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編分享的教育經驗:對話“Manus”兩位創始人:2025,AI Agent即将引爆,歡迎閲讀。
DeepSeek 之後,又一個科技圈的不眠之夜。
3 月 6 日凌晨,Monica.im 研發的全球首款 AI Agent 產品 "Manus" 正式面世,引起全球範圍内的行業關注,邀請碼被一搶而空。
"Manus" 成了 AI 圈今天所有人的話題!
"Manus" 能夠解決各類復雜多變的任務。與傳統 AI 助手不同,Manus 不僅能提供建議或答案,還能直接交付完整的任務成果。
Agent 真的能幫人類做事了。
它不僅整合旅行信息,還為用户創建定制旅行手冊;它可以進行深入的股票分析,對股票進行全面的洞察;它可以為中學教師創建視頻演示材料,幫助教師更有效地教學;它可以幫你篩選簡歷,整理表格對候選人進行評估……
用一句話來總結就是,"Manus" 是你在數字世界中,字面意義上的 " 代理人 "。
在兩周之前,混沌邀請了
Monica.im 產品合夥人張濤
"Manus" 首席科學家,原 Magi 創始人 & 真格基金 EIR 季逸超
混沌創新領教、雲九資本合夥人任鑫
混沌創新領教、洪泰基金董事總經理潘楊
一同參加混沌圓桌探索流,深聊了《創新範式轉移,AI 革命下,創業何去何從?》。
這次圓桌探索流有兩位 "Manus" 背後的創業者參與,有助于我們深入了解這家公司的底層邏輯。
潘楊:關于 AI" 搶 " 人類的 " 飯碗 " 怎麼看?
張濤:我們預測今年将是人類歷史上 AI 產出代碼首次超過人類工程師的一年。在我們公司,目前約 40% 的代碼由 AI 生成。然而,我們的工程師并不擔心失業。他們不僅不擔心,反而越來越得心應手。原因在于尋找問題和需求的能力變得前所未有的重要。
如果過去你的工作是被動接受任務、解決問題,那麼在未來可能會面臨挑戰。但如果你的工作本就是主動尋找問題、解決問題,只是現在借助 AI 将解決問題的時間從 8 小時縮短到 8 分鍾,那麼你的能力就會被放大。任何技術變革都會帶來短期的衝擊,但從長遠來看,生產力會得到提升。就像紡織機的出現。
在這個時代,你應該思考自己是否是那個能夠發現問題、解決問題的人。如果是,AI 将成為你的放大器。所以,你需要鍛煉這種能力。觀察組織中誰在發現問題、解決問題,如果自己目前不具備這種能力,更要主動學習。因為未來重復性工作可能會被取代,沒有人能靠躺平被時代帶着走。
潘楊:怎樣控制一個 AI 創業項目的試錯成本?
季逸超:很多人覺得 AI 創業成本高,是因為一開始就沒從小目标做起。其實,現在很多熱門的 AI 產品,最早都只是個人開發者的小項目。就像我十幾年前剛開始做 iOS 獨立開發者的時候,也沒想着一開始就拿融資,高舉高打。我只是先找到自己真正想用的東西,先做出一個初步的產品,驗證它到底有沒有市場。等驗證成功了,再考慮擴大投入。所以,創業其實沒有所謂的 " 高試錯成本 "。無論是十年前的互聯網創業,還是現在的 AI 創業,都是個人開發者的好機會。
潘楊:基于大模型的創業怎麼構建核心壁壘?
張濤:我有個很深的感觸。對于非技術從業者而言,他們在面對新技術時反而可能有獨特的優勢。我們技術從業者很容易陷入技術原理和技術層面的細節,而忽略了技術的本質價值——到底能解決什麼問題。而正是因為非技術從業者不懂底層原理,反而會跳過這些細節,把新技術當作黑盒看待,直接關注它的實際輸出和表現能力,從而思考它能為行業帶來什麼價值。這種從需求出發的思維方式,反而更容易發揮想象力,挖掘出技術的真正用途。
我發現 AI 正在變成像電和水一樣的通用商品,這種趨勢是必然的,而且已經成為現實。它的普及使得技術優勢不再局限于少數機構或企業手中,而是向全社會開放。事實上,大多數創業公司失敗并非因為缺乏技術或產品開發能力,而是因為沒有找到真正可規模化復制的市場需求。就像電和水是家家都有的基礎設施,但為什麼不是每一家奶茶店都能成為霸王茶姬或蜜雪冰城呢?這些成功品牌的背後,有很多共通的商業邏輯值得研究。
潘楊:如果大家技術都差不多,技術不再是核心壁壘,那壁壘到底在哪裏?
