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編分享的娛樂經驗:徐錦江的瓜,匪夷所思!,歡迎閲讀。
他是 " 惡人專業户 ",
也是 " 三級片帝王 "。
但這樣一個 " 兇神惡煞 "" 肉欲橫陳 " 的男人,
卻将滿腔的温柔,
都留給了他的妻子。
30 多年前,徐錦江從夢中驚醒。
久未回神。
他已經忘了,這是第幾次夢到那個女人了。
在夢裏,他們相逢、相戀、變節、離别、纏綿悱恻、痛徹心扉,無數次輾轉來往,無數次在眼淚中驚醒 ......
幾生幾世。
夜復一夜。
像冥冥之中,有因緣跨越時空,伏筆千裏。
他跳下床,尋找畫筆,提筆、勾勒、描眉、染唇 ……第 N 次畫下夢中人的畫像。
這一次,
她回眸而視,
眼大如珠,
正偏過頭,凝視着畫幅外的他。
似有千言,欲説與他聽。
她是在等他麼?
在人間的某個地方?某個時刻?
他一無所知。
他也不知道,這一生,能否遇見她。
只是午夜夢醒時,懷着浩蕩憾意,透骨心疼,畫下她在夢裏的點點滴滴。
在 30 多年前的夜晚。
一個男子,像被命運提前俘獲的魚,在毫無預兆之時,咬住了某個餌。
餌線的那頭,連接的是什麼?
是誰?
徐錦江怎麼也沒想到,這畫裏的女子,在若幹年後,真的來了。
這一年。
是 1994 年。
1994 年,他正值命運的谷底。經歷破產、背棄、債務重重。
卻在這一年,終于遇見在夢裏見過無數次的她。
驚鴻一瞥裏。
一地碎夢紛飛。
整個人身不由己。一生的身不由己。
那一天以前,他已為人熟知。以電影的名義。
可惜,
狠厲兇煞。
如同惡鬼。
人們想到他,會想到鳌拜、金毛獅王、拜月教主。
個個蒼髯如戟,眉目似刃。令人駭怕。
有孩子看到他,吓到哭。
有少女看到他,做噩夢。
他負責诠釋人世間最邪惡的人性,最貪婪的内心。
甚至,最變态、最扭曲的性與欲。
他站在愛、美、善的對面,披着一身髒污,半生淫邪,已然成為 " 惡 " 的代名詞。
無人敢靠近。
也無人願深談。
當然。
他有錢。
年輕時窮奢極欲,末日式地放縱揮霍。
開着直升機去澳門。
在賭場一擲千金,自覺豪氣幹雲。
奢侈品多如牛毛,買單時,根本不問價。
有一次。
天降暴雨。
他站在路口,打不到出租車。
一轉身,進了車行,花上百萬,買了一輛豪車,開了回家。
幾天之後,完全忘記了這回事。
他對财富,就有這樣不上心。
當然也有這樣的底氣。
彼時賺了錢,投資對了項目,進帳如流水。錢來得快,花得也輕松。
那應該是他生命裏最放縱的歲月吧。
春風得意,
四通八達。
金錢美色,觸手可及。
但夢見一個人。
反復地夢見。
在夢裏,仿佛十生十世,循環往復,痛過千般輪回。成為他無法説出口的疼。
他當然沒見過。
卻深深地記住了她的臉。
記住了那個他不知名字、卻如同命定之人的一切。
90 年代。
仿佛一朝之間,他從巅峰墜下。
他後來説,為了遇見她,他耗盡了好運氣。
金融風暴已來。
房價暴跌。
股票暴跌。
财產瞬間縮水。
他負債累累,一夜之間,從富翁淪為負翁。
車被拖走。
除了債務,一無所有。
沒站在巅峰的人,不懂下墜之痛。他甚至想到死。
境況的逆轉,太過折磨人。
因資產緊張,吃不了大餐。只能去小店覓食。
可街頭小店的人,多是販夫走卒,引車販漿,尋常百姓。一見大明星前來,圍成一群,指指點點。
