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編分享的娛樂經驗:影後這一脫,把觀眾看傻了,歡迎閱讀。
對好萊塢女演員來說,出演裸露戲份似乎是繞不過去的 " 挑戰 "。
曾經有一年奧斯卡頒獎典禮上,主持人就用一首小黃曲調侃了那些為藝術獻身的女演員。
而最近這個名單上恐怕還要再加一個人,艾瑪 · 斯通。
她在新片裡奉獻了從影以來的最大尺度,當然這份犧牲也換來了如今頒獎季各種影後的桂冠——
電影自打在威尼斯電影節公映以來,圍繞着該片的讨論從未停止。
艾瑪斯通,脫了。
這位一向在文藝片裡頗有存在感的實力派女演員,又獻出了她的另一個銀幕裡程碑。
當然,介紹電影之前,需要特别介紹一下該片的導演,歐格斯 · 蘭斯莫斯。
這位希臘導演生平最喜歡拍寓言類驚悚情色片,比如大家耳熟能詳的《龍蝦》就出自他手。
他的另一部非常有争議的電影《狗牙》也因為包含各種大尺度情色鏡頭,讓人看得生理性嘔吐。
而《可憐的東西》比起上面兩部,可謂有過之而無不及。
故事的背景是虛構的,更像是立足于歐洲工業革命之後的怪誕烏托邦。
主角,也就是石頭姐扮演的貝拉,她的出場十分怪異,行為舉止就像個智障。
說話不利索,走路會摔跤,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呵呵傻笑。
但她不是真的傻,而是她的腦子正處于嬰孩階段。
她的 " 父親 " 是有名的外科醫生,但是卻長了一副畸形的面孔,讓人不敢靠近。
貝拉是他的女兒,也是他的 " 傑作 "。
原來貝拉的腦子并不是原裝的。
前不久醫生遇到了一個墜樓自殺的女人,當時女人盡管已經沒了呼吸,但身體還沒徹底發硬,醫生意外發現她肚子裡的胎兒竟然還有心跳。
如果放任不管,那必然是一屍兩命。
于是醫生決定以女人為試驗品,将自己苦心研制的換腦大法施展一下。
簡單說,就是将胎兒的腦子取出來放置到女人的身體裡,使其合二為一。
然後貝拉誕生了。
盡管她一出生就是已經成年,但她的智力還是個嬰兒。
為此醫生就開始如父親般,教她走路,吃飯,認字,讀書,去理解這個世界的一切。
醫生除了要給人做手術,還要上課,忙得不可開交,于是就拜托他的學生看管貝拉。
可是貝拉此時不過四五歲的智商,對這個世界的認知粗暴簡單,同時對自身構造卻十分着迷,甚至在吃飯間隙還會愉悅自己。
貝拉從誕生開始就一直待在家裡寸步不離,宛如被圈養的金絲雀,盡管醫生給予了她所有的關愛,但是貝拉随着長大自身的思想卻在慢慢改變。
她要離開這裡,她要探索世界,不滿足她,她就摔東西,咬人,大吼大叫。
醫生深知,貝拉已經覺醒了。
而性是開啟貝拉覺醒的關鍵之一。
本來醫生打算讓自己的學生跟貝拉結婚,結果半路中殺出來一個律師。
律師是個老色鬼,引誘貝拉和自己私奔,并且很快就撲倒了貝拉,和她滾起了床單。
對于律師來說,睡到美人才是他的最終目的,卻不想這一睡竟然打開了貝拉新世界的大門。
貝拉發現自己對性愛之事格外着迷,對于律師也有了身體上的依賴,兩個人還一起登上了遊輪打算環遊世界。
在律師之前,她能接觸的人只有父親和他的學生,而遊輪上各色各樣的人,各種各樣的觀點都在衝擊着貝拉的三觀。
她是一個縫合怪,擁有着成熟的身體,但待人接物像個處世未深的孩子,不知道什麼場合說什麼話,因此惹得律師大發雷霆。
在遊輪路過一處貧民窟時,望着下面餓殍滿地的情景,她失聲痛哭。
而遊輪上的其他人無動于衷,甚至還勸貝拉不要多管閒事,這讓貝拉不能理解,于是她将律師所有的錢都拿來想要幫助那些人。
但天真如她,錢不但沒有交到那些窮人手上,反而被貪财的船員據為己有。
律師破產,貝拉也被迫流落巴黎的街頭。
女人賣身被視為堕落的表現,但貝拉卻非常開心,這何嘗不是一個滿足自身欲望還能賺錢的好機會。
于是在巴黎的妓院,貝拉開始發光發熱。
面對形形色色的嫖客,她的世界觀再次被重塑。
《可憐的東西》從時間線上看,其實是貝拉的成長史,她一天天長大,思想也在一天天變化。
電影大膽以性愛作為切入口,剖析貝拉覺醒的各個階段,其實也在隐喻現代生活人們的思想狀态。
貝拉的畸形,導致她丢掉了人類社會屬性,什麼文明道德,什麼禮義廉恥,她都沒有。
所以才會在釋放本能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
最大的噱頭莫過于石頭姐的裸戲,全片密集的性愛戲份也讓電影陷入了男凝争議的話題。
但如果覺得導演就是惡趣味,那你可真誤會了。
《龍蝦》設定在一個不談戀愛就會變成動物被打死詭異世界觀裡。
《狗牙》則将主角如狗一樣圈養在家裡與世隔絕。
如果說這兩部電影更強調那種混亂無序的社會,那麼《可憐的東西》則全然聚焦于無序中的個體。
貝拉解放自我,于性愛中獲取快感,她那麼做都是為了滿足自己——純粹的不受任何約束的自己。
有一個小細節,在一場酣暢淋漓的啪啪啪之後,她要求再來一次。
律師拒絕。
貝拉不解,為什麼,我還可以再來一次的啊。
貝拉對于自身感受的追求大過一切,她可以和醜陋肮髒的嫖客們上床,完事還會回味一番。
可能那些畫面對于觀眾來說有些無法接受,但是這恰恰就是導演想要表達的。
觀眾不理解,那就對了。
因為導演就是要貝拉站在觀眾的對立面,站在普通人的對立面。
貝拉不是這個社會的產物,而相對的片中的男人卻涵蓋了當下社會人們各種特征。
男尊女卑,愛财如命,追求權力,小肚雞腸,猜忌懷疑 ……
律師聽聞貝拉賣身賺錢,馬上氣到暴走,不是因為憐惜貝拉,而是他無法忍受自己的尊嚴被踐踏。
好笑的是,片中的男人無時無刻不在 " 塑造 " 貝拉,将自己的價值觀強加在她身上。
然而貝拉卻彷佛刀槍不入一般直接屏蔽了他們,這種 " 真我 " 的理念,何嘗不是導演想要表達的另類女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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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拉在嘗遍了各類角色之後,又回到了醫生這個崗位上成了受人尊敬的上流人士,自始至終她的主動權都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
或許可憐的東西是 " 正常人 " 對于貝拉的評價,但在貝拉的眼中,這些受制于各種情緒、勾心鬥角、強顏歡笑、偽裝自我、壓制欲望的人類,才是那個最需要被可憐的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