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編分享的科技經驗:拆掉索尼大樓 8 年後,我們在東京看到了 Sony Park 的完全體,歡迎閱讀。
三流企業賣產品,二流企業賣服務,一流賣企業概念,超級企業賣大樓。
這是一個早年間廣泛流傳于社交媒體之上的梗,前三句直觀地概括了不同層級企業的生存邏輯,最後一句是網友戲谑諾基亞和索尼出售總部大樓以換取資金改善财務狀況的實例。
如果你對「索尼百葉窗」還有印象的話,那麼你應該還會記得 2017 年的時候,索尼曾将位于日本東京銀座的索尼大樓(Sony Building)進行了拆除。
在宣布拆除大樓的同時,索尼還宣布将這座有着 50 年歷史大樓的外立面百葉窗,切割下來做成一份「特别」的紀念品——「索尼大廈百葉窗紀念品」并進行售賣。
每一塊「索尼大廈紀念百葉窗」都是從索尼大樓的外牆上拆下來,再經由手工一個個地切割成紀念品的尺寸大小,然後镌刻上「Sony Building 1966-2017」的字樣。售價 5000 日元,按照當時的匯率約合 300 元人民币一塊。
看到這,你可能會想問,索尼拆了大樓還要賣建築垃圾來賺錢?
但事實上,索尼将售賣百葉窗紀念品的收入,全額捐給了日本兒童救助(Save the Children)與索尼共同企劃的「兒童災害緊急復原項目」。
也與「賣大樓」的玩笑相反,索尼拆除索尼大樓的真實原因,并非源于資金周轉需求,而是在索尼大樓建成的 50 年之際,索尼集團整體的業務已經步入了更多元化的層次。
于是在新時代謀求戰略轉型的過程中,建成于 1966 年的索尼大樓已經難以勝任「產品陳列室」的歷史任務,索尼大樓亟需「重生」。
經過 8 年時間兩個階段的建設,銀座索尼公園(Ginza Sony Park)在 2025 年 1 月 26 日正式面向公眾開放。值得一提的是,這一天恰好就是索尼創始人盛田昭夫誕辰 104 周年的紀念日。
在索尼公園正式開放的前幾天,愛範兒受邀前往日本東京,提前探訪了這一座「索尼打造過最大的產品」。
拆除索尼大樓,索尼為什麼要在寸土寸金的銀座建造「公園」?
在到訪銀座索尼公園之前,這是我最好奇的一個問題。
根據日本國土交通省發布的數據顯示,東京銀座連續 19 年蟬聯日本地價最貴的地段,用寸土寸金來形容銀座地段也是一點也不為過。事實上,從 1966 年的日經新聞報道來看,索尼最初選址于此的時候,這塊地皮已經是當時日本乃至全世界地價最貴的。
只不過索尼作為一家電子產品制造商,在銀座建設 Sony Building 的初衷從來都不是要作為自己的總部辦公樓,而是要成為索尼 1959 年在銀座數寄屋橋開設的「產品陳列室」的延續,用一座前所未有的現代化設計建築,來成為最能代表、展示索尼一切的綜合展廳大樓(Showroom Building)。
▲ Sony Building(1966-2017). 圖片來自:索尼官網
顯然,無論是過往的 Sony Building 還是面前的 Sony Park,其實都是索尼面向全球「索粉」們所提供的一座獨具索尼特色的開放空間。
所以,時任索尼總裁的平井一夫在 2016 年重建索尼大樓的項目演示概念書中也表示,「新的索尼大樓」應該是一個新的「索尼信息共享中心」,能夠繼續作為向全世界傳播索尼品牌的樞紐而存在。
簡言之,舊的索尼大樓,已經很難去回答「索尼是一家怎樣的公司」這個問題,索尼需要「新的地标」來匹配索尼業務生态從硬體制造商向創意娛樂科技巨擘的轉變。
▲ 銀座索尼公園項目負責人 永野大輔(左);時任索尼總裁平井一夫(右)
盡管當時還未曾确立「新索尼大樓」是以公園的形式來建設,但平井一夫在考慮索尼大樓「重生」的過程裡,反復提到的一個重要關鍵詞就是「邀請」——讓盡可能多的人能夠進入到這個建築之中,享受這片「很索尼」的公共空間。
當然,這個打造公共空間的概念其實也源自 Sony Building 本身。