當然不适應。
為了找到人少且便宜的館子,不得不走很久的路,左右打量,反復比對,滿足果腹之需。
飯要吃。
債也要還。
他接了很多三級片。
只為了來錢快。
那幾年,他幾乎成了A片界霸主。
打開港產情色片,十有八九,就是那張曾經兇神惡煞的臉。
如今,兇厲的臉上,盡是肉欲橫陳。
更顯糟心。
惡➕欲 = 髒。
不能見天日,躲在人性陰暗處,依賴濕漉漉、腥膻膻的欲念而存活。
若不為稻粱謀,誰願意以這種方式,去換得在人世喘息的空間。
沒有辦法,他要活。
要先躺下,再站起來。
22 部A片。
脱了幾年的衣服。
終于清空債務。
1994 年,他終于可以正常地拍片。
他離開香港,去往雲南。
去往命運的新天新地。
他從未想到,這一趟,将遇見什麼。
又會改變他什麼。
那一天,他在機場咖啡廳,與友人閒坐。
沒有任何預警。
或許多年後想起來,也只是一個尋常的日子,一個毫無特色的午後。
他一邊吞飲拿鐵。
一邊閒閒地看窗外。
窗外,萬古長天,行人屑屑。一隊女兵走過。他看了一眼。
只一眼。
腦子轟然而鳴。
只一眼。
命運早早埋下的伏筆,揭開懸念。
夢中的那張臉,此時此刻,就出現在眼前!
她穿着軍裝,笑意嫣然。渾然不覺,自己已在另一個人的世界裏,存在了很多年。
也糾纏了很多年。
雖然,她從未知道他。他也從未見過她。
徐錦江當時動彈不得。
很久之後,才憋出一句話。
他對身邊人沒頭沒腦地、神經錯亂地、失魂落魄地冒出一句:
" 我慘了,我要結婚了。"
三魂丢了七魄。
整個人人不像人。
很快,他從驚喜,轉為害怕。害怕一轉身,女孩就消失不見。
再相逢,不知何年何月。
他趕緊央了身邊的工作人員,一起去找那個女孩。
忐忑的幾十米,如同走了半生。
胸腔重擊如鳴,腳底虛浮,他一步步走近,走近他的彼岸。
之後。
他走近,看着那張臉,只覺再度落入夢境。
什麼話也説不出來。
好在,工作人員洞悉他的失态背後,必有原因,善解人意地請求:" 你請等等,我朋友有話同你講。"
女孩站定。
回頭疑惑地看着他。
半是警惕,半是吃驚。
" 什麼話?"
他猶疑了,竟找不到恰當的措辭。沉默的半晌中,無數念頭滾滾而過。
居然竟然在最後關頭,説出了石破天驚的一句話。
" 我是演員徐錦江。
我明天就要離開這裏了。
我喜歡你,我要跟你結婚。"
女孩瞪圓了眼睛,被震驚得呆住了。
誰能在初遇之時,説出 " 我要跟你結婚 " 這種冒犯的話?
誰能在素不相識之際,向一個人求婚?
只有徐錦江。
但之于女孩,這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她果斷拒絕。
" 這是不可能的,我從來沒有想過。"
之後揚長而去。
沒有留下姓名。也沒有留下聯絡方式。
仿佛流星,在他的世界裏遽然而過。告訴他:她是真的。
但再無音訊。
可是,命運就是命運。
命運經由夢境,讓他認識她。也經由一次次偶遇,讓他們在今生再相逢。
第一次,是偶然。
第二次,還是偶然。
半年後,女孩退伍,跟朋友一起去北京玩,看黎明和張敏拍戲。
一到劇組,便聽見有人拿着喇叭喊:" 徐大俠,徐大俠 ~"
竟然是徐錦江。
他當時吊在威亞上,一低頭,又見魂牽夢萦的一個人,再次出現在眼前。
他立即從威亞上下來,朝她走去:
" 你什麼時候來北京的?"
