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编分享的教育经验:辛酸!刚读博一,导师告诉硕博连读的我,1个月后他要退休,欢迎阅读。
博士是刚开始读的,导师是下个月准备退休的,人是这会开始感到崩溃的 ......
近期,一位用户在小红书发文表示:现在博一,导师今天告诉我 8 月份要退休??自己是一个很平常也很普通的学生,也没有经历过社会的险恶,在一个平常的周六,对我来说也好像天要塌下来 ......
我的导师告诉我她将于 8 月份退休,我才博一啊,虽然我是硕博连读 ( 硕士期间也是该导师 ) ,可是我真的好难接受,而且和新导师交流感觉很难
字里行间可以感受到这位同学的焦虑,不少网友热情讨论并出谋划策:
观点一:有的高校施行清库存政策,导师退休不影响指导学生,照样读
作者回应,他们导师明确要把学生交给其他导师带了。
观点二:新导师,说不定更好呢
网友以亲身经历表示,当时导师调动,自己也和同年考上博士的一位同学,被分给了两位新导师,反而更好 ~
读研读博,遇到导师退休的学生们其实不少:
知乎一上交大博士发文:自己是直博生,也是导师带的最后一批学生,老师今年 60 岁,结果博二的时候遇到了导师退休的情况。
正在博二准备投身毕业论文的时候,导师宣布自己要退休了,还问我们要不要转到别的博导名下,我们说仍然希望跟着导师,不想转给别人。(因为我怕换到别的老师手底下依然要做项目,耽误科研)
习惯了每周组会的日子,突然间取消了还真的有点不适应,心里觉得很虚,觉得没有人管了,其实导师就像是实验室里的主心骨,主心骨的作用突然消失了,每个人都会觉得有点茫然无措。
后来选择了去 intel 公司实习,这期间找回了在课题组的氛围,每周组会汇报,花一两天时间做项目,其余时间做自己的科研,感觉很满意很适应。我很感激这段实习经历,如果导师不退休我大概率不会有这种日常实习的机会,因为博士班里的其他同学基本上没有去实习的,就算有实习也只是暑假偷偷地去。毕业去向也随着导师的退休而改变思路,解决方案是:CSC 公派联合培养博士 + 企业实习,顺利毕业了。
导师去世或跳槽的学生们,都怎么样了?
其实如果想规避导师退休的可能性,在选导师的时候,关注导师的年龄大概率可以有所规避,但是生活中还有很多随机性事件是我们无法预料的,比如读博读到一半导师去世、跳槽,学生可能就会面临被动的处境:
早年科学网博客作者刘全慧转述了博士生 Levi 的故事,他在国外某高校就读 Einstein 导师的博士,Einstein 老先生亲手教了他全部微电子工艺实验方法,引导自己进入介观物理和自旋电子学领網域。Einstein 和病魔斗争了三年多,期间他维护实验室设备,构思了课题,可是在他刚做出初步结果的时候,老先生又摔了一跤,便撒手西去了。
Einstein 是院士,建了大实验室,去世后还剩下很多经费。" 接手的另一位教授,成了自己的导师,威胁我毕业,说课题是他的,让我交出样品制备的全部详细过程。我坚决不从,矛盾公开了 " 作者无奈写到。
想办法周旋了一年,实验做不下去了,最后又换了第三个导师,指导自己写毕业论文。答辩非常顺利,还收到剑桥大学实验小组来信询问是否有做后续实验等,答辩委员会一致推荐我继续博后把该课题做下去。
相较于导师去世令人手足无措,导师跳槽也是另一种让人无法接受的处境:
此前,一则 " 南方科技大学系统设计与智能制造学院关于拟接收韩德伟等 3 名博士研究生转学的公示 ",引发热议。网友震惊表示:第一次听说读博还可以转学的。据说,他们是因为导师跳槽到南科大,就都跟着过来了。
再例如,知乎热议话题:
图源:知乎
回答中有人举例,Jessica Toothaker 是匹兹堡大学医学院的一名博士生,也是耶鲁大学的访问学生。在她读博期间,她的导师 Liza Konnikova 从匹兹堡大学跳槽到了耶鲁大学。
为此,Jessica Toothaker 还将自己的这段经历写了篇文章,最终发表在 Science 上:
图源:Science
她表示,我最初的反应是冲动的。当我的导师告诉我,她要去的那家备受尊敬的机构的名字(耶鲁啊!!)时,我在不到 30 秒的时间内就决定要搬家。" 我爱我的导师和我的项目,我会转学,把新学校的名字写在简历上 " 我当时只想着我的事业。
几天后,我开始接受现实。我意识到一些问题:搬家对我的另一半有什么影响 ? 我的津贴在一个生活成本更高的新城市是否合适?我们会快乐地生活在那个新城市吗 ? 我真的想转学,重新开始攻读博士学位吗?随着每一个新问题的出现,我变得越来越不确定。
最后,在朋友、家人、另一半和导师的帮助下——我决定坚持我搬家的决定。我决定去我的新学校做一名访问学生,但最终还是在我原来的学校获得了学位。
国内硕博生,遇见导师跳槽后怎样了?
经中国科学报采访,一名研究生二年级学生张启坤表示," 导师跳槽后,理工科半路换研究方向意味着要学习新的研究领網域。" 他挂在另一个老师名下,并开启了新课题研究。
" 我本来的研究方向和现任导师的研究领網域存在差异,每次讨论,现任导师对新课题的实验方案总是提出很多建议,调整后又不断否定。" 张启坤说,每次调整都是重新开始," 永无止境的修改和调,整渐渐磨灭了我入学时内心燃起的学术火焰 "。
与张启坤有着类似感受的,还有某高校博士生李昊阳。" 读博第三年时,课题还没做完,导师跳槽了。换课题有点来不及,如果用原课题发文章,就只能让原导师担任通讯作者,但这样一来,新导师就显得有些出力不讨好了,谁愿意收我?甚至有学院领导跟我说:‘要不你硕士毕业吧……’ " 虽然最终李昊阳还是找到了一位年轻老师挂名指导,但代价是承受着原课题与新课题同时进行的任务压力。
其实在这方面,国外高校的一些做法可以借鉴。" 在国外的高校,当某位导师发生流动时,学生是可以跟随导师一起调动的。" 北京化工大学文法学院教授张建伟表示,这样有利于维持整个培养过程的完整性和连贯性,将对学生学业的不利影响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