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編分享的娛樂經驗:我,80後導演,剛開始當群演,一場戲下來只有20多塊錢,生活很苦,歡迎閲讀。
這是我們講述的第 3345 位真人故事
我是陳磊,從群眾演員一直幹到導演,一路走來,很艱辛也很幸運。
大學畢業以後,我幹起了群眾演員。為了能拿到一個角色,我在導演住的酒店房間門口等了 3 個小時。
可正當我施展拳腳的時候,導演去世了,而我也失去了這次機會,但我并沒有灰心,而是來到橫店尋找機會。
很快我就遇到了人生的貴人,進入了《新封神榜》的劇組。
2004 年入圈到現在已有二十個年頭。從藝二十年,很多人看到的都是聚光燈下的我們,但背後的心酸苦楚,只有體味過的人才懂。
(我執導的《傲世神豪》開機儀式)
1984 年,我出生在江西上饒,父親在糧油公司幹采購,母親是林業公司的會計,我是他們的獨寵。
母親喜歡唱歌,父親喜歡跳舞,雖然他們都不是科班出身,但我感覺自己生活在半個藝術世家。
得益于我的父母,我從小對藝術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特别是我有一副好嗓子,雖然不能像母親那樣張口就是歌,但一首歌拿過來聽幾遍,我就會唱。
父母在學習上對我很嚴格,他們配合得天衣無縫。父親對我是法西斯式的棍棒教育;而母親温柔賢惠,不贊成棍棒教育但從不反對父親。
(《我的提拉米蘇男孩》開機儀式)
從小學開始,我們家經常上演嚴父慈母的 " 鬥兒 " 大戲。通常先是父親噼裏啪啦一頓罵,甚至動粗,父親走後,母親來到我的身邊,慢聲細語地跟我談心,讓我知道什麼是愛。
他們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紅臉,把我唱進了大學。
其實,嚴父慈母的教育讓我感受更多的是愛。我本身是個比較叛逆的孩子,如果沒有父母這樣的教育,也許我的人生會是另一條路。
高中的時候,我是班裏的活躍分子,因為喜歡藝術,愛搞一些唱歌、跳舞之類的小活動,同學和老師都叫我瘋子,但我很歡樂。
(演員面試現場)
後來有一次跟高中的班主任聊天,他説:" 那時候感覺你瘋瘋癫癫的,沒想到還真走了藝術這條路,了不起。"
雖然平時在班裏比較活躍,但我的成績并沒有落下,高考的時候,我們班只有三個考上了江西本地重點大學,而我就是其中之一。
能走上演員的道路,是偶然也是必然。偶然是指機會,必然是指我個人的努力。
大學期間,有一天我從江南都市報上看到一則新聞,紅楓葉劇組招募群眾演員,就拉着室友去試試。
但室友用一種很不屑的口氣説:" 哎呀,想都别想了,我們又沒學過表演,怎麼可能試得上呢,瞎浪費時間了!"
(跟劇組演員在一起)
可我還是去了。第一輪面試的時候,本身普通話不好,又因為緊張,話都説不利索,面試還沒結束,面試官直接叫了下一位。
被篩下來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我當時一門心思要從藝,回到學校茶不思飯不想,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能鑽進這個劇組,哪怕是給他們當苦力也可以。
那個時候内心一直有一個聲音:" 我不能浪費這次寶貴的機會!"
我去圖書館随便拿了本書,站在學校操場上開始大聲朗讀,非常大聲。周圍的同學都以為我瘋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練普通話,從下午一直練到凌晨,我跟着了魔一樣。
(與元彪老師在一起)
天快亮的時候,我直奔酒店,來到了劇組副導演的房間。我在門口站了差不多三個小時,期間保安上來趕了我好幾趟,大概八點左右,導演開門了。
我嗖一下就竄了過去,在導演身邊站直了,很勇敢地説出了當時我認為自己説的最标準的一句普通話:" 導演,我想再試一次!"
導演先是愣住,上下打量了一下我。我跟導演説了很多,我喜歡表演,為了這次機會我練了一晚上普通話,在這裏等了三個小時等等,最後把導演打動了。
他把制片人叫過來,兩個人商量了一下。那時候我站在門外,兩只手攥得很緊,手心裏全是汗。後來導演把我叫過去,我的心提到嗓子眼,雙腿是一步一步挪過去的。
(與範明老師在一起)
導演表示同意我到北京進行終面,但因為我是一面被刷下來的,所以這趟北京的所有費用 3000 元由我自己承擔。
我欣喜若狂,演員夢想的火苗又一次被點燃。回到家我告訴父母,他們為我高興,毫不猶豫地給我拿了 3000 塊錢。
我踏上了北上的列車,一路上興奮得像一頭小鹿。
北京的面試非常順利,我憑着自己出色的發揮拿到了男二号的角色,這對我意義非凡。
合同籤署後,我回到南昌,一家人為我高興,我的同學都覺得不可思議。
然而,我的演員生涯并沒有這麼順利開啓,在南昌準備開機期間,突然新聞報道了《紅楓葉》導演去世的消息,給我當頭一棒。
(《無雙劍尊》殺青)
看到新聞的時候,我腦子嗡的一下:我感慨人生的無常,繼而想到自己費盡艱辛拿下的男二号,就此夭折。
但這并沒有讓我灰心,反而勾起了我當演員的決心。而且這次經歷,讓我更好地了解了自己的能力,我是沒問題的。
畢業以後,我直奔橫店,繼續尋找演戲的機會。因為沒學過表演,父親先帶我去橫店影視學校開的一個演技培訓班,先在培訓班進行專業培訓。
