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編分享的汽車經驗:方向盤不再圓:新能源車的“線控革命”,歡迎閲讀。
整整 20 年前,3000 名來自全球的工業技術界精英齊聚 "2004 世界工程師大會 ",首次提出" 未來的汽車将是 4 個輪子加 1 台計算機 ",到今天彈指一揮間,當初的設想正在慢慢變成現實。
過去我們買車,主要關注發動機和變速箱,但現在除了電池、電機以及冰箱彩色電視機大沙發(不是),智能駕駛體驗也成了消費決策的一項核心指标。
在這場電動化 + 智能化 + 網聯化的大變革下,傳統汽車笨重的機械液壓結構正逐漸被淘汰,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小巧、智能的整車線控技術,整個汽車業的設計和制造邏輯也随之改變。
本期,我們将以線控技術的發展歷史為線,談談近期在智能駕駛領網域的一些投資思考,嘗試探讨以下話題:
歷史上,美國、德國、日本,分别在線控領網域進行了哪些嘗試?
為什麼進入新能源車時代,線控技術突然迎來了爆發?
線控技術為何是智能駕駛一道繞不開的坎兒?
油門、換擋、轉向、制動和懸架,線控底盤還有哪些創業 or 投資機會?
一、線控技術發展史:為什麼方向盤要做成圓的?
所謂線控技術(X-by-Wire),最早源于飛機的操控系統。其中的 "X" 代表任何與控制相關的操作,包括但不限于驅動(Dirve-by-Wire)、轉向(Steer-by-Wire)和制動(Brake-by-Wire)等等。
眾所周知,飛機受内部空間的限制,無法裝下太多笨重的機械和液壓系統,而反觀電子傳感器和電執行元件則要小巧和精準得多;因此,自人類進入電氣時代開始,工程師們便開始探索将飛行員的操縱指令轉換成電信号,用來控制飛機飛行。
同樣的嘗試也發生在汽車領網域,這次最先吃螃蟹的是一家美國公司。
20 世紀 50 年代,美國天合(TRW)公司首先提出,可以用電控信号代替汽車方向盤和轉向輪之間的機械連接;之後,天合找來兩位德國工程師 Kasselmann 和 Keranen,設計出了早期的線控轉向模型。
多説一句,這家天合(TRW)公司的前身是一家緊固件加工廠,最早的業務是為福特 T 型車裝配木制車輪,1928 年才進入汽車制動市場。
然而伴随着二次大戰前後美國汽車業的強勢崛起,天合公司迅速成長為一家全球 500 強企業(後被采埃孚收購);它不僅首先提出了線控概念,還發明了世界上第一個電控 ABS 系統和第一個正面碰撞安全氣囊;此外,天合也是世界上第一家提出混動車概念的公司。
可見,產業的崛起與技術的創新從來都是相生相伴,與今天美國衰敗的汽車業完全不同,當年美國汽車工程師的創造力可見一斑。
不過在當時,受限于五十年代的技術水平,天合的設計還只能停留在了紙面上,直到 40 年後,德國人才從美國人手中接過了接力版。
1990 年兩德統一,伴随着德國汽車工業的王者歸來,德國奔馳公司開始了對線控的研究,并将其首先安裝在了 F400 Carving 的概念車上。
奔馳喜歡用縮寫字母為旗下的各級别車型命名,而 F 又是其中最特别的一個,它寓意 "Forschungsfahrzeug(研究工具)",代表了那個時代裏工程師們對未來科技和設計的最新探索。
F400 使用了大量當時奔馳最先進的黑科技,除了轉向、制動、懸架及車身控制全部采用電控以外,更包含了電控主動液壓減振器、氙氣大燈、碳纖維車身和光纖照明系統。