季逸超:創業時我們常犯的一個根本性錯誤,就是對壁壘的判斷對不對。我自己也反復思考過這個問題,最後發現其實就是山姆 · 奧特曼説的話的道理:當 OpenAI 或者别的公司發布新模型時,你是開心還是緊張?如果你開心,説明你在做自己的事,不受影響;如果你緊張,那可能就不該做這件事。
其實,過去一年裏很多不太成功的嘗試,都是因為大家在現有模型能力的基礎上,試圖去彌補它的不足,這是不對的。我們要相信 AI 能力會不斷進步,你的應用應該和模型能力是獨立的。也就是説,模型能力提升時,你的應用能在另一個維度上持續投入,并從中受益。不要因為現有模型的不足,就去優化它,這是典型的 " 過早優化 ",也是 AI 創業中最大的誤區。
任鑫:核心壁壘并非憑空存在,而是在發展過程中逐漸形成。就像水電煤氣一樣,其滲透過程是不均勻的。比如倒水時,水面會均勻上升;但如果倒的是粘稠的蜂蜜,它會先堆成一團,然後慢慢平鋪開。在這個緩慢滲透的過程中,企業可以抓住紅利。以 ChatGPT 為例,雖然人人都能用,但它的滲透需要時間。Monica 通過套殼 ChatGPT 并添加模板(如翻譯功能),讓那些處于滲透邊緣的用户先嘗到甜頭,這就是抓住了紅利。雖然 ChatGPT 創造了市場勢能,但 Monica 通過這種方式獲得了用户基礎。Monica 積累了一定用户後,其壁壘逐漸形成。比如,假設我有一個創意,可以讓浏覽器一鍵切換到護眼模式,即使這是個好點子,當我試圖推廣時,Monica 可能已經有 1000 萬用户。他們要麼直接購買我的創意,要麼将其功能整合到自己的產品中,從而進一步加固了自己的壁壘。關鍵在于動态把握機會。第一步不是直接構建壁壘,而是先抓住一小塊紅利,積累力量。當紅利轉化為自身實力後,壁壘也就自然形成了。
潘楊:AI 時代參與競争是更容易還是更難了?
張濤:常年做創業項目(startup)的同學應該有這種感受:如果一個項目做了一年,卻沒有任何競争對手,反而會讓人不安。你會開始懷疑:我選的市場是否真的有問題?為什麼連競争對手都沒有?從推演的角度和實際入局的視角來看,感受截然不同。比如,我們已經投入半年,還在猶豫是否繼續時,突然有大廠進入,很多人可能會覺得慌張。但其實,我們只會覺得慶幸——終于證明我們的方向是對的。所以,在局中時,感受真的會非常不一樣。
潘楊:如果學習能力跟不上 AI 的來勢洶洶,普通人該如何自處呢?
