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編分享的财經經驗:短劇演員,能在内娛上桌嗎?,歡迎閱讀。
藝人到底火不火,到線下看看就知道。
2017 年,校園劇《致我們單純的小美好》讓眾多觀眾甜掉牙齒,彼時還是新人的男演員胡一天在機場被認出,原本簡單的出行,在機場瞬間被圍堵得 " 水洩不通 ",而那一刻,胡一天本人或許還不知道自己迎來了人氣頂峰。
近期,楊迪憑借着給粉絲送零食的 " 好名聲 ",也在機場迎來自己的 " 高人氣 " 時刻,接機粉絲數從曾經的兩個變為 " 人山人海 ",連路過的叔叔阿姨也忍不住湊熱鬧," 一款性價比很高的愛豆 " 成為網友對楊迪的新評價。
這種轶事,如今正在短劇演員身上上演。過去一年的短劇熱,讓越來越多的短劇演員被看到,春節期間,《好一個乖乖女》的爆紅,讓男主角柯淳迅速升咖,走在機場被眾多粉絲圍堵拍照,短劇的用戶,在線下有了一張張具體的面孔。
而在半個月前的愛奇藝 " 熒光之夜 " 上,刺猬公社目睹了短劇演員這個群體的 " 含星量 "。曾經,粉絲們拿着 " 長槍大炮 " 拍攝明星生圖,現在大家則用同一套操作方式去拍攝短劇演員,在現場,有人舉應援物,有人踩凳子舉大炮,還有人不斷地高喊,和短劇演員互動。
短劇演員,正在一步步突破大眾的認知,從 " 土味 " 變得有 " 星味 ",但短劇明星們真的準備好了嗎?
像追星一樣追短劇演員
追星的這把火,從明星藝人群體蔓延到了短劇演員。
愛奇藝熒光之夜的活動只是一個視窗,我們深入了解就會發現,短劇演員再也不是刻板印象裡那樣帶着一種 " 土味 ",而是可以戴上明星光環,見面會、代言、由豎變橫,步步升咖,人氣甚至超過糊咖藝人,成為當代追星女的一種 " 平替 "。
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案例要屬柯淳。除了大眾熟知的《好一個乖乖女》代表作外,柯淳不僅有自己的線下粉絲見面會、拍攝費加羅和時尚男裝的雜志,甚至成為美妝品牌的品牌摯友,開啟了短劇男演員的代言之路。
和很多明星一樣,柯淳也逐漸開始擁有專屬于自己的站姐群體,她們不僅有各具儀式感的開站公告,還把鏡頭對準了拍攝現場、機場和各大片場的角落,甚至将曾經用于追星的一套運營邏輯,搬運到了短劇演員的身上,以數據 " 論走紅 "。
在費加羅二月刊雜志的銷售中,柯淳的雜志在兩個小時内的銷售額就達到了 50 萬,24 小時内銷售額突破 71 萬,戰報撒遍互聯網角落," 短國 " 的粉絲經濟實力初顯,甚至還有網友對比内娛進行調侃:" 連這個銷量都沒有達到的,以後别說自己是待爆生。"
此外,網傳的柯淳 7 月份見面會價格也在互聯網上熱炒:" 前五排 2300,前三排 2700,一排 4200,親籤 600。" 盡管相較于偶像明星的演唱會黃牛價有一定的差距,但一個短劇演員的 " 身價 " 正在這種熱炒中被越來越多人看到,短國第一頂流的稱号正在被坐實。
短劇開始興起時,在大眾的認知裡,短劇演員和短劇都不免帶着 " 土味 " 的标籤,簡單直給的劇情、粗糙的布景與演技,都顯出一種 " 廉價感 "。
但随着短劇不斷下沉和發展,一些好看的短劇逐漸浮出水面,短劇演員們也開始在各大平台講起了自己的故事。比如短劇女王徐藝真的 " 爽文大女主 " 标籤,這樣的人設不僅出現在她的作品中,也出現在她的紅毯上,她會以大女主的姿态告訴觀眾:" 我經常在網上看到大家說我是爽文大女主,OK,我會把這篇爽文寫到底。"
與此同時,越來越多的短劇演員為自己貼上 " 勵志 " 的标籤。在 2024《開播!短劇季》中,李沐宸提起自己自願演短劇的一個原因,是想看一看是否有更多的人可以看到自己,其中有對自身年齡的焦慮,也有對市場寒冬的無奈。在愛奇藝熒光之夜中,也可以看到這樣的 " 演員叙事 ",短劇演員史元庭發表榮譽感言時提到,自己畢業于中戲,北漂十三年,沒有放棄演戲的夢想。
年輕人們像追星一樣追短劇演員的背後,也意味着短劇演員在大眾心中的形象,正在成功被 " 糾正 ",擁有龐大粉絲的演員們正在成為資方眼中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短劇也真正開始走向主流化。
像造星一樣造短國流量
2024 年,常常吐槽無聊的網友們,正期待着内娛新一代的 " 天降紫微星 "。