更精準電子信号輔以圓滑的寬幅輪胎,讓每個車輪都可以做出相對地面最大 20° 的傾角,在遇到緊急情況時,電腦會自動下令将輪胎的外傾角增大提供更多抓地力,大幅提升車輛的操控性,這也影響了後續一眾豪華車的設計思路。
時間來到 1997 年,德國克萊斯勒(Daimler Chrysler)的工程師突發奇想,打算用類似戰鬥機上的操縱杆來代替方向盤,于是推出了線傳控概念車 R129。
R129 的兩個操縱杆分别位于駕駛席的兩側,向前推是加速,向後拉是制動,操控過程就像是玩電子遊戲。
這樣一來,不僅省去了方向盤,連油門和刹車都可以用操縱杆代替,而空出來的位置,設計師們設計了一套隐藏式 " 辦公桌 ",方便打工人在出行中也可以随時搬磚;由此,R129 也成為了第一輛完全實現了線控驅動(Drive-by-wire)的汽車。
兩年之後的 1999 年,為慶祝 BMW Technik GmbH 成立 15 周年,寶馬公司也推出了自己的未來主義概念車 Z22。
這台車不僅應用了線控轉向(Steer-by-wire)、線控制動(Brake-by-wire)及線控換擋技術, 還取消了大量物理按鈕和傳統的儀表盤,将這些功能全部集成在中控液晶屏上,同時采用指紋解鎖點火,甚至還在反光鏡的位置裝備了側視攝像頭,俨然已經有了今天智能汽車的影子。
其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還是 Z22 的未來感十足的矩形方向盤——比特斯拉的早了整整 20 年。
而這也是線控轉向的一大優點:可以做成各種異型方向盤。
傳統機械結構下,方向盤必須急打方向超過一整圈,才能保證車輛在低速下實現急轉彎,所以,方向盤如果不做成圓的,一旦抓握出現失誤,就會產生巨大的安全隐患。
(圖:急轉彎狀态下,線控轉向和機械轉向的區别)
但電控就沒有這類問題,由于取消了方向盤與前輪之間的物理連接,完全采用電信号來傳遞方向盤轉角,也就意味着轉向比可以被設定為任何數值,且可以自由變換。
而一旦方向盤不用做成圓的,大家很快發現,長方形方向盤可能更符合人體工學。
它的原理類似于飛機中的升降舵:沒有了上下兩個半圓的遮擋,駕駛者可以更容易查看前方的儀表組,同時還增加了膝蓋的空間;在未來自動駕駛時代裏,方向盤也能更容易收納到儀表板中。
當然,這些都還是後話,讓我們把故事拉回到 1999 年。
受限于當時的技術水平,雖然寶馬的理念超前,但問題依然不少。
比如由于完全取消了物理連接,駕駛員無法感受到輪胎行駛在路面上的振動和回彈,操控體驗相比機械方向盤還是會大打折扣。
不過就在千禧年過後,日本車企也加入了戰團。相比于德系車,日系車更加緊湊小巧,對于空間利用率更加看重,因此也對線控技術有着更迫切的需求。
盡管當時日本的電子業在美國的持續打壓下早已經日薄西山,但巨輪的慣性猶在,日本 TOPIX 電氣指數在廣場協定後繼續爬升,并在 2000 年達到峰值。
伴随着電子產業最後的輝煌,日本車企也開始了線控領網域的發力。
2003 年,豐田在紐約車展上推出了線控轉向的雷克薩斯概念車 HPX;到 2010 年,豐田公司又推出了 FT-EV Ⅱ概念車,這是一款基于豐田 IQ 平台開發的純電車,軸距僅有一米九,完全通過線控操控杆實現加速、制動和轉向。
緊随其後,日產公司也在 2006 年和 2008 年先後推出了 PI-VO 概念車和 EA2 概念車,其轉向系統和制動系統均采用了線控技術。
2013 年,日產研發出了自己的線控轉向技術(DAS),并将其用在了旗下的豪華品牌英菲尼迪之上,這也讓英菲尼迪 Q50 成為全世界第一款搭載了線控轉向的量產車。