在索尼大樓的設計過程中,索尼創始人盛田昭夫十分認可設計師蘆原義信的想法,在面向十字路口的一角留出了 33 平米的開放空間打造為 Sony Square,作為銀座花園(Garden of Ginza)對外開放。
在寸土寸金的銀座地段留出如此大面積的公共空間,當時在許多人看來,這都是一種近乎瘋狂的奢侈舉動。
作為開放空間,索尼每年都會順應時節在此處栽種不同的花(當然也是日本最名貴的花),在夏天還會在此處放置巨大的魚缸,以「Sony Aquarium」的形式展示來自衝繩美麗海水族館引進的海水魚類,讓此處變成一個流動開放式水族館,為夏天的路人們帶來一絲清涼。
所以,索尼選擇打造「銀座索尼公園」的初衷,就是想要延續 50 年來的「銀座花園」概念,并更進一步将其演變為「銀座公園」,更加大膽地持續為城市提供一個富有創造力的公共空間。
歷經 8 年時間的,其實是一場「獨一無二的實驗」
如果說将一棟六層高的大樓拆除然後重建成一座公園,要耗費長達 8 年的時間,聽起來效率并不是很高。但從不走尋常路的索尼,實際上是将重建索尼大樓這個項目看作是一場「獨一無二的實驗」。
整個重建過程分為了三個階段,在花費一年時間拆除大樓之後,索尼 2018 年在原址的地皮表面建造了一個街心公眾公園 Sony Park,并利用了原來大樓建築地下四層的空間來設立了藝術展覽、潮流商店、遊戲廳、啤酒餐吧等多種娛樂空間。
索尼對這個 Sony Park 階段的定義是一座「不斷在變化的公園」,在密密麻麻的銀座商都一角,設定了一片開放式的「綠洲」。官方數據顯示,在開放運營的四年時間,Sony Park 接待了 854 萬遊客,還舉辦了無數的展覽和活動。
于是當我來到全新的 Ginza Sony Park 之中,得以與該項目負責人永野大輔對話的時候,我特别好奇,這場實驗到底給索尼帶來了什麼結論,這個過程讓索尼從中得到了什麼幫助或者啟發?
永野大輔聽完我的問題,臉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并說這是一個很好的問題,看起來這個問題早已經過長足的思考,如今也得到了充分的答案。
▲ 索尼公園項目負責人永野大輔,他身後就是原索尼大樓樓頂的霓虹燈 logo
他指出了「三點啟發」:不建高樓、開放空間安全性更高、開放場所應該怎樣去吸引人。
首先是不建高樓的啟發,相較于原來八層樓高的索尼大樓,開放式的街心公園 Sony Park 在地表只有一層,具有更強烈開放氛圍的 Sony Park 在實際表現裡,是遠比以前的索尼大樓要更加吸引過往的遊客和市民。
這樣的啟發也讓索尼深刻地認識到,低層的建築比起高層的建築要更加吸引遊客和市民。于是,當銀座建築物高度被限制在 56 米以内的同時,銀座索尼公園更是刻意地将高度設定得更低,大概是這個規則的一半左右。
無論是從遠處眺望,還是步入于其中,都讓銀座索尼公園看起來更加開闊,與周邊的高密度建築體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隐約覺得,這跟國畫的「留白」意味,有着異曲同工之境。
其次,索尼的第二點啟發是「開放空間的安全性更高」。這一點是我此前從未想到過的,永野大輔告訴愛範兒,将建築物變成開放的形态會讓周邊街區都變得更加安全。
改建之初,我們擔心如果将索尼大樓做成開放空間,安全性是否無法保證,我們該如何應對因開放空間帶來的一些隐患,帶着這樣的忐忑,我們大膽邁出了這一步實驗。經過三年的實驗,這一舉措拿到了滿分的反饋,所以銀座索尼公園的第一層,将以完全開放的空間面向大家。
▲ 銀座索尼公園的第一步. 圖片來自:索尼官網
第三點,是利用有主題、技術和藝術三元素疊加的創意活動來提高品牌效應。永野大輔認為,場所服務于人,所以過往 4 年的運營一直都在促使索尼去思考,場所活動要如何去吸引人?如何利用場所活動去提高品牌效應?
