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編分享的遊戲經驗:觸樂夜話:當我們不再理解世界,歡迎閱讀。
觸樂夜話,每天胡侃和遊戲有關的屁事、鬼事、新鮮事。
你也想上天呀(圖 / 小羅)
今天,有兩項倒計時結束了:電影《奧本海默》在内地上映,《星空》PC 端預下載開啟。在我看來,對科學的探索和對星空的仰望是同一種情感。
《奧本海默》在海外公映僅一個多月,就已經在 IMDB 排行榜上排名 35 位,爛番茄指數 93%,爆米花 91%,各項成績已經超過了諾蘭的上一部 " 神作 "《星際穿越》。從預告片到海外評分再到内地的點映、首映,我已經通過無數渠道了解到了這部電影豪華的卡司陣容、諾蘭炫技般的拍攝和剪輯手段。但這部電影最讓我着迷的,還是劇情,是世界局勢瞬息萬變的 20 世紀初的風景。
吊足胃口的《奧本海默》
我這一代人小時候聽過無數科學家的故事。在學校裡,面對老師有關 " 未來想做什麼 " 的提問,大多數孩子的回答都是 " 科學家 "" 宇航員 "。我們出生的時代沒有戰争,我們與飛速發展的國家一同長大。" 兩彈一星 " 是激勵我們進步的例子," 愛因斯坦 " 是孩子們口中的形容詞," 原子彈 " 被當做不經意的玩笑講出來," 互聯網 "" 地球村 "" 星辰大海 " 則承載着我們對未來世界的想象。
這在某種程度上帶來一種幻覺,一種科技至上、科技無害的幻覺。長大以後,我開始明白阿爾伯特 · 愛因斯坦的德國猶太裔身份,了解原子彈、核能對地球和人類的影響,見識了互聯網上争吵與割裂,目睹着搖搖欲墜的全球化,同時也滿懷期望地觀看 SpaceX 的試飛視頻。
這份情感有種難以言說的復雜。如果我們把科學、技術看做是中立的、無害的,那所有這些科技造就的惡,都來自于使用它的人。但在另一個層面上,科技又很難與發明、創造者完全割裂開來。于是,有些時候我們恐懼科技,有些時候,我們又希望它能蓬勃發展。就像人們在全世界各地觀看 SpaceX 的試飛直播,脫離了冷戰思維,飛船所指的方向就僅僅是太空,是一片人類尚未自由探索的區網域,那裡存放着人們的溫柔與幻想。
今年春天,我讀了智利作家本哈明 · 拉巴圖特的著作《當我們不再理解世界》。這是一本由非虛構風格寫作的小說,全書分為 5 個章節,主角分别是 " 毒氣戰 " 的發明者弗裡茨 · 哈伯、" 黑洞理論 " 的提出者卡爾 · 史瓦西、得了肺結核的埃爾溫 · 薛定谔以及天才物理學家沃納 · 海森堡等科學巨匠。
《當我們不再理解世界》,32 開,160 頁,非常好讀的一本小說
作者把人物的命運、成就和 20 世紀初的兩場戰争聯系在了一起,想象這些全世界最聰明的頭腦,在時代大背景下,如何迎來自己的結局。這些看起來像人物傳記一樣的故事 " 欺騙 " 了讀者,故事中的許多細節并沒有真實發生過,而是作者借人物之口發出自己的诘問。
比如書中的卡爾 · 史瓦西,在廣義相對論提出僅 1 個月後,他就做出了精準的方程。他在戰壕中思索宇宙,面罩的橡膠帶還沒系好,毒氣就從頭上飄過。臨終前的史瓦西,在戰壕裡這樣想着:" 意志的充分集中,數百萬人受制于同一個目的,思想被壓緊在同一個精神空間裡,會不會生成于一個類似奇點的東西?他不僅相信這是可能的,而且正在他的祖國發生着。"
類似這樣的思考貫穿了整本書,通讀下來,我的心頭像壓了一塊石頭。我找不到一個合适的形容詞,我曾向朋友這樣描述閱讀過後的感受:" 勁兒挺大的。" 現在想來,這塊石頭來或許來自于我對科學技術的認知改變,對自然科學和社會科學交點的復雜情緒。
時代仍在發展,未來還會有無數新事物等待人們發現、發明,我不知道他們是否都會是中立的。未來的技術人員也許會有新的反思,就像 100 年前的奧本海默。
還是去看看星空吧,我買好了今晚的電影票,下班出門後,電腦即将預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