為了保證安全,Q50 做了大量的冗餘設計。首先是雙系統模式:既安裝了電控系統,也保留了機械備份;當系統正常工作時,離合器斷開,此時方向盤為純電控制;當系統出現故障時,離合器閉合,駕駛員恢復機械操縱。
此外,Q50 還安裝了 3 台獨立的 ECU 行車電腦,其中任何一個故障,另外兩個還可以工作。
(圖:Q50 的 DAS 線控轉向技術)
但 Q50 的問題同樣不少,首先就是貴:三台 ECU 加上備用的機械轉向,成本要比純機械高出好多;其次是這時電控的模拟體驗依然不好,Q50 雖然在方向盤上裝了一台小電機,用來模拟路面的回彈,但用户依然反饋 " 開起來像賽車模拟器 "。
所以在油車時代,線控其實是個有點雞肋的東西:雖然一些優勢可圈可點,但都是通過犧牲成本和駕駛體驗來實現的,正負相抵下,并未好到讓消費者無腦衝的地步。
這也導致 Q50 上市後反響平平,除了豐田 bZ4X 等少數車型外,沒有太多人跟進;最終,主流車企又把研發重心轉回了電動助力轉向(ESP)上,僅僅把電子系統當作是一種機械機構的輔助,主要用途是幫助駕駛員省力。
直到,智能駕駛時代的到來。
二、為什麼智能車時代,線控迎來了大爆發?
為什麼最近幾年,線控技術突然迎來了快速爆發期?抛開用户體驗、安全性、能量回收這些老生常談不提,主要原因有三:
首先,是智能駕駛發展的客觀需要。
傳統燃油車的設計思路,都是圍繞着駕駛員這個 " 人 " 來出發的:
舉個例子,我們每次踩下刹車,或者轉動方向盤,總是先要把一個力給到感知端,之後由 ECU(行車電腦)把這個力轉化成某種信号,再通過液壓或電機放大到執行端——最終,車輛才會做出相應的動作,比如刹車或者轉向。
換言之,對一輛傳統汽車來説,人的指令才是一切駕駛行為的核心。
但是在新能源 + 智能駕駛時代,我們其實是希望汽車通過路況數據的實時收集,自主去作出一些決策的,一個比較經典的例子,就是前幾天華為和小鵬對 AEB 的讨論:
簡單來説,AEB 會通過雷達監測與前方車輛或障礙物的距離,在駕駛員沒來得及踩刹車的情況下,自動讓汽車刹車,避免 " 鬼探頭 " 的危險發生,這其實就是一種典型的中高階輔助駕駛功能。
今天的智能駕駛水平大概在 L2.5-L3 左右,如果未來要想繼續提升,就需要讓感知層(激光雷達、攝像頭等)、決策層(中央處理器 + 算法)和執行層(制動、轉向等)之間產生更默契的配合,讓車逐漸擺脱對 " 人 " 的依賴。
要實現這一點,執行層(也就是底盤層面)就一定要對傳動機械傳統結構進行解耦,用一種更加靈敏、靈活的解決方案來替代它——從目前看,線控就是那個最合适的替代者。
第二,是主機廠的大力推動。
燃油車時代,主機廠生產一輛車,可能刹車系統買的是博世的,轉向系統是采埃孚的——總之每家供應商都有一套獨立又封閉的軟硬體系統,其中任何一套單獨拿出來,都非常復雜且工程量巨大,需要很多年的研發積累。
這就造成了底層技術和修改權限全都掌握在 Tier1 巨頭手中,就像是一條條難以跨越的護城河,站在外面看裏面都是 " 灰盒 ",車企很難繞開它們直接對執行器進行控制,更别説協調各部分進行統一的調控。
但是在智能車時代,随着 " 軟體定義汽車 " 的概念被越來越多地接受——站在主機廠的角度,其實是希望 Tier1 能配合自己去定制開發一些硬體,然後由車企自己來開發更上層的軟體系統。
根據我們的訪談,目前業内通用的做法,是主機廠先給出一個技術要求包,讓 10~20 家 Tier1 分别提交解決方案,然後從中選幾家,再比較各家產品的性能差異。
