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編分享的娛樂經驗:李夢,又瘋又癫,歡迎閱讀。
" 我就是要活得瘋狂,活得用力。"
——李夢
李夢想紅。
拼了命要紅。
她從來認為自己非池中物。
父母是深圳的生意人,勸她安分工作。她說:" 幹金融這行,很平庸。"
那幹什麼不平庸?
演戲。
17 歲那年,她不顧家人反對,去北影。
" 我要去。不管你們同不同意,我都要做這件事。"
之後入行,一心成名。
為了紅,裸戲也願意拍。
賈樟柯的《天注定》需要一個女演員,李夢跑過去試戲。
試完了制片人問:
" 這個電影可能會涉及一些裸露的鏡頭,你能接受嗎?"
" 可以啊沒問題。"
" 不猶豫嗎?"
" 不猶豫。"
她甚至還不清楚故事和角色," 但賈樟柯的電影有什麼好猶豫的。"
李夢經常演文藝片。
有人問:" 是為了藝術嗎?"
她說:" 不是啊,因為文藝片容易獲獎。"
她鉚足了勁。要得獎,要出名。
對于紅,從不掩飾野心。
" 為什麼會不想紅呢?肯定是要紅的。"
參加綜藝《我就是演員》,她也坦率:
" 因為有曝光,有市場啊。不然真的去 PK 演技嗎?"
她也遇見過一些好的資源,一度以為自己要成名了。
但。
電影版《白鹿原》,她的戲份全部被删;
《天注定》題材敏感,不能在國内放映;
劇版《白鹿原》,演了兩個月卻換人。
之後,李夢被傳得罪了半個娛樂圈。
沒資源,沒流量。
對李夢來說,演戲不是玩票,甚至不是工作。
她帶着極強勝負欲。
像擂台上的拳手,一次次被錘倒又爬起來。
繃着一口氣,要證明自己。
她說:"30 歲前我想拿影後。"
但,今年李夢 32 歲。
她成為影後了嗎?火了嗎?
都沒有。
25 歲那年,李夢很焦慮。
" 再不抓住一點什麼就來不及了。"
她瘋狂接戲,一年演了 7 部,像趕場子一樣。但不出彩,也不出圈。
拍攝間隙,李夢對導演說:
" 我遇到了瓶頸期,卡在那兒,我想下來,我想落地。"
是了,雖然十分用力,但始終扎不下根。
為什麼?
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她被性格害死了。
李夢任性着長大,較真又執拗。
情商如何,可想而知。
她參加《我就是演員》,演技被全場誇。
但話鋒一轉。
張紀中問:" 我聽說,你這個人比較難搞?"
電影《白鹿原》被删戲,電視劇《白鹿原》被換角。
到底發生了什麼?所有人都想知道。
李誠儒接過話頭:
" 誰輕易換演員,為什麼呀,你實話實說。"
李夢躊蹴了半晌,答道:
" 我覺得我是一個性格有缺陷的人。"
拍《隐秘的角落》時,她即興表演,削了一段蘋果。
一邊削,一邊說台詞。
導演說,換個角度再來一遍。
道具老師找了一個蘋果給李夢。
李夢說:我要剛才那個。
道具老師懵了:剛才那個你已經削了皮了,現在要換鏡頭再拍。
李夢說:那你給我找跟剛才那個一模一樣的。
道具老師無奈,把蘋果都拿了出來,讓李夢挑。
李夢都不要。
執意要一個一模一樣的蘋果。
導演怒火中燒。
又不好罵李夢,把道具老師罵得狗血淋頭。
于是,半夜 12 點半,為了一個一模一樣的蘋果,道具老師跑出去買蘋果。
此事令全場訝然。
郝蕾直言:" 認真不是跟蘋果在較勁,好嗎。"
張紀中評價:" 你這樣的演員,我是不會用的。"
李誠儒苦口婆心:
" 今後你一定要改這個毛病,要懂得寬容遷就,顧全大局。"
李夢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看不見他人, 也看不見團隊合作的責任。
久而久之,口碑潰敗。
她網友追着罵她 " 刻薄 "、" 做作 "。
傷了合作方,也傷了路人緣。
在節目裡,她流着淚說會改。
但真的改了嗎?
似乎并無實質改變,一旦被激,原形畢露。
前幾天,她又折騰出了事兒。
因參演《墨雨雲間》中的婉寧,她在瘋批賽道赢得認可。
本可劍走偏峰,憑演技險勝,來一波洗白。
卻因騷操作,再被罵上熱搜。
一個網友在微博上,誇《墨雨雲間》,貶《玫瑰的故事》。
好家夥!
