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編分享的教育經驗:會停下來思考的人,往往走得更遠,歡迎閲讀。
内容來源:筆記俠(ID:Notesman)
分享嘉賓:光子,《世界邊緣的秘密》作者、哥倫比亞大學神經生物學博士。
責編 | 金木研
第 7588 篇深度好文:7312 字 | 17 分鍾閲讀
文化生活
筆記邀您閲讀前,先思考:
為何我們每天忙得不可開交,内心卻焦躁空虛?
如何做出正确的選擇?
世事紛雜,瞬息萬變,在人生或事業的十字路口,你是否常感迷茫?
學位、晉升,你在事業軌道上努力奔跑,而且在競争壓力下越來越快,但你是否常感失落、空虛?
你應該停下來思考一下:這路通向何方?在競争跑道的終點,是否真是你想要的充實和滿足?
最近 20 年,科學有了長足的進展,國家也越來越富強,但迷茫、失落和空虛,正像瘟疫一樣在人群中蔓延。
中國有近一億抑郁症患者,是全球抑郁症人數最多的國家。自殺已經成為 15 到 34 歲中國人的首要死因,其中抑郁症患者占 60-70%。
每年,大約有 100 萬中國人會因抑郁症自殺,這數目是車禍死亡數的約 15 倍。約每 30 秒,就有一個中國人自殺。
究其原因,和人生觀有着深刻的聯系。而人生觀,是基于世界觀的。
一、傳統世界觀的破滅
傳統世界觀告訴我們,人生活在一個碩大無邊的宇宙中。人的出生,就像一個大而圓的石頭掉在一個山坡上,它自然而然就滾下來了,并不是自己選擇掉在那裏的。
并且,宇宙非常巨大,我們極其渺小,它與我們之間似乎沒有關系,我們來之前它已經在那兒了,走以後它依然在那兒。我們存在與否,它并不關心。我們不過是一堆細胞,在一個巨大的、迷宮一樣的地方存在了一段時間,就消亡了。
這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但這個傳統的世界觀,已經被最近一兩百年的科學證明是錯誤的。
1. 科學發現萬物皆空
我們有一個約定俗成的印象,就是宇宙非常非常大,有多大呢?我們來算一下。已知宇宙中無非就兩個東西:物質和能量,而愛因斯坦在大約 100 年前就已經發現,物質都能夠轉換成能量。
如果把物質比喻成冰,把能量比喻成水,整個宇宙就像一個冰桶,你可以把冰融化然後測一下水的總量,也就是把所有的物質都轉化成能量,看看總能量是多少。
科學家們在 50 多年前就知道答案了:整個宇宙的總能量加在一起等于零。這是因為有一種東西叫做負能量,它是藴含在重力場裏面的一種能量。
我們之所以能坐在這兒沒有飄到空中去,正是因為地球有重力場。
地球為什麼有重力場?因為它有質量。質量越大的東西,重力場也越大,負能量也越大。
正能量和負能量,加起來的總和為 0。就像有人在一塊平地上挖坑,我們滿眼只看見越堆越高的土,卻沒看到那個越挖越深的坑。當我們把土還回坑中,就還是原來的平地了。
我們知道,物質都是由分子組成的,而分子由原子組成。約 100 年前,人類發現原子是空心的,有多空呢?如果把原子放大成一座 30 層高樓一樣大的球,只有芝麻粒大的原子核是實心的。
2. 波粒二象性
這個 " 芝麻粒 " 是由質子和中子組成的,它們還可以抽成更小的基本粒子。人類發現基本粒子同時具有兩個特性:
在被觀察時,它是粒子,是一顆一顆、具體的、實在的東西;但未被觀察時,它是幾率波。
大家知道,幾率是指可能性,比如今天有 10% 的概率會下雨。而幾率波是指可能性随時間而變化,比如今天下雨的概率是 10%,明天是 30%,後天是 20%,大後天是 100%。
幾率波是變幻的數字,并非具體的 " 東西 "。
對于光是波還是粒子,包括牛頓在内的頂尖科學家們争論了 300 多年,最後的結果是:光既是波又是粒子。這是非常重要的發現。
在此之前,人類沒想到同一個東西可以既是波又是粒子,這就是所謂的波粒二象性。大約 90 多年前,法國物理學家德布羅意(Louis-Victorde Broglie)發現,組成所有物質的基本粒子都有波粒二象性。
比如,你看月亮時,它總是好大一顆懸在空中,這是因為在你腦海裏有那麼一顆月亮懸在那裏。在未被觀察時,組成月亮的基本粒子就是一大堆上下亂跳的數字。
二、量子世界觀
基本粒子在沒有被觀察時就是一堆可能性,那今天量子力學所發現的真正的世界是怎麼一回事呢?
