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編分享的娛樂經驗:為“史”洗白,他們可真有一套,歡迎閱讀。
最近,随着一頁創始人範新被曝性侵女下屬未遂後。
青年作家宗城、編劇史航、南京先鋒書店陳某也被指控有性騷擾行為。
具體的前因後果,相信大家也有所耳聞。
其中史航更是被多人同時指控性騷擾。
截至發稿前,據不完全統計,如今已經有二十六位受害者勇敢地站了出來。
文藝圈 metoo 運動最終也雖遲但到。
盡管已經有多位受害者站出來自剖指控。
但很多網友仍然在保持一種 " 讓子彈再飛一會 " 的心态,覺得兩邊都不可信。
更讓人覺得很荒謬是,還有加害人的摯友用兄弟情來打掩護,不認為加害人會做出性騷擾的事情。
施害者人不錯,
性騷擾指控就不成立?
無論是範新還是宗城,又或者是史航。
他們作為 " 文化人 " 且是男性,在回應相關性騷擾的行為時,總是會巧言令色地諸般掩蓋。
而且随着多件性騷擾事件不斷被曝光,有一些甚至還是多年前的。
但他們仍然能混得風生水起,被尊稱為 " 老師 "。
這也能佐證一點,就是性騷擾事件的發生在文化圈的業内并不是什麼秘密。
當然,業内也還有一些為虎作伥的人。
例如幫範新善後的恰恰說出的那句 " 今天的聊天記錄請勿外傳 "。
還有一些 " 摯友 ",在事件發生後總是寫幾百字出來憶往昔然後證明加害人有多好,仿佛這就能否認受害者對加害者的性騷擾指控。
在範新被曝 2016 年性侵女下屬未遂後,樂府文化創始人塗塗開始為範新仗義執言。
總結一下就是:1. 範新兄對我很好 2. 這個事情不該讓出版社來承擔責任 3. 女性編輯發聲不夠。
随後在史航被多人指控性騷擾後。
止庵作為 " 著名學人及随筆、傳記作家 ",在朋友圈也是力挺史航。
當朋友圈内容被截圖發到微博引起争議被批評之後。
止庵又在微博上第一時間用 " 我說的是現代文學領網域 " 的借口來澄清自己說得并不是史航性騷擾事件。
這行為跟在有老板的群裡罵老板要求加班惡心,随後又補了一句 " 備注了不要小蔥還給我放 " 差不多。
包括姜思達昨晚引起争議的播客。
雖然第一時間下架了那期播客,并且發微博開直播為自己不當言論道歉,與史航割席。
但還是能看出來,大部分男性在類似性騷擾的事件中,始終無法和女性所處在的結構性困境感同身受。
哪怕他們知道性騷擾是有罪,但仍然覺得罪不至死,這也是社會持久存在的固有的男性意識。
當然,也有與史航有合作的張本煜站了出來。
有網友科普,張本煜有兩部話劇都是鼓樓西劇場的,而史航還是其中之一的制作人,五一期間還讓史航做主持人辦了朗讀會。
張本煜指出,史航不會不知道下位者不得不對上位者服從這一廣泛存在的事實。
作為加害者的親朋好友,基于過往的關系,與加害者割席雖然不是每個人的必然選項。
但起碼在看見受害者勇敢站出來的時候,不應該再去為加害者開脫,這是作為人的基本良知,而尊重女性,也應該是一個正常人該做到的事。
用以輕佻的話語說出這一切,說到底,只是因為受害者不是你。
性别議題也确實是最好的照妖鏡。
看似 " 雙方自願 ",實則是權力不平等
史航曾經為《房思琪的初戀樂園》寫過推薦語:
" 走過危機四伏的成長,我們每個人都是幸存。"
現在看來,盡是諷刺和侮辱。
能讓史航作為編劇火起來的事情無非就是他是《鐵齒銅牙紀曉岚》的第六順位編劇。
但如今,盡管史航已經很久沒有什麼作品,可他在圖書和戲劇領網域仍然有很高的話語權,從而被尊稱 " 老師 "。
在史航第一次回應 " 情況不屬實 " 之後,就有五名受害者發出聯合聲明,不認同并且要求他公開道歉。
