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編分享的遊戲經驗:觸樂夜話:地壇書市,好久不見,歡迎閲讀。
觸樂夜話,每天胡侃和遊戲有關的屁事、鬼事、新鮮事。
可以打開豆瓣,但請勿在書市打開多抓魚(圖 / 小羅)
今天是北京地壇書市開幕的第一天,自其 2014 年搬至朝陽公園,已經過了 10 個年頭。1997 年,第一屆地壇書市舉辦,那時我還沒有出生。從 2004 年到 2013 年這 10 年間,我就住在地壇西門的馬路對面。
可能是因為當時還在上學,作業繁多,我有印象的幾次逛書市的經歷都是最後一天下午去 " 掃貨 "。公園裏的書商攤位都在忙着收攤,我穿着校服穿梭其中,翻閲着暢銷小説,打聽着最低折扣。
今年的主題是 " 我與地壇 "
地壇書市搬走的這 10 年,我上高中、上大學、經歷了很多事,一方面總想走去更遠的地方看一看,去高樓大廈,去摩登廣場,另一方面,想認識更多朋友,于是流連于酒吧、網吧。圖書和圖書背後的公共生活離我越來越遠,直到大學畢業,我已經記不得上一次踏實讀完一本書是在什麼時候了,可能還是在高三的某節物理課吧。
然後就是公共生活的極度縮緊,當長時間待在家裏,我才想起,原來有書可讀,原來這幾年買過這麼多書還沒讀。于是我開始關注圖書背後的出版社,關注編輯,關注譯者,關注書店。一本書從一個想法,或一個人的經歷,到真正擺在讀者面前,有太長的路要走了。是否是一個好選題,是否能有市場,哪些書店會進貨,它又會在何時被你看到。從這個角度,我和讀過的那些書确實有些緣分。
今年我先後去了杭州、上海、重慶、南京、深圳,地方不少,每個城市都有自己的特色,或景點、或美食。每個城市裏的獨立書店也氣質不一,你看到裝潢、看到書架上的書,就像看到了它的主理人。這些書店通常具有一大優點,就是慎擺暢銷書,這像是一種對于流行文化的警惕,也是讀書者的清高。你在這裏不會看到機場圖書,不會看到成功學著作,就好像在使用互聯網產品時關閉了自動推送,收獲大數據之外的小眾快樂。
扯得有點遠,昨天晚上,我還在猶豫是否要趕在書市開幕第一天湊熱鬧。伴随着久坐之後頸椎不适帶來的頭痛,我昏昏沉沉睡下。今天一早醒來,仍覺得有些頭疼,索性直接拎起一個布袋,過馬路走向地壇西門。
清早,我和大爺大媽一起入園,身邊還有匆匆走過的媒體同行。他們背着三腳架,拎着攝影機和話筒,他們太好辨認了。我不知道今早是否有開幕式,是否有領導講話,我很慶幸我不用為此寫一篇新聞稿,不用帶着任務來到地壇。我随着大爺大媽向攤位走去,像個特殊的闖入者——這裏的人大多胸前都挂着卡套,工作人員是工作證件,大爺大媽是老年公交卡。
門口的幾個攤位在賣文創周邊和一些暢銷書,我悻悻往裏走去,邊走邊想:書市這個形式,是否在某種程度上也是在刺激老齡人口消費,拉動退休人群經濟增長?
如今這個時代,少不了直播帶貨,書市也不例外。我路過一家攤位,主播背朝主幹道,正在激情帶貨。路過幾位大爺,背着手,盯着書,他們走到主播身邊,随手拿起主播待推薦的圖書翻閲起來,随後又意識到鏡頭,放下離開。這讓我覺得有些荒誕,對于直播間裏的觀眾來説,大爺和他們一樣是潛在消費者,但對于這場直播而言,他們是 " 入侵者 ",打破了第四堵牆。
大爺:主播你好,我是你的破壁人,請問這裏可以一鍵下單嗎?
我一家接一家的逛,今年的地壇書市一共有 350 個展位,百餘家出版社和書店擺攤售賣。除了大出版社或書店,也有一些小書店尋得一個攤位,但多數在賣書之餘也賣文創周邊。從店家帶來的書和商品或許能看到他們的誠意之别,有些攤位帶來不少古籍,成套的叢書,全都打折銷售,也有的攤位擺放着不少暢銷書、文創產品,讓我恍惚間以為自己身在大興機場或是旅遊景點。
一上午溜溜達達,逛到午飯時間,帆布包裏塞了快 10 本書,其實還有小半展區沒逛,但我實在背不動了。從書市中心走到地壇西門再到家,1 公裏左右的路,我把帆布包從左肩換到右肩,再換成拎着、抱着。回到家,身上薄薄一層水汽,我已分不清是今天北京的小雨還是由内而外的汗珠。
遊戲和閲讀,對我而言是競争時間的對手,閒暇時間,我總在糾結是玩遊戲還是讀書。自 9 月 1 号以來,《星空》一周目快打完了,結局也雲了個七七八八,或許可以暫時放下遊戲去讀讀書了。
加裝一個 磁碟 後,《星空》流暢了許多,陶德誠不欺我
書裏有精彩的世界,書外有真實的生活,書有書的厚重,遊戲有遊戲的内涵。此時此刻,我要去讀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