世界在未被觀察時,你可以把它想象成好大一團 " 數字的火焰 " ——數字在整個世界裏到處亂跳。
當你觀察時,你的腦海就像一面鏡子一樣," 數字的火焰 " 就會在你的腦海裏形成一個火焰的影像,即我們所看見的世界。
我們所觀察到的粒子,是具體的、客觀的,是那個我們相信的所謂的真正的世界。
整個世界好像被量子物理颠倒過來了:" 外面 " 有一個世界,但它是一大堆數字;我們腦海裏有一個感覺像是真實的世界,但它只是一個影像。
兩個世界!這個概念多麼新奇、多麼具有革命性!
但它并不新奇,古往今來很多哲學家、宗教領袖、科學家都想到了這兩個世界,只是用不同的名詞在描述,和今天的科學發現如出一轍。
佛家把能看見的世界叫色,就是指粒子态;看不見的世界叫空,就是波态。
道家把能看見的世界叫物,這是粒子态;把看不見的世界叫道,這是波态。
古印度的婆羅門教現在發展成印度教,他們把能看見的東西叫幻,看不見的但又無處不在、無所不包的世界叫梵。
為什麼科學、哲學、宗教的理念有相似之處呢?假如有一座智慧之山,它有好幾面坡,一個叫科學之坡,一個叫哲學之坡,一個叫宗教之坡,有人沿着不同的坡往上爬,他們最後到的地方都是山頂,是同一個地方,他們發現的 " 頂級智慧 " 當然應該是一致的。
現在,我們回頭來檢驗一下出發時看見的那個 " 迷宮 "。我們以為所有人在共享一個固定的 " 迷宮 ",在找一個固定的出口,但因為不知道出口在哪兒,哪條道路正确,就去模仿别人。
如今,這迷宮完全改了:我們所在的地方是具體的、實在的,我們不在的那個隔壁的通道,因為還沒被觀察,只是一種可能性;只有你到了隔壁通道,它才 " 固化 " 成現實。
人的一生,是不斷體驗自己的探索和創造的過程。
這個嶄新的世界觀完全不同于過去。世上充滿了可能性,你如果想讓其中某個可能性成為現實,就必須向那個方向努力。
我想講一個親身經歷的小故事:大約 31 年前,我 20 歲,家裏很窮,我想去美國讀書,卻囿于考托福要用美元交報名費。而那時的貨币管制比現在嚴得多,到處換不到美元。
臨報考截止日期只有兩天時間時,我實在在家坐不住了,騎車出去滿街亂竄。但街上如何能找到美元?!一直到下午,我又累又渴又餓,正絕望之際,猛抬頭看見面前有個牌子,上面寫着:" 美元由此去 "!
我驚呆了,懷着好奇随着那個牌子找到一個銀行的視窗,得知這裏憑部門介紹信就可以換到美元。就這樣,憑着一封介紹信,我換到了美元,考了托福,出了國。
30 多年後的今天,我還能記得當時的那種震驚,就像我用意念把一個牌子變成現實一樣。要是沒有那 20 多美元,我今天很可能不會站在這兒跟各位講這個故事。
那個牌子是我用意念 " 變 " 出來的嗎?絕對不是。可是反過來想,我如果一直坐在家裏,我如果不是出于極大的渴望,甚至説是絕望,就不會出去找美元。
有些人不喜歡自己的工作,覺得每天都在重復,期望哪天奇迹發生,自己就會開始喜歡這個工作了。這是不可能的。
你要向你所想要的 " 通道 " 去,才能把那個 " 通道 " 變成現實。
三、我們并沒有共享一個世界
1. 你所體驗的世界以你為中心
這個世界好神奇,我們居然能夠把一大堆的可能性變成現實,但是我們自己到底要去向哪裏呢?一般人都四處咨詢更高的智慧,比如上網查、讀書、去找智慧的人問;或向成功的人學習,人家怎麼幹,我也怎麼幹。
這些方法本身并沒有錯,但是我們忘掉了一個最根本的東西:所有事情開始之前必須走的第 0 步,即必須回答你自己想要什麼。
喬布斯用過一個著名的方法,就是每天盯着鏡子對自己説," 如果今天是我活着的最後一天,我會不會去幹我今天要幹的事情?如果我連續許多天都説‘不’,那我就不會去幹。"
這聽上去很簡單,但有一個非常大的問題,他沒説要持續多少天説 " 不 " 才改變行為。有些人天天對自己説 " 不 ",説了幾十年一直到死,也沒改變,這是不是也行呢?他們會不會後悔呢?