季逸超:我可能是一個更純粹的技術進步主義者。我認為,雖然 AI 一定會替代很多工作,但沒必要過于恐慌。因為 AI 有一個無法解決的問題——它無法替代人類承擔責任。比如程式員雖可能是受 AI 影響最大的群體,但公司不可能完全沒有程式員,因為即使代碼由 AI 生成,仍需人類去審核和承擔相應責任。其次,現在有很多一人公司,一人公司是一個人帶着很多 AI,但人是法人,這種責任是 AI 無法取代的。此外,AI 的學習和理解能力再強,也依賴于人類的輸入。在傳統公司裏,層級架構依然重要。大家不妨轉變心态,别擔心工作被 AI 取代,而是想想如何利用 AI 提升自己的價值。
任鑫:解決問題的工作容易被 AI 取代,因此要向產業鏈上遊、甲方或領導靠近,調整自身定位。在這個過程中,不必過于擔心工作問題。大家真正擔心的不是工作被搶,而是工資受影響——這是兩個不同的問題。
潘楊:組織内的 AI 進化如何發生?比如對于偏向傳統企業企而言。
季逸超:我覺得首先不要硬上。比如最近網上有個 " 傳統企業加 AI" 的梗,就像在肥皂上插個洗手液按頭一樣,這種做法很可笑。很多時候,企業考慮 AI 轉型是因為老板或 CEO 的焦慮,這其實很危險。一定要從自身業務的小處着手,不要盲目追逐 Buzzword(流行),比如現在很火的 DeepSeek 系列。雖然我們講了很多關于 DeepSeek 的内容,但我一直呼籲大家保持冷靜。DeepSeek 并不是萬能的。具體問題要具體分析,比如要做 Function calling(函數調用),選擇千問模型可能更合适。
張濤:我之前在神策數據工作四年,當時大數據的浪潮和如今 AI 的熱度相當。我們的服務模式是年費制,續費留存率是公司最重要的經營指标之一。因為企業續費的前提是感受到產品在一年内的實際價值。從這個視角出發,我們發現一個重要的觀點:自上而下的 " 一把手工程 " 通常會失敗。原因在于,CEO 雖然決策引入系統,但實際使用者是一線員工,而維護者可能又是 IT 部門。這三者——決策者、使用者和維護者——信息不對稱,動機不一致,導致項目推行困難。
為此,我們調整策略。雖然 CEO 是項目的主導者,但我們會在企業中挑選一些重點培養的苗子,比如有上升空間的總監或小組長。我們不再做大規模培訓,而是改為一對一的陪伴式服務。通過精準輔導,讓他們在公司内部匯報時展現出不同視角和能力提升,從而引起上級關注。這種 " 示範效應 " 很快會吸引其他部門主動尋求合作。因為人不患寡但患不均。
實際上,大部分人是先看見才能相信。這有點像種子傳播的模式,先在核心群體中播種,再逐步影響周圍人,從而推動整個組織的變革。而不是從上到下強行改變機制,讓大家每天必須使用 10 次,這種做法很難奏效。
我這兩年在搞 AI 時感觸很深。過去十幾年的工作經驗給我帶來了太多思維負擔。每次思考問題,那些舊知識都會幹擾我。然而,我在上海、杭州和那些剛畢業或還在讀書的年輕人交流時,發現他們沒有這些負擔。他們用 AI 原生的思路解決問題,很多想法讓我驚嘆:" 這也能用 AI 做?" 雖然我曾覺得效率很低,但他們真的做到了。所以,大家一定要相信年輕人,相信那些沒有過去經驗負擔的頭腦。他們創造的創新,是我們坐在這裏永遠規劃不出來的。
潘楊:對于傳統廣告營銷公司,想要通過 AI 實現組織架構的變革,該如何去操作?
季逸超:人同 AI 的協作在在哪裏?無論是語言生成或者是影像生成,都存在一個顆粒度問題,顆粒度就是你在跟 AI 交付任務的時候,最後誰來完成 " 改 " 的這個環節,如果還跟 AI 是拿語言作為這個接口,很難達到最後滿意的效果,團隊中還是需要一個人去完成最後的工作。人可能還會在一段時間内扮演 AI 到最後交付的最後一公裏,因為這是顆粒度問題所導致的,這種現象在廣告行業尤其明顯。
張濤:廣告行業擁抱 AI 是特别積極的,但是需要明确幾個事項。首先,公司人員肯定是沒有什麼變化的,更多的還是賦能。比如,早期客户的 brief 過來之後,公司需要考慮如何切入需求,廣告行業要拿着需求去投标,傳統小工作室的方式就是老板帶着幾個核心員工一起商量,這個環節其實特别适合現在的 AI 去做,一是有 Reasoning models(推理模型)它的思維方式更多,二是現在大部分的 AI 產品都和搜索進行了結合,當公司去解決客户的需求的時候,一定要對客户進行研究,查清客户的背景和真實需求,甚至 AI 可以查清用户近期關注的事項,從而進行快速的信息整合,傳統工作室就做不到這點。基于 AI 提供的信息報告,再研究通過哪種方式去打動客户,會更加有效。就現在的 AI 大模型的能力而言,在策劃和產生方案領網域,AI 已經能取代很多非頂級的廣告策劃了。對于文案和影像視頻生成等問題,用 AI 來做内部的概念驗證和客户溝通是完全足夠的。但是短期内不要寄希望于 AI 可以交付商業級别的作品,這方面還是要靠專業人士。
潘楊:如何劃清人和 AI 的權責邊界?