在這個過程裏,Tier1 經常要根據主機廠的需求,不斷迭代和改進產品,而國外巨頭無論響應速度,還是配合程度都沒有國内企業好,所以其實國内企業是有非常大機會的——可以説在這方面,中國造車新勢力和新興的國產供應商們,雙方的利益是完全一致的。
因此,線控技術的發展,等于讓中國車企有了一次重塑產業鏈格局的機會。
當然,這也不代表着 Tier1 巨頭就會拒絕線控時代的到來,因為更前沿的技術、更優越的性能、更舒适的駕乘體驗永遠是主零雙方以及整個產業鏈追求的終極目标。
歷史車輪滾滾向前,無法阻擋,唯有擁抱。
第三,是今天線控技術的成熟度,已經到了可以 " 挑大梁 " 的階段。
經過了從無助力到真空助力到電機助力、從機械到液壓到電子、從不可調到分級可調到連續可調,線控技術的性能優越性已經從理論走向了實際,并逐漸進入量產階段。
舉個例子,傳統的液壓制動,響應速度一般在 150~300 毫秒之間,而線控制動可以做到 90~120 毫秒,聽起來可能差别沒有那麼大,但如果是在高速情況下,比如 120 公裏每小時,兩者的刹車距離可以差到 3-6 米,可能就決定了一起交通事故會不會發生。
而在轉向領網域,進展同樣喜人。
比如這次特斯拉剛剛下線的 CyberTruck,采用的就是純線控轉向技術(Steering-by-Wire);與 10 年前 Q50 的雙系統不同,CyberTruck 完全取消方向盤與車輪之間的機械聯動,沒有做機械連接冗餘,因此 CyberTruck 也成為歷史上第一台純線控轉向的量產車。
從目前大量汽車博主的測評來看,CyberTruck 實現四個車輪的獨立方向控制,不僅保持了極小的轉彎半徑,操控性也完全不輸于 Model Y,完全沒有了早期那種 " 開模拟器 " 的感覺。
雖然這項技術尚未開源,但理論上,智能車只要擁有精準的傳感器,配合足夠強的路感模拟算法,最終也是一定可以實現類似效果的。
三、線控有哪些創業 or 投資機會?
底盤主要由 5 個部分組成:油門、換擋、轉向、制動和懸架,從現在智能化的大趨勢來看,未來這 5 個部分都要經歷一次由機械到線控的轉型,最終進化成為 " 線控底盤 " 的完全體。
這其中,最早實現線控化的是油門和換擋(因為難度最低),到今天基本已經完全普及了,滲透率接近 100%。
而剩下的 3 個部分,因為單車價值量高、技術壁壘強等原因,也成了今天傳統巨頭和創業公司競争最激烈的場所。
先看懸架:
與制動、轉向不同,懸架對功能安全等級要求相對較低,但又最能影響駕乘體驗,因此這兩年在新勢力的推動下,懸架本身作為一個整體解決方案,國產化進程正越來越快,成本也在快速下降。
比如空氣懸架,目前已經從 50 萬以上高端豪華車配置下降到了 30 萬甚至 25 萬的車型。
但如果我們繼續向產業鏈上遊探索,就會發現大量的 tier2、tier3 公司(比如 CDC 減震器、電磁閥、空氣供給單元以及 MRC 的磁流變材料供應商),仍然還是以國外玩家為主,國内企業大多還處于研發和驗證階段。
其實,空氣懸架也不是什麼黑科技,大部分技術在國外已經非常成熟,之所以此前我們沒生產,是因為過去中國幾乎沒有高端車品牌,自然也就沒有與之配套的供應鏈。
不過未來,随着中國新能源車的不斷崛起,在消費者願意為舒适性買單的前提下,懸架量升價跌、以價換量一定是大趨勢,相信憑中國公司卷的程度,在懸架領網域一定能突出重圍、彎道超車。
再看轉向:
首先明确一下概念,這裏的線控轉向,是指完全取消了機械連接的 SBW,而不是各種 EPS 的變體。
站在當下來看,雖然上一代技術 R-EPS 市場的國產化進程剛剛起步,還遠算不上普及,但圍繞 SBW 的故事已經在大廠以及初創公司的明确規劃中了。