要知道這問題的答案,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找那些即将去世的人問一下。
澳大利亞人邦妮 · 韋爾想知道人在臨終之前最後悔的事是什麼,于是選擇從事姑息治療,去照顧那些瀕死的人,了解他們最後悔的事是什麼。
她把了解到的情況收集在一起寫了一本暢銷書《臨終前最後悔的五件事》。
書裏講,人臨終前最後悔的一件事是:" 我要是有勇氣過對自己真實的生活,而不是别人認為我應該過的生活就好了。"
這句話讓我想到另外一句話,是楊绛先生在 100 歲生日時候説的,"我們曾如此期盼外界的認可,到最後才知道,世界是自己的,與他人毫無關系。"
大家都應該好好品味一下這句話。它在講 " 一人一世界 " ——每個人有一個屬于自己的世界。
這聽起來好像是反科學,很明顯,我們大家共享着一個世界。我們在想世界的時候,我們無非在想一個有很多人的舞台," 我 " 是眾多演員中很普通的一員;如果謙虛一點,你就不會認為自己是正中間的那個,而是邊上的陪襯。
一旦這麼想,就犯了一個絕大的錯誤——我們跑到舞台外面,在描述舞台上的自己。但你永遠都必須通過自己的瞳孔看世界,你不可能跑到舞台外面看自己。
人生舞台,就像一個巨大的平原,你永遠處在最中心的位置。這舞台永遠是以你為中心的,直到你死去的那一天。
所以,我們對世界的認知完全是錯誤的。我們會指着星空説," 我 " 是 70 億顆繁星中普通的一顆。但你如果真是那一顆星,就絕不可能跑到星空外面,你往周圍看的時候,會看見别的星星,永遠都得環視。
在你的人生舞台上,你就像在太陽系的正中間一樣,所處的是太陽的位置,永遠沒辦法逃離。
一個人再有名、再有錢、再有權勢,他要跟你互動還是得到你這個中心來;他如果從來不在你這個舞台上出現,他跟你就沒有關系。
對,你就是這麼厲害,永遠離不開這個舞台的中心位置,這一點是極其重要的。
2. 我們為何沒有共享一個世界?
聽完這些,可能很多人還是不能接受 " 我們沒有共享一個世界 " 的説法,即便可以這麼想象。接下來,我就為大家講一些科學的證據。
首先,我們所經歷的世界完全是我們自己感受的世界。
你可以猜想、可以相信,但不可能直接知道你感受以外的世界;但每個人的感受是不一樣的。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我們看螢幕上最左邊那一朵花,大家都同意是紅色的吧?但是各位如何知道我們所感受到的紅色的感覺是一樣的呢?