李夢親自下場,點贊了這條微博。
甚至還評論了一句:你是真的喜歡了(害羞表情)。
粉絲一看,心頭一涼。
團隊一看,如臨大敵。
李夢情商之低,做人之差,由此可見一斑。
所以誰說她改了?明明依然是那個不斷惹事、任性胡為、要一堆人來擦屁股的作派。
于是,我們也不難理解,為什麼李夢是 " 李夢 ",被圈内公認為 " 難搞 "、" 事多 "、" 不合作 "、" 耍大牌 " 的李夢。
她曾大鬧《老腔》片場。
因拍攝一場重頭戲時,她遲到近兩小時,到了之後,和導演說那場戲不拍了。
李夢想删戲。
制片人說不行。
李夢大吼,失控撒潑。
後來電影上映,原本李夢應到場,卻直接失約、失聯。
發布會開成了 " 李夢控訴大會 "。
導演和制片說:
" 無數次的失聯,無數次的失約。
包括昨天晚上,我們團隊還在聯系李夢,沒有人接電話,所以她是處于失聯狀态,而且我們已經習慣了她的爽約。"
定妝放鴿子;
試妝找不到人;
永遠的沒回復 ……
令劇組崩潰不已。
發布會上,導演制片直接淚崩。
無獨有偶。
《那個我最親愛的陌生人》首映,李夢作為女主,也應出席。
她再度缺席。
片方憤怒不已,将她的戲份,愣是将她從女主剪成了女配。
同組演員還吐槽,她調一根頭發,全劇組的燈光、攝影、工作人員就得等 15 分鍾。
導演火大,拍攝時對着李夢大罵:" 我 X 你媽的。"
在得罪人的路上,李夢不遺餘力,戰功赫赫。
我們來看看她的 " 戰績 " ——
兩次演《白鹿原》,一次是影版,戲份删光。
一次是劇版,中途直接換人;
演《邪不壓正》,戲份删到只剩一雙手;
演《老腔》,逼瘋團隊;
演《地球最後的夜晚》,本是主演之一,播出時完全沒了鏡頭;
拍《那個我最親愛的陌生人》,女一号拍成了配角。
都是劇組的問題嗎?
不見得吧。
要知道,開拍之後,換女主、換演員,損失極大。
要不是被逼瘋了,把制片方惹急了,誰也不會冒着賠錢的風險,中途換人重拍。
若是學不會合作,李夢的槽點,怕是會源源不止。
比如,她就曾被吐槽,妝發時要聞桂花,要躺着,化妝老師只能蹲地服務。
不過有化妝師解釋,這是燙劉海,所以躺着做。
孰是孰非,沒有定論。
但幾次三番,作死不斷,她的作派,令網民十分不喜。
外界流言紛紛,非議重重。
李夢從未變過。
她依然瘋批,也依然野心滿滿。
" 貪得無厭地渴望一個更完整的角色。"
時隔十多年,李夢依然記得人生的第一個鏡頭。
那天是她的 18 歲生日。
她身上貼了 20 多個暖寶寶,走進零下 15 度的額爾古納河。
河流湍急,冰冷刺骨。
李夢頂着包袱走在河中,被水流衝得搖搖晃晃。
她望向對岸的俄羅斯。
那一瞬間,她感受到天地蒼茫。
也是那一刻,李夢萌生了一個想法:
" 我想我是一個天生的演員。"
很多年後,朋友問她:" 你有什麼計劃?"
李夢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她轉身說:" 我想做最好的演員呀。"
回到家,她在豆瓣上敲下一句話:
" 我要做最好的那一檔女演員,差一點點都不行。"
至于與這個世界的交道,能打就打,打不成就算了。
她不要認輸。
她說:" 我就是要活得很瘋狂,活得很用力。"
所以,面對李夢這樣的人,你會覺得窒息。
但某些時候,又覺得難得。
窒息的人會覺得,身邊如果有個這樣 " 很瘋狂 "、" 很用力 " 的同事、合夥人、朋友,想想都要累死了。
但作為一個遙遠的觀眾,她的任性影響不到我,她的作死不用我負責,她的 " 自我 " 損害不了我的利害,她一會兒東一會兒西與我無關 ......那麼,我可以純粹地看個劇,欣賞一下表演。
而回到李夢身上,我希望李夢也明白,因果有報,子彈終會射中自己。
如果學不會讓渡一些自我,矯情成性,憑本能去說話、去行事,不尊重劇組,也不珍惜團隊,我擔心影後冠冕未至,荊棘倒是鋪滿半生。
而她想要的機會,将越來越少。
想要的 " 紅 ",不是紅毯的 " 紅 ",而是夕陽紅的 " 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