比如,目前 SBW 已經在 CyberTruck 上實現了量產,另據險峰在訪談時了解到的情況,采埃孚也在降本方向上有了重大突破,預計 25 年左右可以上車。
個人感覺,在 SBW 被乘用車市場普遍接受前,考慮其與商用車的結合,或許是一個值得探索的方向。不過,如果 CyberTruck 真的成為了市場所需的這根引火線、掀起了 SBW 的洶湧浪潮,那麼如何将路感模拟得更貼近實際、如何保證 operational safety 的同時降低成本,可能就是各個轉向公司需要思考的了。
最後來看看制動:
整個底盤網域中,線控制動起步相對較晚,可以説在很長一段時間裏,汽車都還是靠着機械液壓結構來刹車。
直到最近 10 年,主流車企才布局預研并開始使用 EHB(融合電子控制的液壓制動技術),即所謂的 " 濕式線控制動 "。
(圖:線控制動發展歷程及特點對比)
技術細節不多展開,總之 EHB 可以理解為是一種過渡形态,最終會逐步過渡到 EMB(電子機械制動系統),即 " 幹式線控制動 "。
相比于 EHB,EMB 的開發成本更低、空間占用更少、反應也更靈活迅速,從理論上近乎完美,因此被認為是新能源制動方案的最優與最終解,這點業内基本已達成了共識。
不過目前,制動行業的大部分巨頭和成熟玩家卻仍處在 EHB 細分方案的互相厮殺之中,特别是今年,格外慘烈。
究其原因,是因為前兩年汽車缺芯,在 " 一芯難求 " 的主旋律之下,一批國内企業紛紛入場,争奪 EHB 國產替代的紅利;但是自 22 年底開始,硅周期開始逆轉,硅片價格進入下跌通道,整個 EHB 行業也迅速陷入了價格戰。
在之前 EHB 的紅利期内,各方對 EMB 投入的前期預研都比較少,老牌玩家先發優勢有限,而 EMB 和 EHB 在底層技術上又有着本質區别,是一種完全不同的制動解決方案。
此時各家同時轉向對 EMB 的研發,大家基本處于同一起跑線,也就有了初創玩家的機會。
從行業趨勢來看,未來第一個試水的 EMB 的,大概率還是特斯拉。據媒體報道,特斯拉與 Brembo 合作的前濕後幹方案預計将于在 2024~2025 年期間量產。
按照慣例,國内的主機廠一般希望能跟特斯拉保持在半年到一年的技術差距内,以此推算,樂觀預計 EMB 會在 2025~2026 年開始放量,在國内市場量產上車。
從市場規模看,EMB 的單車量產價值約 3000~4000 元,預計到 2030 年,EMB 在新能源乘用車滲透率可達 30~40%,潛在規模 300 億元以上,大約可容納 5~6 家上市公司。
當然,EMB 自身也有一些問題需要解決,比如早期產量爬坡前的成本偏高、法規尚未明确等,也是行業目前普遍面臨的挑戰。
不過,挑戰與收益總是一對并存的孿生子,如馬斯克所言,"If things are not failing, you are not innovating enough"(如果你沒有經歷過失敗,説明你創新得還不夠)。
特斯拉的成功之處,恰在于用必要的冒險換取技術的創新。也只有上述這些問題最終被解決,EMB 才能得到更為廣泛的應用。
總而言之,站在 2023 年來看,處在上升期的新能源車無疑是線控技術快速發展的理想載體,基于線控技術,通過智能控制方法,變人适應車的為車适應人,最終實現自适應車輛的安全、智能駕駛,無疑也将成為決定汽車市場下半場比賽的勝負手。
而在這個過程裏,也一定會誕生新一批偉大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