當時培訓班教我表演的老師是王澤良老師,他是遊本昌老師的同班同學。老師對我特别好,因為我并不是科班出身,但我非常用功,老師特别喜歡我,也很照顧我。
(我執導的電影《太空有點燙》)
我的台詞老師是劉靜老師,她當時對我的台詞非常懊惱,因為南方人普通話本身不是特别标準,台詞非常難練,但劉靜老師對我要求非常嚴格,這也為我日後能學好普通話打了一注強心劑。
在學習的過程中,我有時間就去橫店影視城看劇組拍戲。在一次跟一個電視劇劇組人員聊天中,我遇到了老鄉,他是當時劇組的副導演,也是我從藝道路的啓蒙人。
他讓我幫他找 15 個群眾演員,我把當時培訓班的男生都拉過來。我們的戲份拍完後,我跟老鄉聊天,他聽了我的故事後,非常感動,願意幫助我。
(《盛夏光年》開機儀式)
但當時他們的劇組在橫店就七天的拍攝,拍完之後就轉場了。他臨走時把我介紹給了《新封神榜》的副導演王文輝,他也是我的貴人。
王導帶着我進了劇組,做他的助理,主要負責找人,有時候也會上鏡當群演。他教會了我很多從藝的經驗,也讓我認識了很多老戲骨,還有一些制片人。大家在知道我的故事後也給了我很大的支持,傳給了我很多有利的經驗。
在《新封神榜》劇組,我終于賺到了人生的第一個 2 萬人民币。雖然不多,但總算是靠着自己興趣開始賺錢,當時的我非常興奮。
(與宋曉峰老師在一起)
但并不是每個人都跟我一樣幸運,當群演其實非常辛苦的。
有一次拍《大宋提刑官》的時候,冬天拍攝何冰老師去查案,現場人工降雨,大家都凍得不行。我前面的演員因為冷不停發抖,導演就讓我去試試,我咬牙堅持住。
除了辛苦,群演的工資也不高。有的群演一天只能賺一兩百塊錢,我剛入行的時候一場戲下來才 20 塊錢,特約演員也才 80 塊錢起步。
後來,我認識了國内一個非常有名的大牌導演,在他身邊做事是我一生做的最正确的選擇。
最開始我擔任助理,随着經驗的增長,老師開始讓我做執行導演,負責很多具體的片場工作。
經過多年的磨煉,我成功從一名演員轉型成了一位導演。
(與演員甘婷婷在一起)
後來我執導了南派三叔監制的網劇《太空有點燙》,這個戲是在北京門頭溝的山裏拍攝的,攝影棚裏面沒有暖氣,我們搭了個帳篷,帳篷裏放着幾個暖風機。
外面零下二三十度,我穿着兩件羽絨服都不行,因為又冷又累,我有點暴飲暴食,導致得了胰腺炎。
突然有一天我肚子疼,堅持了幾天,後來實在是堅持不了,便去醫院檢查,醫生才告訴我是胰腺炎。
我對胰腺炎并沒有概念,以為每天來打針就好了,但醫生很嚴肅地警告了我,胰腺炎很嚴重,必須住院。
(與黃一飛老師在一起)
2020 年疫情,整個影視行業可以説是跌入寒冬。在此期間,我根據國内影視行業的形勢,判斷下一個風口将是短劇。
那時候我想,既然拍不了電視劇、電影這類長題材作品,不如試試短劇。不管劇大劇小,都是藝術作品,在我這裏都像我的孩子一樣。
結果沒有想到,我的第一部短劇一上線就獲得了觀眾的好評,在短劇領網域的小試牛刀也初見成效。人生就是這樣,只要你足夠認真,幸運女神就會降臨。
(與文松老師在一起)
這些年大家都在談論 " 飯圈文化 " 和影視圈的亂象,作為一個在這個圈裏摸爬滾打十多年的新人,我還是想把自己的心裏話説給大家。
影視圈的醜聞總是會被無限放大,關于演員與導演之間關系備受诟病,我想這種事大可不必大驚小怪。這種現象并不單單在影視圈有,教育行業、醫療行業等等,都會發生權、錢、色之間的黑暗交易。
之所以大家會把目光聚到影視圈,首先影視圈公眾人物多,好多公眾人物哪怕掉一根汗毛,都會成為那些新聞記者、狗仔隊拿出來曬一曬的話題。
(與王迅老師在一起)
一件事情,關注得多了,也就會被無形的放大,出現幾次這樣的事情,就會波及整個行業,其實大多數影視圈的從業者都很不容易。
導演為了呈現給觀眾好的片子,都會沒日沒夜地做功課、選人;演員為了演好自己的角色,也會廢寝忘食地練習,有時候片場為了高難度的動作,還會出現意外。
大多數的影視人都懷有一顆敬畏之心,他們是這個行業最可愛的人。
(榮獲中國互聯網電影節新鋭導演獎)
從藝二十年,我執導了不少電影:《吊瓶法官王勇》、《新木偶奇遇記》、《在北方》、《天山腳下》等,其中我執導的《太空群落》一舉拿下 " 基輔國際電影節最佳影片 " 和 " 奧地利國際電影節最佳外語片 " 雙項大獎。
我個人也獲得了不少國際獎項:金克拉國際電影節百強導演、中國平安電影節最佳剪輯、中國互聯網電影節新鋭導演、澳門國際電影節最佳導演。這些沉甸甸的榮譽是對我的肯定,也是對我的鞭策。
如今我在短劇領網域小試牛刀,初見成效。期待未來我能為大家呈現更多傳遞正能量、弘揚真善美的作品,也期待越來越多的朋友能喜歡我的作品,我是陳磊,一個從群演幹到導演的從藝人。
【口述:陳磊】
【編輯:行者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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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章根據當事人口述整理,真實性由口述人負責。本賬号友情提醒:請自行辨别相關風險,不要盲目跟風做出衝動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