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編分享的娛樂經驗:導演的極端手段:為求真實表演而折磨演員?,歡迎閱讀。
在電影的世界裡,導演們常常追求極致的表演,以打造出令人難忘的經典之作。
然而,有些導演為了獲得更真實的表演,不惜采用極端的手段折磨演員,這種做法引發了廣泛的争議。
電影制作中的方法表演,長期以來被羅伯特・德尼羅、丹尼爾・戴 - 劉易斯等演員用作塑造真實角色的切入點。導演們有時也會借鑑這種方法的原則,試圖從演員那裡獲取更出色的表演。但不幸的是,這一過程中,部分導演的行為越界,在片場創造了虐待性的環境。
這種導演技巧由來已久,可以追溯到阿爾弗雷德・希區柯克和斯坦利・庫布裡克等電影大師。他們的巨大影響力引發了一種有毒的趨勢,尤其對女演員和童星的影響不成比例。
近年來,随着 #MeToo 運動和工會的崛起,這種在片場粗暴對待演員的行為在很大程度上得到了遏制。
大衛・羅素與喬治・克魯尼在《三個國王》片場的衝突就是一個典型例子。電影情節緊張,如壓力鍋一般。喬治・克魯尼作為主演,導演大衛・羅素為了復制電影的叙事氛圍,對演員的态度極為苛刻,創造了有毒的工作環境。當羅素斥責一名臨時演員時,克魯尼覺得導演越界,兩人甚至發生了拳腳相向。雖然後來克魯尼在聚會上與羅素言歸于好,但他在接受采訪時表示,不會再忍受像大衛・羅素這樣讓他和劇組人員生活悲慘的導演,只為了一部好作品而付出如此代價不值得。
愛德華多・桑切斯和丹尼爾・米裡克在制作《布萊爾女巫計劃》時,采用的技術雖然徹底改變了恐怖電影制作,但也帶來了不良後果。他們欺騙觀眾,讓觀眾以為電影是一部虐殺電影,對演員進行了各種折磨。演員們在馬裡蘭州的塞内卡溪州立公園穿行,只能進行即興表演,導演們還在路上吓唬他們。主演希瑟・多納休操作電影中的攝影機,導演們在未提前告知的情況下搖晃她的帳篷,讓她在漆黑的公園裡備受創傷。考慮到演員們沒有報酬,多納休退出好萊塢并改了名字也就不足為奇了。
昆汀・塔倫蒂諾在拍攝《殺死比爾》時,與烏瑪・瑟曼的關系看似充滿愛意,但背後也有裂痕。瑟曼公開了一個危險的駕駛場景,她在拍攝時知道車有問題并要求不進行這個特技,但塔倫蒂諾堅持。結果發生了車禍,給瑟曼留下了終身傷痛。此外,瑟曼還透露自己在哈維・韋恩斯坦時代是受害者之一,但她認為在拍攝《殺死比爾》時受到韋恩斯坦和塔倫蒂諾的對待比韋恩斯坦的虐待更具創傷性。
亞利桑德羅・岡薩雷斯・伊納裡多在《荒野獵人》的拍攝中,對萊昂納多・迪卡普裡奧毫不手軟。長達 9 個月的艱苦拍攝在加拿大進行,迪卡普裡奧浸泡在冰冷的水中,吃生的野牛肉,爬進死馬的身體裡。拍攝過程被形容為 " 人間地獄 ",有惡劣天氣、導演與制片人争執以及安全忽視等問題。迪卡普裡奧最終獲得奧斯卡最佳男主角獎,或許對他來說這一切是值得的,但對其他人來說卻未必。
威廉・弗萊德金在《驅魔人》的拍攝中,讓艾倫・伯斯汀遭受了巨大痛苦。為追求現實主義,在裡根被附身的恐怖場景中,弗萊德金讓特技協調員給琳達・布萊爾和伯斯汀安裝安全帶把她們拉到空中,導致伯斯汀背部受傷,且從未完全康復。伯斯汀雖因這個角色獲得贊譽,但也對弗萊德金的做法感到遺憾。
詹姆斯・卡梅隆在拍攝《泰坦尼克号》時,幾乎把凱特・溫絲萊特吓得退出。卡梅隆在片場權力巨大,溫絲萊特宣稱需要很多錢才會再次與他合作。溫絲萊特在拍攝中患上低溫症,還差點溺水,卡梅隆的回應卻只是 " 好,再來一次 "。
阿爾弗雷德・希區柯克在《鳥》片場對蒂比・海德莉的惡劣對待令人震驚。海德莉在回憶錄中講述了導演命令其他演員不要與她交往或碰她,看到她與其他男人交談就會發脾氣。甚至還有侵犯行為,如在豪華轎車裡撲向她,并制作連接辦公室和更衣室的門。這些指控給希區柯克的遺產留下了污點。
羅曼・波蘭斯基在《唐人街》片場對費・唐納薇的騷擾也備受诟病。唐納薇的角色在劇本中就一直處于防守狀态,波蘭斯基覺得在拍攝間隙讓唐納薇的生活悲慘會有助于她的表演。唐納薇回憶起這段經歷,認為這完全是騷擾。
貝納爾多・貝托魯奇在《巴黎最後的探戈》中欺騙 19 歲的瑪麗亞・施耐德進入未經劇本安排的強奸場景。雖然實際的侵犯是模拟的,但施耐德沒有得到警告,事後馬龍・白蘭度也沒有安慰她。這個場景如今看來更加令人難以接受。
斯坦利・庫布裡克在《閃靈》片場恐吓雪莉・杜瓦爾。庫布裡克讓杜瓦爾通過 127 次拍攝來遭受痛苦,在她錯過提示後對她大喊大叫。安吉麗卡・休斯頓回憶說,這似乎是在欺負杜瓦爾。杜瓦爾為此付出了巨大代價,最終離開了好萊塢。
導演們為了追求更好的表演而折磨演員的行為,引發了人們對電影制作倫理的深刻思考。
雖然電影藝術需要追求真實和卓越,但這種以犧牲演員的身心健康為代價的做法是否值得?
在追求藝術的道路上,導演們應該找到更加合理和人性化的方式來引導演員,而不是采用極端的手段。
畢竟,電影的成功不僅僅取決于演員的出色表演,還需要一個健康、和諧的創作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