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編分享的遊戲經驗:觸樂夜話:我想在這個世界中做個好人,歡迎閱讀。
觸樂夜話,每天胡侃和遊戲有關的屁事、鬼事、新鮮事。
争做遵紀守法小市民(圖 / 小羅)
前幾日在 B 站上刷到了一個視頻,記錄 UP 主 " 榨果汁矽藻泥 " 在 " 給他愛 " 遊戲裡只開出租車,賺取 30 萬美金遊戲金錢的過程,視頻時長 8 小時 19 分,播放量 90 萬。在漫長的視頻中,彈幕随時間而減少,又在每一次撞車、翻車時刷滿全屏。這個玩家做了很多人不敢想也不會去做的事——在洛聖都遵紀守法,做一份正當工作,掙一份踏實的酬勞。視頻下方有這樣一條評論:" 這也是無數個小啞巴(NPC)們的生活信仰。"
開開心心上班去
破破爛爛回家來
從本質上來說,玩家操作的角色和遊戲世界中的 NPC 都是由代碼組成,并無區别。但在遊戲的規則下,玩家通過自己主動的選擇卻擁有了主宰遊戲世界的可能。
在歷代 " 給他愛 " 作品中,玩家扮演的都是黑道角色。打打殺殺是工作,當街搶劫是生活,從拳頭到加特林,從自行車到阿帕奇,玩家們用無數種方式破壞遊戲世界,傷害遊戲世界裡的 NPC。R 星在遊戲中也給出了一些無害化的賺錢方式或小遊戲,類似開出租、特技表演等等,但每一個上手 " 給他愛 " 的玩家總要做兩件事,試試自己拳頭(槍支)硬不硬和怎麼才能把通緝攢到 5 顆星。對犯罪的懲罰與追捕成了玩家們自我證明的勳章,這似乎也是對現實世界的影射,如果犯罪成本足夠低,那為非作歹之人就敢明目張膽。
是遊戲機制讓玩家變成了壞人嗎?
回想起我第一次接觸 " 給他愛 " 的時候,還是在小學。表哥向我展示着秘籍給予的加特林和跑車,并把滑鼠、鍵盤交給我,讓我也爽一爽。在那個下午,我代替表哥成為了罪惡都市裡的魔頭,用坦克對抗警車,把炮口轉向街頭市民。傍晚時分,當我操作的主角再一次從醫院中醒來,我把控制權交給了爸爸。爸爸問的第一句話是:" 你的車停在了哪裡?" 他做的第一件事是開車等紅綠燈。很多年以後,我回想起這個場景有了一些反思:有些人在遊戲中實現幻想,有些人在遊戲中尋找現實。
從自由城到罪惡都市,再到洛聖都,我在城市街頭為所欲為,卻又很快感到索然無味。上手《荒野大镖客:救贖 2》後,我起初也是個快意恩仇、善惡随心的 " 麻匪 ",這畢竟是 R 星的遊戲,提供了這麼高的自由度,現實中不敢做也不能做的壞事當然想嘗試嘗試。随着多周目的遊玩,我開始和主角共情,也逐漸理解了遊戲标題中 " 救贖 " 的含義。像是張麻子望向遠去的火車,我在遊戲中找到了自己的救贖。
開放世界為玩家提供了自由探索的前提,也通過 " 是否可以攻擊 NPC"" 做壞事後的影響 " 這類底層機制影響着玩家們的行為。我最近沉迷《塞爾達傳說:王國之淚》,雖然同樣是開放世界,但林克卻是絕對正義的海拉魯英雄。我為村民排憂解難、送怪物轉世輪回、出任海拉魯科研所主任,也磨磨蹭蹭地拯救公主。
林克:公主不着急救,我先抽會陀螺(圖片來源見水印)
當遊戲世界足夠開放,玩家們也有了充足的選擇空間,正如同現實世界的多樣性一樣,你可以做好事,也可以做壞事。不過,規則之外,對每個人產生約束的是他們的内心。做好事帶來的滿足感和科研創造帶來的成就感為我提供了更高的情緒價值,這是破壞的快感無法比拟的。元宇宙的時代或許終有一天會到來,到時候,那個世界中或許有規則,或許有法律,也會留給人足夠的空間。等到那一天到來,我希望我可以坦然地說,我想在這個世界中做個好人。
回到現實。開頭提到的視頻裡,片尾有計數君統計了 UP 主的行為:一共闖了 3866 個紅燈,如果按照在現實世界的洛杉矶闖紅燈一次罰款 450 美元計算,賺的 30 萬美元遠不夠繳罰款的。我關注的内容則不太一樣。在漫長的視頻結束後,我意識到,洛聖都打工的 B 站 UP 主,也可以實踐 8 小時工作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