最終,索尼得出的成功經驗,就是以「主題 × 技術 × 藝術」三個元素相乘,從而滿足大家來到這個場所的各種需求,無論是短暫地休憩、周末的放松、戀人的漫步、親子間的互動等等。
正是因為第一階段的大膽嘗試,且得到了較好的效果,所以大家看到的新銀座索尼主題公園結合了此前的成功經驗,開幕後,銀座索尼公園将陸續開展展覽活動,歡迎市民和遊客前來體驗。
索尼「最大的產品」,如何诠釋索尼?
無論是我初次造訪,還是朋友圈中在春節假期路過東京銀座的朋友們,都很容易被這座 Ginza Sony Park 抓住眼球。
除了更加低矮開闊的建築高度,它很直白地将主題混凝土結構展露在外的樣子,也與周邊臨近的繁華大樓們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對比。用近乎原始的混凝土外牆,配合刻意降低的建築物高度,的确能夠體現出索尼公園想要作為「城市平台」的地位。
随着腳步走進,索尼公園建築物的主題視野也拉近了不少,可以看到覆蓋在混凝土建築表面的不鏽鋼網格狀框架,自然而然地成為了索尼公園與繁華鬧市之間的松散邊界。
索尼公園項目負責人永野大輔告訴我們:「當光線從框架的縫隙中射入,就像陽光透過樹葉滲透進來一樣,會不斷地移動和變化。」
當然,除了可以作為功能性外立面,設定一些活動相關的海報或者裝置,它也可以在對設施進行擴建的時候,充當類似「腳手架」一樣的輔助角色。
在開業前夕,我們可以看到外牆上挂着一句日本人常在回家進門時,就對家人說的「我回來了」。
銀座索尼公園還繼承了索尼大廈所珍視的獨特元素:提供公共空間的設計理念、「樞紐」建築和垂直長廊風格。
正如前文所述,索尼公園的一樓是一個完全開放的空間設計,弱化了公園與城市的界限,内在空曠的中庭位置變成了數寄屋橋十字路口進入的人流的天然容器,可以讓遊客從不同的角度自然地進入,然後按照垂直長廊的引導,自由地前往公園建築的上方或者下方。
作為一棟「面向城市開放」的建築,索尼公園内部從下至上設定了一條「垂直長廊」,螺旋結構的樓梯和緩坡可以讓觀眾從底部一直往上漫步,弱化了樓層之間的分隔,自然而然地去完成整棟公園的遊覽。
這條「垂直長廊」的靈感來自于索尼大樓的「花瓣結構」,設計師蘆原義信為了有效利用索尼大樓原本不算寬敞的占地面積,絞盡腦汁地以一系列相連的樓層将整棟大樓連接起來,使其成為一條垂直的長廊。參觀者可以毫不費力地乘坐電梯上升到建築頂部,然後随着着螺旋走道逐漸下降到達其他樓層,在不知不覺間完成整棟建築的浏覽。
相比起只在地上六層建築建設垂直長廊,全新的銀座索尼公園則是從地下三層至地上五層(屋頂平台)都實現了垂直長廊的設計,讓整個建築物的每一個樓層能夠通過一條垂直長廊來連接。
對我來說,此前探訪過一些銀座建築都需要乘坐電梯前往,單個樓層的浏覽範圍其實有限,但頻繁地轉移樓層的話,要麼排隊乘坐狹窄的手扶電梯,要麼花費更長的時間去等待直梯,體驗都算不上很好。而索尼公園的樓梯設計,可以讓我高效地往來不同的樓層,無形中也提升了在其中遊覽穿梭的興致。
在看不見的地底,索尼公園保留了一些舊建築的痕迹,甚至加固了原來屬于索尼大樓的地下室外牆,創建了一個類似于浴桶一樣的獨立結構。
這種施工方法可以保護整棟建築物免受銀座地下流動的土壤或地下水的壓力,同時也能保障重建項目可以獲得和之前一樣多的公共空間,無需新增更多的地下外牆。索尼也保留了原來的地下入口,與銀座站的地下通道相連,也能直接連接到銀座最大的地下停車場。