季逸超:舉個例子。你不會把影響公司命運的重大決策完全交給實習生吧?實習生的作用是輔助決策,而不是替代決策。同樣,現階段 AI 也應被視為決策輔助工具,而不是最終決策者。我認為這種由人工進行最終審核的模式會長期存在。因為目前的人工智能和機器學習本質上無法保證絕對正确,這并非技術進步能完全解決的問題。
張濤:季總以前是做自然語言處理(NLP)的,對計算機視覺(CV)應該也有所了解。計算機視覺是 AI 的重要領網域,但過去在應用落地方面一直缺乏好的方向。後來,我了解到一家公司,他們将國家安全生產的條文每一條轉化為一個特征(feature)。比如,有一條規則是 " 煉鋼爐啓動時,該區網域禁止人員進入 ",他們将其轉化為一個特征。整套條文有 100 多條,每條都是一個特征,組合起來就成了一個非常好賣的產品。
當時我問了一個問題:如果出現漏檢,責任該由誰承擔——公司、工廠還是算法?對方提出了一個有趣的觀點:不要總是用兜底的思路去思考。以前,即使安排真人盯着 100 多路 Video(視頻),也很難做到全面監控,因為這是真實的需求。現在,技術從 " 做不到 " 變成了 " 能做到 ",雖然不能保證 100% 準确,但至少可以預警。過去,人工預警需要兩個小時一輪,現在則可以做到秒級預警,将危險信号抛出後由真人确認。所以,我認為這是一個完全不同的場景。大家在思考業務流程時,也應該從預警的角度出發,而不是一味追求責任交付。這種思路其實更合理。
潘楊:人類在使用 AI 大模型時,到底讓渡了什麼權利?
任鑫:首先,我不認為人有什麼天然的權利。比如我希望孩子能研究紅螞蟻,但這只是我的期望,如果生產力不足,他憑什麼擁有這種權利呢?這種想法大多是 YY。其次,我認為這個問題無解。只要某種事物存在,無論是否進行對齊,都會有問題。在互聯網上,留下痕迹多的内容自然會更受關注,這是無法改變的。所以,最終只能通過市場經濟的方法解決。當你有更多選擇時,就像唐太宗 " 兼聽則明 " 一樣,你可以選擇不同的平台,了解它們各自的價值觀偏好,而不是把自己綁定在某一個平台上。這樣,我讓渡的權利就會更少。一旦我綁定在某個平台上,哪怕它完全符合我的需求,我也已經讓渡了某些權利。
張濤:其實自古以來,人類就有一種習慣,會把使用的工具神化,賦予它們一種崇拜的色彩。但動态地看,這種現象只是暫時的。比如最近淘寶上有些賣家會在商品詳情頁寫 "DeepSeek 推薦 ",并附上一張截圖,聲稱某產品是被 AI 推薦的。這其實是一種工具的異化過程。但這種狀态是短暫的。
以我們這一代接近 40 歲的人為例,小時候總覺得科技產品和數碼設備,只有美國或日本生產的才是好的,比如索尼的 Walkman。當下來説,如果要買無人機或便攜攝影設備,大家首先想到的一定是大疆,而不是美國品牌。這説明随着技術的發展和市場的變化,人們的認知也在改變。
現在很多人還沒接觸 AI,或者對 AI 還不熟悉。但再過一兩年,當 AI 的文字表達變得常态化後,真正有價值的、有深度的人類思考反而會變得更加稀缺。人們也會逐漸形成一種審美觀念,能夠區分 " 标準的 AI 回答 " 和 " 有深度的人類思考 "。這種變化反而會讓人類的思考變得更加高級。
潘楊:是否可以認為在這種看似智力更新的幻想背後,隐藏着對普通人更多的認知剝奪?