在史航的第二次回應中,他更是說:
" 不存在性騷擾,和幾個當事人都有不同程度的交往,包括有過穩定關系的前任 "
" 這個事件裡沒有加害者和受害者,發出這些微信聊天記錄也只是想要還原真相 "
然而在性騷擾的事件中,施害者往往都是會給出更全面的聊天記錄。
在蟬主看來,這份聊天記錄更坐實了他的性騷擾指控。
正如一開始所提及的,史航對女性做出的性騷擾包括但不限于在私人封閉空間摸手、摸大腿、舔耳朵、舔腰、扯衣領、聞頭發、偷拍照片、言語挑逗,包括性器官接觸等等。
但他在第二次回應中,卻把這些都視為兩情相悅的關系,并且否認受害者的存在。
随後史航性騷擾事件中的當事人之一小默以自剖傷口的方式,寫下了她的經歷。
這些文字是以血淚為墨所寫出來的。
文章在微博已經被轉發高達 19 萬,詳細内容可見:。
小默的文字我相信能共情的人讀完之後都會覺得非常有力量。
在這篇标準的 " 小作文 " 發布後,有人抨擊小默寫小作文就是在博眼球,還不如直接報警。
但受害者用什麼方式來表達她們的訴求是她們的權利。
更何況,報警真能解決什麼嗎?
" 就算報了,他也進去了,性騷擾能拘幾天?我們豁出自己的隐私乃至工作生活,就為請你們吃瓜,并在你們永不餍足的挑剔下,努力辯稱此瓜保熟嗎?"
© 黑尾歐 1988
當然,有人說,你看聊天記錄裡女方也有在附和順應史航。
但蟬主從史航公開的聊天記錄可以感受到。
這就是一場上位者對下位者的騷擾和壓迫,是一段權力結構不對等下的霸凌。
而且騷擾對象往往是權力不平等之中的特定下位者,當強權的上位者開始實施騷擾時,難道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幹嘛嗎?
顯然知道。
當他們暴力運用這個父權規則,從而達到性騷擾目的時,女性受害者真的能輕易反抗和拒絕嗎?
顯然不能。
他們常年在男性話語結構中,熟練地對女性說着一些 " 黃色笑話 "。
而黃色笑話也正如@在于關系所提到的:黃色笑話是有權力地位的男性對女性的一種服從性測試,非常惡毒。
然而如果對方是女領導便不會這樣。
因為他心裡很清楚地知道,對誰下手會不敢憤怒,對誰進行騷擾才是最低的犯罪成本。
像止庵一樣,幫史航說話的人通常第一個問題就是,性騷擾的證據呢?
在一個封閉的空間下,要證據是非常艱難的,再加上很多人被性騷擾第一時間都是處于一種自我懷疑和恐懼的狀态,根本沒辦法取證。
呂孝權律師是長期從事女性維權工作的公益律師。
她在接受采訪時表達過性騷擾的本質特點是什麼。
其次,當你在面對一個人掌握着你未來資源的上位者時,更加無法直接去拒絕對方所提出的要求,因此才有了一些違心的 " 願意 "。
這種情況下做出的選擇,是受到權力不對等的幹擾。
所以這種 " 願意 " 不過是為了能在不公之下讓自己暫時獲得求生空間。
就好比在群裡老板 @你通知你今晚需要加班,你只能一肚子怨氣地回復一句 " 收到 "。
直到現在很多人都只是在當看客、吃瓜,滿足自己好奇心。
實際上,親歷者無須當六子,也無須再剖開肚皮讓看客去數有幾碗粉了。
所以小默铿锵有力地寫:
" 這是一篇沒有痕迹證據,也不會提供文字證據的小作文,我們幾十個,是人證。"
如今受害者們的集體發聲,不僅僅是為了讓施害人得到應有的身敗名裂。
更是要讓大家知道,開所謂的黃色笑話也是要付出代價的,因為這就是性騷擾。
Women 向來是全體女性,而我們會發聲。
正如小默說的:
" 只願人人知我為誰,人人不再成為那年無助的我。"
" 來日已不再是你們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