假如你看見紅色的感覺跟我看見黃色的感覺是一樣的,你還是會把它叫紅色,因為從小到大,我們周圍的人都将其叫紅色,你雖然感覺它是黃色,但還是會把它叫紅色。
在座的各位中,至少有一位以上看見這花就是黃色的感覺,因為人類中有 5% 到 10% 的色盲,他們中的一些看紅色就是黃色的感覺。并且,色盲還有多種,每個人看見同一朵花,即使看見的都是紅色,但鮮豔程度很可能不一樣。
其次,每個人所經歷的時間和空間也不一樣。
愛因斯坦在上百年前就用一種幽默诙諧的方法指出了這一點。他説:" 你和美女在一起一個小時,就像坐在火爐上一分鍾。"
愛因斯坦發現速度可以影響時間流淌的快慢,這一點科學已經證實。有科學家把極其精準的原子鍾(一種計時裝置,精度可以達到每 2000 萬年才誤差 1 秒)帶上飛機朝不同方向飛,飛了一圈以後把這幾口鍾進行對比,發現時間确實是不一樣的。
我們處在不同的時空中,但無法察覺這個情況,是因為這個 " 縫 " 太窄,差異太小。但差異再小,我們還是兩份世界,差異等于零我們才是同一份世界。
另一個影響時間流淌速度的因素是重力場。地球就是一個巨大的重力場,離地心越近,重力場越強,那個地方的時間流淌速度就更慢一點。
比如我們現在在二樓,一樓有一個保潔阿姨,我們在二樓呆一個小時以後下樓,她變老的速度就比我們稍慢了一點。
世上沒有兩個人的速度、所在的重力場永遠是一樣的,所以人們的時空間有很細微的差别,只是我們發現不了、感覺不到。
相對論所講的時空的差異并不是紙上談兵,而是和我們密切相關。我們在生活中經常用到 GPS,GPS 是靠在不同高度繞着地球飛的多個衞星互相發信号來定位的,因而這些衞星的速度、所在的重力場是不一樣的,所以其時空也不一樣。
如果我們忽略這個差别,每天 GPS 在全球範圍内所累計的誤差就會有 10 公裏左右,GPS 就沒法用了。
我們總覺得所有人都共享着一個世界,天塌下來有别人撐着,其實并不是這樣。你并不需要懂相對論才能理解一人一世界——跟你再親的人都不可能一輩子陪着你;即使每一刻都陪着你,也不可能每一刻都跟你有一模一樣的感受;即使看同一個東西跟你感受不一樣,他也説不出來,你也不會知道。
每個人的意識就像一面鏡子,裏面都有一個影像,影像之間雖然很像,但每一個都有自己鏡子裏的影像。我們并沒有共享着一面鏡子,沒有共享着一個意識。
一人一世界,科學從另外一個角度發現了一個人們耳熟能詳的理念。
四、遵循你内心的熱愛
每個人都有自己獨有的世界,這個世界是為你量身定制的;你擁有你的世界,你所感受的世界,你來之前是沒有的,你走之後也是沒有的。
在你的世界裏,你是自己命運之車的唯一司機,你要去哪,車就去哪。别等着别人告訴你要去哪,因為别人不知道。别人跟你講的不過是從他自身角度出發所做的考慮,他不知道你内心深處的渴望。
你得自己做這個決定。你必須向内看,必須知道自己内心的渴望,而且循着這個渴望去尋找。
我想講一個跟上面這段話直接相關的故事。我弟妹以前的人生軌迹發展得相當順利,她本科就是學霸,畢業後在國内三甲醫院做了 14 年的醫生,然後在美國田納西大學做了三年的博士後。
有一天,她給我打電話説博士後做不下去了,原因是她的導師年紀大了要退休。
于是向我咨詢,問我的意見。 她説現在有幾個可能性,一是換一個實驗室繼續做博士後;二是可以回去做醫生;三是可以到藥廠做科研……無非就是我們想象的那些順理成章的事情。
她講這些事的時候,都猶豫再三,給我的感覺就是她的興趣都不高。
我建議她把手上的事情先放一邊,懸空考慮一下:如果不為錢工作,而是為了自己想要幹的事而工作,自己會幹什麼事,比如對什麼事熱愛,内心的渴望是什麼?