張濤:我認為這種情況是必然會發生的,并且不僅僅存在于 AI 時代。在上一代的搜索引擎時期就已經開始了。但我想強調的是,任何事物都符合熵減定律,所以人們一定要努力對抗熵增的過程,一定要每天根據收集的信息進行思考,不要認為不努力就可以實現目标,這是人類的一個恒久命題。
季逸超:用户問 AI 的問題,AI 也是要進行上一層搜索,它可能搜索的是某一個媒體小編寫的一篇文章而已,中間隔了太多層的東西。所以,無論有沒有 AI,人們都要掌握溯源的能力,這一點非常重要,國外寫文章還保留着超鏈接這個特别樸素的習慣,文章引用的哪句話都可以通過鏈接尋找到根本源頭。在實操階段,如果我需要 AI 回答一些問題的時候,一定會讓它引述原文,我覺得這是人們所能做到的極限。
任鑫:大家可以把 AI 當做一個人,他幫你提供了更好的信息,還能幫你做參謀,這個時候再談論讓渡或者犧牲你的權利,好像有點説不太過去。我并不覺得大部分人是被 AI 剝奪了信息,反倒是得到了更多信息。比如我們要做美國某個特定市場的一個調研,deep research 在 10 分鍾内幫我出了四五份不同維度的報告,看上去感覺雖然不太好,但如果我自己要寫出一份類似的報告,可能至少要三個小時,大量的時間都會消耗在點擊關鍵詞和搜索方面,但是 deep research 節約了我大量的無意義的手工勞動,最後我獲得的信息量是更全面和更有效的。
潘楊:對于今年 DeepSeek 引爆應用市場,後續的發展趨勢,您是如何看待的?
季逸超:首先可以确定,AI 在中國的熱潮可能是 DeepSeek 帶起來的,我覺得這非常好。之前在國内,大家一直沒有一個非常好的開源大模型,但如果具體到 agent 和 infra 的話,其實還有需要探讨的方面。
第一點,DeepSeek 的模型(無論 V3 還是 R1)本身更側重推理能力,在多模态、函數調用、長期規劃等能力上并不出眾。這可能是因為 DeepSeek 團隊前期将資源集中于推理優化,對多模态采取了戰略性後推策略。如果專注于智能體領網域,可以借 DeepSeek 的東風,但需避免過度綁定其技術路線,需等待其多模态能力的進一步發展。
第二點,因 DeepSeek 的爆發,國内外對 Infra 的要求顯著提升。從 DeepSeek 最近的 V3 論文看,其架構已與傳統 MA-like 模型有顯著差異,但除官方外,國内推理廠商的 Infra 優化普遍不足,仍需大量工作。若要将智能體與 Infra 結合,2025 年将是一個關鍵機遇。傳統算力關注點主要在訓練階段,但智能體帶來的 24 小時持續推理需求将徹底改變格局——互動時長延長導致 Token 消耗量劇增,且多輪對話中上下文不斷累積,進一步推高資源需求。今年因 DeepSeek 母體模型的成熟,Infra 有望迎來爆發。
潘楊:最後,請各位嘉賓分享一個關鍵詞。
季逸超:從自身的感受出發,我的關鍵詞是恐懼。人一定要活在恐懼之中,我覺得自己已經不年輕了,今年是我做 AI 或者自然員的第十三年了,一直驅動自身能夠堅持學習的根本原因就是壓力和恐懼。人不能沉浸在温柔鄉中,一定要經常吓吓自己。
張濤:我的關鍵詞是好奇,我之前做了 8 年的 C 端產品,做了 5 年的 TOB 業務,近兩年又完全投身 AI 行業,最大的動力驅使就是我想弄清楚它是什麼,為什麼是這個樣子,未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好奇心會驅使我去做很多事情。在一個不具有确定性的領網域中,如果沒有底層的好奇心趨勢,很難真正學到東西,也很難前進。
任鑫:我建議大家想開一點,人類大概有一半的概率會被 AI 消滅掉,如果這種情況沒有發生,我們将會是最幸運的一代,可能享受到疾病被完全消滅、肉身上網、星際旅行等事情,現在 AI 為未來的這些可能帶來了概率,所以要想開一點,注重身體,努力看到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