作為新時代索尼的「產品陳列室」,索尼并未打算在銀座索尼公園之内塞滿索尼的產品。為了吸引更多用戶或者市民到來,索尼選擇「主題 × 技術 × 藝術」的方式,在此處舉辦各種活動和展覽,進而傳遞索尼的魅力。
随着銀座索尼公園的開幕,索尼将同步設定開園以來的首個展會——「Sony Park 展 2025」。這是一個以索尼集團的六大業務為主題,與 6 組富有個性的藝術家共同創作的創意體驗型活動。
受邀參展的 6 組藝術家的創意,将會與不同主題的索尼業務相結合,通過索尼的技術來還原藝術家的創意靈感。整個展會分為兩個階段,每個階段将會有三位藝術家和展覽分别展出。
首批開展的藝術家包括了 YOASOBI、羊文學和 Vaundy。愛範兒作為首批邀請到訪銀座索尼公園的中國媒體之一,也被特别安排分别體驗了這三個展覽。
首先是索尼金融與羊文學的展,是以「金融如詩」為題,聚焦在羊文學的兩首歌裡(其中一首是《More than words》),索尼為此重新打造了一套巨大的水盤光影裝置,将歌詞與水和光影一起交融。
我留意到在此處,索尼用上了他們引以為傲的 360 臨場音效(360 Reality Audio)技術,聲音效果非常震撼。
離場的時候,我們還能體驗到索尼的觸覺技術「Active Slate」,地板傳來逼真的震動會讓你覺得真的踩在了水道上。
YOASOBI 是和索尼半導體一起辦展,以「心跳」為主題,來訪者在入場之時會通過索尼的傳感器設備,記錄一段心率圖譜,然後通過 AI 算法生成一個心跳圖案。而後步入到投影互動裝置之中,你就會發現,自己的心跳圖案可以融入到 YOASOBI 《HEART BEAT》這首歌的聲畫當中。
最後我們走到了地下入口位置的旁邊,看到了 Vaundy 與索尼音樂一起舉辦的「音樂如旅行」展。
他在 B2 區網域設定了一個「音樂地層」,Vanudy 在這裡放置了 200 首他自己珍藏的寶藏歌曲。觀眾可以在入場時,領取一個經典的索尼監聽耳機(MDR-CD900ST)。
然後帶着這個耳機走進展區之内,可以看到琳琅滿目的歌曲名字以及對應的耳機接口,Vanudy 按照不同的音樂類型進行了區分,包括希望、愛情等等……
你只需要按照分類,看到自己感興趣的曲名,就可以将耳機的 6.3mm 接口插進相應的歌曲接口,耳機就會自動播放相應的音樂了。個人感覺,這個形式還是相當有趣,可以發現一些在「猜你喜歡」的算法之外,也能引起情感共鳴的曲子。
源自創始人的精神:索尼要做别人未曾做過的事情
浏覽完整座銀座索尼公園之後,我對索尼的印象有了更加深刻的認知。
過去,我們時常會探讨「索尼究竟是一家怎樣的公司?」——皆因索尼的業務在邁入二十一世紀之後,變得相當多元化,看似各行各業都有索尼的身影。
▲ 索尼品川總部大樓内的 Sony Square 一角
比如索尼 A9M3 相機拍下了可能是特朗普一生中最具張力的照片;索尼旗艦電視也是不少大戶人家的首選;PlayStation 依然是備受追捧的遊戲主機;知名動畫作品《鬼滅之刃》是由索尼旗下的子公司 Aniplex 出品;與漫威聯合制作的《蜘蛛俠》和《毒液》電影系列也在全球範圍内熱映……
但與此同時,索尼也這些年也推出過不少被認為是失敗的產品,甚至在大好時勢下眼睜睜地錯失了移動互聯網的最佳風口。在消費者眼中,曾經先進且獨具個性的索尼 Xperia 手機,也黯然在中國大陸市場「缺貨」,更别說熟悉的 VAIO 電腦業務和元老級的锂電池業務也被索尼陸續出售。
