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編分享的娛樂經驗:鞏俐的裸唇,才是大女主色,歡迎閱讀。
| 永 遠 别 對 生 活 冷 感 |
沒有哪個女人比鞏俐更執着于裸色口紅。
基本上每次出現在紅毯上,鞏俐都是素色的唇。極致的裸唇總有種近乎病态的蕭瑟,但就是這種蕭瑟,會讓她顯得尤其凌厲莊嚴,像是一尊玉制的佛。
裸色就是這樣,喜歡的人會痴迷,但是看不慣的人,總會覺得太冷、太不近人情。
鞏俐在采訪中回應過偏愛裸色口紅的原因,大家給鞏俐提建議,要求她塗紅色口紅,說紅色口紅才夠豔麗馥郁。其實道理她都知道,但是态度 be like:意見随便提,但老娘不聽。
就是,紅唇雖然濃烈,但是裸色那種像少年樣的倔強和固執,也是難以替代的。裸色可以讓美人的自我完整浮現出來。
鞏俐塗裸色,是盛大的豐沛感。
芭铎塗裸色,則是輕佻嬌憨。而清麗如周迅塗裸色,出來的效果就好似涼白開,冰、淡,又微微帶刺。
▲芭铎和周迅
什麼是大女主色?其實所謂的大女主,從來也沒有說一定要搶鏡、風流。自洽而堅韌的裸色唇膏和聰明的眼睛才是最佳搭配。
鞏俐是真适合裸唇。都說她長得像大地之母,其實也就是這個原因,裸唇會讓她的面孔和泥土的色系格外适配。
即使在今天看來,她的美貌也是一個真正的奇迹。
她有一種近乎母性的莊嚴,五官哀怨中藏着慈悲。演起戲來也是,如痴如怨,一雙鋒利的眼睛,好像可以藏進所有不在鏡頭裡的秘密。
像忍辱負重的母親,又像裹着金箔的毒蛇。她的面孔足夠復雜,就好像女人本身一樣,錯綜如神祇構築的迷宮。
這種復雜反而會讓她的面孔和泥土的色系格外适配。大而重的東西,反而要用最簡單的色彩去收。她演的戲幾乎都是華美如金器的。
我們想到她的時候,總是會想到《紅高粱》的刺痛、《霸王别姬》的哀怨、《藝伎回憶錄》的肅穆。這樣的鞏俐,根本不需要用強烈的色彩去強調。
▲《紅高粱》、《霸王别姬》中的鞏俐
翻看鞏俐的老照片,發現她自始至終地灌輸着一套完整的美妝哲學。從年輕時候的照片開始,她一直都在用裸色。
▲鞏俐年輕時就愛用裸色口紅
而且她用的都是接近泥土的色系,瓦色、泥色、磚色居多。
這樣的顏色總是在被人嫌棄 " 老氣 ",但是只要跳出程式化的審美框架,就會發現,其實這樣的老氣是美的——有一種陳舊的絲絨感,好像是從老的印刷照片裡剛剛被濾透出來的模糊效果。
鞏俐自己又何嘗不知道這種做舊感的裸唇對美麗的加成。看她塗紅唇的照片,反而會覺得妝容在她臉上顯得吵鬧、聒噪,還真沒有裸色的那種靜谧莊嚴。
紅唇的鞏俐雖然美,但是那種美是輕而浮動的,它像是人造的霧氣,在真正漂亮的臉龐上一吹就會消散。而裸唇的鞏俐,才是能壓得住她大骨量、大五官的盛大美麗。
其實,豔麗的語言從來都不是靠粉和膏來言說的,豔麗在美人的眼和唇本身。所謂大女主,便是如此——不取悅,不谄媚,只用客觀的美麗來震懾萬物。
裸色的力量就是因人而異,而碧姬 · 芭铎的裸色和鞏俐的裸色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在鞏俐的臉上,裸色像是雕塑外垂挂着的濃郁絲絨,而芭铎的裸色,則是介于女人和女孩兒間的衝突感。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感,其中也有東方和西方的微妙之處。
