太有想法了,一口氣談了兩個多小時。
真正讓她聲名鵲起,是她在《王冠》裏扮演瑪格麗特公主一角。
▲為了拿到這個角色,她可真是太拼了。她了解王室歷史,聽古典樂曲,連卧室和衞生間裏都挂着瑪格麗特的照片,最有趣的是,日常生活中她也假裝是一位公主,最終讓這個角色靈魂附體。
看凡妮莎在職場生涯的表現,正是獵豹的化身——
她了解叢林規則,知道弱小時被拒絕是常态,但這并不意味着退縮。相反,獵豹的特點是靜如處子脱如閃電,擅長出擊的同時,也擅長等待。
無論是選擇演繹的角色還是運營自己的制作公司,她總是試圖找尋颠覆固有觀念的途徑,試着去做一些不一樣的事情,挑戰不一樣的話題,遵從本心和女性與生俱來的直覺與野性,将規訓一腳踢開。
但她并不認為獵豹只具備盲目的攻擊性,她曾談及獵豹獨特的美,除了野性與獨立,還有柔軟與優雅。
優雅自不必説,她已經給我們展示得太多了。有意思的是她認為獨立和柔軟密不可分,在她看來,柔軟可以説是最好的特質。
這種柔軟是對這世界的悲憫,也是對自身女性身份的認同,她成為制片人,用女性的視角去挖掘那些未曾被重視的故事,她用一種柔軟的姿态,幫助更多女性走上獨立之路。
她念念不忘于拍攝《女人的碎片》時的那些體驗:
" 許多與我交流過的女性,都流露出一種孤獨感。為了她們,我下定決心去努力尋找、去創作這些故事,把那些被忽視、被遺忘在角落、從來不被提起的話題搬上熒幕。
因為想讓女性分享她們的經歷,去提起、去記錄這些話題,幫助女性更好地做自己。"
而她理解中的獵豹精神其實正包含了這種包容的,蓬勃野性與細膩感性兼具的女性特質,我們需要去打破陳規,朝着理想的自己前進,但也要愛真實的自我。
這種對完整自我的接納,其實就是一種底氣,也是真正的精神上的獨立,正如獵豹的優雅與柔軟也來自于内心堅定,它知道它的道路雖然艱難,但是正确,它可以不用僵硬地與世界相對,以優雅的身姿,同樣可以抵達它希望的遠方。
我想,凡妮莎是真正懂得獵豹的,這也是我們總能從她的眼神、她的姿态與談吐态度中感受到一種獨特的 " 動物性 " 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