但正因這些大刀闊斧的改革手段,聚焦更多元化的核心業務,剝離非核心資產,才讓索尼從虧損的困境中突圍而出。在 2024 财年,索尼預計将實現本世紀以來最亮眼的業績表現,旗下的六大板塊業務都分别實現了盈利,預計同比增長 11%。華爾街分析師認為,如今轉型以創意娛樂為主導的索尼,有了更強的抗風險能力。
談及現階段的企業定位,索尼官方的定義是一家「建立在堅實技術基礎上的創意娛樂公司」。
當我第一次聽到這個略顯抽象的企業定位時,就意識到要全面诠釋索尼企業定位并非一件易事,只能通過一些具象的東西來加以理解。
在索尼位于東京品川的總部大樓,有一面索尼歷史牆(History Wall),展示了索尼創立以來的重要產品和大事記。當中放置的一個用黃金鑄造的小白鼠引起了我們的注意。
▲ 圖片來自:kimoto-sbd
1955 年,索尼推出日本首台晶體管收音機 TR-55,雖開創了技術先河,但 3 年後随着晶體管成為主流,被大企業以規模優勢超越。彼時評論家譏諷仍算是創業公司的索尼,是「大型企業的實驗小白鼠」。
▲ 索尼晶體管收音機 TR-55,圖片來自:索尼官網
雖然這個評價引起了當時索尼員工們的憤怒,但面對質疑,索尼創始人之一的井深大卻将這一标籤轉化為精神動力:「開拓新產品若被視作『小白鼠精神』,何嘗不是榮耀?」。後來,索尼更是用黃金鑄造一個了小白鼠雕塑,既是對嘲諷的回應,亦是對索尼「敢為天下先」價值觀的定格,并用以激勵後來的索尼員工都要保持「創造未存在之物」的初心。
在這次索尼公園的采訪過程中,項目負責人永野大輔告訴我們:
盛田昭夫作為創始人之一,他給我們的影響很大,所以我們想把他的一些想法或者精神世代的傳承下去。不管是盛田昭夫先生,還是索尼,一個重要的 DNA 就是做别人沒有做過的事情。
▲ 擺放在 Sony Park 頂層天台的 AFEELA 原型車
從這個角度來看,放棄可觀的地產商業價值轉而擁抱城市開放空間的銀座索尼公園,其實是索尼「創造未存在之物」的空間載體,它理所應當成為了索尼迄今為止打造過的「最大的產品」——這棟獨特的建築物本身,也在诠釋着索尼品牌創辦時的初心:做别人不做的事情,做别人沒有做過的事情。
從宣布拆除大樓,到出售大樓百葉窗周邊,繼而運營街心開放公園作為實驗田,直至最終重建銀座索尼公園,這長達 8 年的整個過程裡,索尼都在踐行「做别人沒有做過的事情」這一點。顯然對于索尼來說,堅持做别人從未做過的事情,就是一件最酷的事情。
總體看下來,無論是這個地段,還是這個建築本身,以及未來這座公園的持續運營,索尼無疑都是需要去傾注大量的時間和金錢,才能一步一步地将銀座索尼大樓,變成銀座索尼花園,再變成一座銀座索尼公園。
▲ 在 Sony Park 遇到了帶着 AIBO 機器狗來觀展的用戶,它的名字是 さくら(櫻花)
它與我們之前造訪過的 Apple Park 等冠以「Park」之名的辦公園區都不同,也超脫于常規意義的企業 Showroom。
從開放性來看,這座 Sony Park 的确是我們傳統意義上的城市公園——它面向所有人都開放,至于索尼的產品與技術,都隐性地存在于這棟建築之中,成為場所的一部分,不斷更新且持續地服務到訪的所有來客。
可以預見,全新的 Ginza Sony Park 能夠為銀座街區以及周邊居民注入更多活力的同時,也能繼續吸引全球各地的「索粉」們前來踴躍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