她猶豫再三説:" 我想寫小説 "。她説試過各種各樣的事情,唯一一件幹起來徹夜不眠、再久都不累的事,就是寫小説。
我想,如果她在原來的軌道上繼續前進,她一輩子都會三心二意,心裏一直都渴望幹另外一件事,她着幹别人認為她應該幹的事情,味同嚼蠟,不可能卓越。
這世上平庸的科研工作者、醫生,已經太多了,不需要再多一個;但優秀的作家很少,特别是在當代的中國。
所以我跟她説:" 我們全家人來支持你,你甭幹你現在的工作,不要做科研,也别做醫生,你就專職寫小説。"
她猶豫再三,最後還是因為内心的渴望所驅使,開始寫小説。剛開始相當艱難,第一本出版費了不少周折,但到後來就越寫越順。
十二年過去了,她平均每年會在線上或線下出一本小説,已出了十多本。她文筆本來就很好,現在越來越好,只要堅持下去,我相信成為一個傑出的小説家是很有可能的,我為她高興。
話説回來,就算她沒成為偉大的小説家,我至少有了一個更快樂的弟妹,她的小孩也會學習她追尋自己内心的渴望,我們這個大家庭也因此更快樂了。
所以我建議各位,要向内看,要知道自己渴望什麼,要 follow your heart(跟随你心)。
很多時候,你心裏所想的和腦子裏要你幹的事之間有尖鋭的衝突。我是一個很務實的人,出生就很貧窮,後來一路摸爬滾打過來,大腦和心靈的衝突經歷過很多次。
我 1998 年從斯坦福拿到 MBA 時,個人淨資產是負兩萬美元(因為我欠兩萬美元的學生貸款),比剛去美國時還窮 100 倍,因為我當時僅欠人兩百美元。我拿到了麥肯錫管理咨詢公司的 offer,各種收入加在一起一年 14.3 萬美元。
這 offer 很有誘惑力,我理應馬上籤,但我内心就是沒辦法把自己拽去籤這個 offer,為什麼呢?因為我做過管理咨詢,很了解管理咨詢對我來説有點隔靴搔癢,不過瘾。
對我來説,有一個過瘾的事是做 VC(風投)。做 VC 可以幫初創公司成長,把知識轉化成產品,符合我的夢想。
當時有個叫華登(Walden)的 VC 公司給了我 offer,華登是老牌 VC,領投過新浪,那時候已經很龐大了,在 12 個亞洲國家有運營。但他們給我的 offer 收入比麥肯錫低了約 40%。
我那時很缺錢,減 40% 對我來説是很大一個數目。我極其糾結,對兩個 offer 拼命進行分析和比較,怎麼看都是去麥肯錫勝出。我的大腦也反復跟我講:你要是不籤麥肯錫就是瘋了!
但是,我的心拼了命地就要去做 VC。最終,我的心取勝了。雖然説頭幾年也非常坎坷,因為這是很有挑戰的工作,但是因為我的熱愛,我一直持之以恒。你一旦熱愛一件事情,在做這件事的過程中遇到的一些障礙你總是會挺過去的。我一挺,就是 21 年。
最近 12 年,我在生物醫藥界全球範圍内最大的投資公司做合夥人。我們公司管理約 130 億美元,我的職責是創建整個亞洲部。
亞洲部在 12 年前不存在,沒有人,也沒有投資。但今天,奧博在亞洲管理着約 20 億美元,上市前的公司投了 50 多家。
我認為自己選了一條适合自己的路。如果我為了錢去做管理咨詢,還是會覺得是隔靴搔癢,會覺得很枯燥,肯定會三心二意,無法持久,遇上障礙,我一定會轉彎。而且一邊往前,一邊又想着另外一條路,是非常痛苦的。
如果各位有這種感覺,就千萬别再繼續了,一定要 follow your heart。
未來我還是會 follow my heart,而且我還得給大家指出一點:
千萬别認為你選擇一次就永遠解決了,人生充滿岔路口,任何一件事情都是陰陽參半,不會那麼明确,你永遠都會有糾結。
我在前面這個公司做了 12 年以後,正從合夥人的位置退下來,要去幹自己更熱愛的事情。
這也是經歷了很大的思想糾結,跟麥肯錫那時候一樣,大腦分析下來就是:如果繼續做合夥人,是又舒服,賺錢又多;但我心裏有另外一邊的渴望——從零到一建立嶄新的公司和平台,我的心又一次取勝了。
最後我想用喬布斯的一段話來結束今天的演講:
The only way to do great work is to lovewhat you do. If you haven't found it yet, keep looking. Don't settle. As with all matters ofthe heart, you'll know when you find it.
(" 成就大事的唯一途徑是做你所熱愛的工作。如果你不知道自己熱愛什麼,要繼續尋找,别将就。像其他和心相關的事情一樣,一旦找到,你自然就會知道找到了。")
* 文章為講者獨立觀點,不代表筆記俠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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