鞏俐的性感是厚重的,裡面疊滿了悲情的叙事,但又有種母性的寬恕。芭铎的性感卻很雀躍,瑩瑩爍爍,像潮溼的空氣,像小貓踮起腳,走在絲綢上。
▲芭铎
這也是裸色口紅最厲害的地方,這種無限貼近膚色的淺棕紅,擁有的是一種親密的貼身感。
美人用裸色,欲拒還休,讓人覺得她的美并不是放在展台中心的拍賣品,而是藏匿在深閣裡的、只有藝術家自己才能一睹真容的名作。
越是漂亮的嘴唇,越是适合裸色——碧姬 · 芭铎就是一個絕好的例子。飽滿的嘴巴總讓人覺得生機勃勃,有一種爆發式的感染力。
這樣的嘴唇,塗紅、棕、粉都是浪費,只需輕輕點綴幾分薄如蟬翼的膚色就能顯得幹脆。
其實,都說碧姬 · 芭铎像貓,說的就是她的那種野性、難以馴服的生命力。
這是一種原始的審美,豐盛的金發,自然曬黑的皮膚,微微突出的前牙,她的每一寸都有一種全然自洽的驕縱。
在她的自傳《Initial B.B.》裡,她也非常坦誠地剖析了一生的情史。男人們在她的後院海岸線上扔下一噸的玫瑰,而她卻簡單地将他們縮略成一個抽象的影子, 直言丈夫們對她的意義并不是很重大:" 人們不知道,很多時候,我才是我生活中的男人。" 這才是真正的大女主,生命的叙事線,都被她牢牢攥在掌心。
這樣的碧姬 · 芭铎,自然要用裸色,且多用裸色。所有飽和度高的色彩對她來說都太取悅了,反而是裸色才能夠顯出她的韌勁:藝術的價值從不是由凝視的雙眼而決定的,美本身就是具有刻骨之力的。
其實不光是她,上世紀六十年代的名伶們基本也都是裸色的擁趸。從安娜 · 卡麗娜到簡 · 伯金,淺到蒼白的唇部都是她們的标配。
都說法國女人看起來松弛,或許裸色的唇膏也給足了她們自我的空間,讓她們的皮膚看起來都能夠自在呼吸。
▲安娜 · 卡麗娜和簡 · 伯金
裸色的兼容度,只能比想象中更高。如果說鞏俐、芭铎的女性氣質都是濃郁的,那麼周迅的女性氣質則像是一壺清茶。
其實,周迅塗紅唇也很有勁,但是私心還是更喜歡她的裸唇造型。什麼是仙氣逼人?迅哥那清淡但透光的臉蛋兒,就是仙氣的最好證明。
周迅的眼睛總有一種小鹿的感覺,無論多大都覺得像真正的少女。
想起他們說,少女從來不是純真的,貨真價實的少女比誰都憤怒、莽撞、倔強,總覺得迅哥身上就有這股勁兒,一生叛逆,一生少女。
不難發現,她在很多紅毯或者寫真場合也會優先用裸色唇膏。是呀,只有裸色的唇膏才能讓她的少女感折射出夢幻的光線,而其他死板的色彩只會讓那個寄居在她身體裡的女孩受困。
看周迅塗裸色唇膏,還是會想到《蘇州河》裡的那個女孩兒,小小的身軀,爆發式的、滾燙的情感。病态的依戀、髒亂的少年之愛,都被周迅那雙攝人魂魄的眼睛給道明。
這樣的女人,一定是有粗粝的感覺,她們看起來都貼近泥土,自然的顏色為她們所用。而裸色,就是她們龐大自我的最佳裝點。
▲《蘇州河》中的周迅
所以啊,就是愛看各式各樣的女孩塗裸色唇膏,最簡單的顏色,往往才能盛放最復雜的靈魂。
妝容永遠都是為主體服務的,裸色唇膏的哲學就如是:只有對自己的皮膚和肌肉感到真正的舒适,才能夠呈現出松弛的美。
而這種寬容的美麗,每一個女孩兒,都會有自己的解法。
内容編輯:yuz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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