有網友覺得紫微星會在巴黎奧運會中產生,畢竟追體壇新星有時候比追内娛藝人更有成就感;有人調侃是《再見愛人》中的素人嘉賓麥琳,憑借一只 " 熏雞 " 就能讓網友們上頭寫下長篇大論的心理分析。
事實上,網友們對 " 紫微星 " 的期待,某種程度上代表着對新面孔、新話題的期待。在選秀綜藝缺失的幾年中,内娛從素人起步的明星越來越少,既缺乏新鮮感和大眾造星的參與感,又缺少讨論度,一時無法激起更大的水花。
在這樣的背景下,短劇藝人以一種強勢填補的姿态出現,吸引了大眾的注意力。一方面,部分演員本身帶着獨特的 " 人設叙事 " 供大眾想象,除了前文提到的大女主徐藝真,短劇演員何健麒身上也帶着 " 草根逆襲 " 的标籤,在進入短劇行業之前,他是一個高鐵售票員,來到短劇行業,他不僅演短劇、出專輯、拍雜志,甚至和愛豆一樣陷入 " 塌房 " 危機。
另一方面,比起明星,短劇演員在嗑 CP、與觀眾互動方面更為頻繁,對愈加清醒的追星女來說,與其追一個容易塌房且鮮少提供情緒價值的明星,不如降低追星門檻,追一個鮮活且能提供情緒價值的短國流量,這樣更有性價比。
哪裡有粉絲,哪裡就會有資本。對于平台和影視公司而言,能捧出一個爆款固然是好,但能讓爆款 " 量化 ",在這個時代也不可多得。
2025 年,免費短劇蜂擁而至,短劇商業模式發生巨大變化,紅果、抖音要做短劇,愛優騰芒也都要做短劇,如何能讓自家平台的短劇被看到,除了内容的考量之外,用短劇藝人反向加持,也不失為一種方式。
就像曾經的内娛為什麼總請流量藝人來為劇播和招商做擔保一樣,當大量精品内容來襲,有 " 短國流量 " 加持的内容,更容易在千軍萬馬中勝出。畢竟對于粉絲們而言,追 " 柯淳們 " 的短劇的誘惑力,顯然要大過追其他同類型短劇。
當短國流量興起,氪金的刀刃也更容易向粉絲們揮去。這樣的例子在長劇中并不少見,比如當劇集進入完結階段的 " 點映禮 "" 雲包場 " 等模式,除了觀眾之外,更多來自粉絲真金白銀的貢獻。刺猬公社曾在《長視頻做短劇,一場平台的南轅北轍?》中提到,這種付費模式正在精品短劇中試水,盡管數量并不多,一旦有短國流量加入,數據一定會變得更加可觀。
短國流量的興起,對于平台和影視公司來說,都是一件 " 有利可圖 " 的事。從表面上看,熒光之夜是将長劇的紅毯搬到了短劇,實際上是将短劇演員提到了重要的位置,短劇 " 柯淳們 " 将和長劇頂流起着同樣的功效。
" 短國頂流 " 并非 " 内娛奇觀 "
理想是美好的,但現實總是很骨感。
短劇流量的興起,固然會為内娛帶來新鮮感和衝擊感,也會為短劇行業帶來新的想象空間,但柯淳是否可以復制,流量又能達到怎樣的高度,持續多久,則是另外的難題。
在柯淳之前,短劇演員中不乏一路飛升的藝人,比如丞磊。2022 年,憑借橫屏短劇《虛顏》,男主角丞磊進入大眾視線,此後更是憑借劇集《雲之羽》中的男配一角飛升,在待播劇《錦月如歌》中和周也搭檔、在《成何體統》中和王楚然搭檔、在《與晉長安》中和宋轶搭檔,且均為男主角。
但像丞磊這樣短劇出身、卻能一路飛升的男演員只是個例。曾在短劇界備受好評的錦超就沒有如此的好運,擁有《長公主在上》《東欄雪》兩部爆款短劇傍身的他,曾以短劇演員的身份在 2024 年參加綜藝《無限超越班 2》,但卻沒能像丞磊那樣,等來自己在長劇領網域的 " 升咖角色 "。
事實上,從短到長的晉升,并不容易。《好一個乖乖女》的女主角餘茵來到長劇,要從配角做起,而殘酷的現實是,大部分短劇演員甚至沒能擁有一個進入長劇的通行證;柯淳即便是短國頂流,目前也只是從豎屏發展到了橫屏,距離長劇還有一定的發展空間。
即便是剛發展橫屏短劇的 " 柯淳 " 本身,也很難復制,首先你需要一部爆款,其次你需要一部破圈的爆款。畢竟短劇界的霸道總裁很多,但像柯淳這樣,長期霸占數據榜榜首的,都是少數派。據 WETRUE 一點查劇,在 3 月份,即使沒有新短劇作品上線,柯淳的火熱指數仍始終占據着 TOP1 的位置,抖音粉絲數量超 400 萬,在短劇演員中一騎絕塵。
盡管粉絲像追星一樣追短劇演員,但這件事本身有多火熱還值得商榷。在短劇界同樣很火的馬小宇、曾輝、何健麒的抖音粉絲數都不過二百萬。柯淳是短劇界的頂流,但放在内娛就不夠看了。
明星們下沉演短劇容易,但短劇演員往上飛升不僅面對更嚴苛的評價體系,如外形考量、演技考量,還有 " 藝德 " 考量,從短到長的這條路,雖然延長了短劇演員職業生命,但并不好走。
在這個過程中,短劇演員的粉絲們,能追随他們走多久,也都是一個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