她還是很警惕。
" 我要回去了。"
因急着拍攝,徐錦江沒多問什麼,只是説了一句話:
" 你什麼時候回去?
你一個禮拜以後,在我第一次見你的地方,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你在那裏等我,我要跟你結婚。"
説完,拍攝開始,他被吊到了半空。
連續兩次,都是 " 我要跟你結婚 ",女孩依然驚訝,但這一回,她多了好奇。
結婚?
再見面?
真的嗎?
她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言出必行。
一個禮拜後,她站在初遇的咖啡廳門口,居然真的遇見他。
徐錦江如約候着。
手裏拿着一大疊資料證件。全是用于登記結婚的。
直到此時,他才知道,他夢裏的女孩,名叫殷祝平。
殷祝平看見這些證件,吓得不輕。
但徐錦江的意思再明白不過。
" 我要和你結婚,我要現在就去登記領證。"
真的領了證。
在他們第三次見面時。
她説:
" 人家已經來了,不好意思拒絕了。"
但徐錦江説:
" 早就認定,就是她了。"
人世間千種規則,萬般權衡,都不如一個 " 我願意 "。
此後。
他們成為夫妻。雖然彼時一無所知。
他説:我們先結婚,再戀愛。
他耐心地,温柔地,将她帶到了自己的世界裏。
親友們,帶她見。
拍戲時,帶她去。
" 他覺得我跟他結婚,要了解他,走進他的世界。"
他得償所願。
像努力了很久,終于得到稀世的珍寶。
什麼都不藏着。
什麼都無條件給予。
婚後不久,兩人買房子。
徐錦江在房產證上,只寫殷祝平一人的名字。
公司勸徐錦江,一定要寫上自己的名字,不然會一無所有。
他微怒。
" 她就是我要找的人,我要相信她,相信自己的感覺。"
婚後他完全不管财務。
所有收入,盡數打入妻子的帳户。
他説,他的一切,都是妻子的。
而生活上,為了讓殷祝平放心,與女演員拍戲時,他一定帶上她。
在家裏,
不存在隐私,
不設防,
手機随便看。
妻子愛玩,愛新奇物事,就陪她一次次去遊樂場,去旅行,将她寵成一個孩子。
一晃。
他們結婚 29 年。
29 年裏,于外,他仍是鐵骨铮铮的硬漢。
于内,他成了温柔無雙的暖男。
惜她如寶,愛她入骨,疼她入命。
殷祝平也懂得丈夫。同時,無條件地支持丈夫。
婚後不久,他們曾遭遇一次痛擊。
徐錦江拍了一組全裸寫真集。
一時之間,輿論炸裂。
所有人都在辱罵。連他的親妹妹,都感到羞愧,羞于見人。
只有殷祝平,給予徐錦江百分之一百的信任。
" 我支持他。"
徐錦江熬過輿論的攻擊後,每次提到妻子,總是很感慨:
" 如果不是她支持我,真的沒人支持我。"
2007 年,徐錦江又患上了抑郁症。
他自曝,曾想過學張國榮結束生命的方式。
也是殷祝平,用她的温柔與愛,細心與呵護,将他拉出谷底。
再度劫後重生,徐錦江滿心都是感激:
" 但願人長久,珍惜眼前人。"
如今,已邁入花甲之年的他,對所謂的功名利祿、沉浮遲數,都淡然了。
唯獨對殷祝平,依舊滿腔熱愛,一往情深。
他公開表白:
" 我這輩子只做過兩次重大抉擇。
第一次,是拍全裸寫真集——
這是為了藝術。
第二次,是向咖啡館窗外的殷祝平搭讪,見第二面就求婚,從此相伴一生——
這是為了愛。"
而這份愛,穿越身份、偏見、地位等鴻溝,穿過時空迷霧,将他們連在一起。
此後。
一生一世,成為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