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編分享的電影經驗:全球最大性醜聞曝光,太惡心了,歡迎閱讀。
兒童性侵案,防不勝防。
許多類似案件,都是等到曝光時,才發現受害者數目驚人。
特别是當男孩受到性侵時,更不易被人察覺。
最近,日本偶像廠牌傑尼斯事務所終于承認,前社長喜多川長期性侵未成年男孩。
持續 40 多年,涉及受害人達上百位。
然而,喜多川已經去世四年,無法再受到法律制裁。
而之所以在世時一直沒有被定罪,有個重要原因是當時日本沒有把男性受性侵犯的可能寫進法律中,警方沒有為此開啟調查。
2016 年,奧斯卡最佳影片《聚焦》也講述了美國一起男童性侵案。
一位前任神父約翰 · 吉歐根,在 30 年間對教區裡的男童大肆猥亵和強奸。
受害人數超過 120 人,最小的只有 4 歲。
最近,一部網飛紀錄片,又為我們揭露了一樁震驚全球的性醜聞。
一個家喻戶曉的美國青少年組織,在長達百年的時間裡,持續發生了大量性侵犯和性虐待,受害人數超過 8 萬。
許多受害者已經白發蒼蒼,依然沒有得到合理的賠償。
何以至此?
今天,魚叔就來和大家說說這起美國最大的性醜聞事件——
《黑暗童子軍:美國童子軍内幕解密》
Scout's Honor: The Secret Files of the Boy Scouts of America
美國童子軍(簡稱BSA),是美國重要的文化品牌。
自 1910 年創立以來,大約有1.1 億美國人參加其中,年齡從 6 到 20 歲不等。
從中誕生了不少政商界名人。
有 20 多位美國總統都曾是童子軍成員,包括肯尼迪、福特、布什、克林頓、奧巴馬等。
此外,還有微軟創始人比爾 · 蓋茨,登月第一人阿姆斯特朗、電影導演斯皮爾伯格等。
不少影視作品中,也可以看到童子軍的身影。
《飛屋環遊記》裡那個瘋狂收集勳章的小胖,就是童子軍的一員。
《月升王國》裡,更描繪了一幅童子軍軍營實景。
在無數美國人眼中,将孩子送去童子軍訓練,是一件非常光榮的事情。
既能培養孩子的團結協作、野外生存等能力,也能鍛煉他們的身體素質和意志品格。
然而,就在這個充滿榮譽感的百年組織中,卻曝出了驚人的醜聞——領隊性侵。
領隊,其實就是童子軍裡的成年人老師。
他不僅要管理童子軍的野外露營、素質訓練,教授生存技能。
還如同一位長官,帶領童子軍進行各種軍事訓練。
在一群孩子中,自然擁有了絕對的權威。
成年人與兒童之間,本來就存在懸殊的力量差距。
再加上權力的大棒,不軌的領隊更加肆無忌憚。
性侵多發生在露營營地。
由于身處郊外遠離家長,罪犯們有了更充足的作案時機。
他們會趁着夜色,赤身裸體地鑽進少年們的帳篷。
用腿纏住孩子的頭,以防止其掙扎、呼救。
随即粗暴地扯下孩子的短褲,恣意地含着其下體。
另一高發場所,是領隊的住處。
戀童犯往往沆瀣一氣,哄騙孩子到自己家中。
面向孩子的父母們,辯解為開小班、增加團隊凝聚力。
關上門,則露出真面目,開起了性愛派對。
更有甚者,拍攝男孩的裸體照片,跟全國其他戀童癖者交換照片。
一旦落入領隊手中,孩子們便難以脫身。
被迫接觸色情用品,忍受性侵犯。
這份屈辱感,給他們留下難以撫平的創傷。
截至 2020 年,已向童子軍提出指控的受害者就超過了 8.2 萬人。
下到 8 歲上至 93 歲,跨越了幾代人。
令人震驚的,不只是受害者的人數之多,更是持續的時間之久。
長達一半年的歷史裡,為什麼這麼多的性侵案都被掩蓋了 ?
答案其實很簡單。
越是看上去神聖的地方,越是容易藏污納垢。
越是影響力大的組織,越會利用自己的影響力掩蓋住醜聞。
就像電影《聚焦》裡呈現的那樣。
神父犯下性侵案,教會并非不知。
但為了保全教會的聲譽,他們利用無孔不入的影響力,包庇犯案的神父。
從法院抽走卷宗,無故取消别人的律師資格,甚至能讓報社撤下文章……
「他們什麼都能操縱」
BSA 作為全美最大的青少年活動機構,同樣有着強大的影響力。
他們一直宣稱,會嚴格把關領隊的用人情況,篩除那些有犯罪記錄的人。
這樣的說辭,也得到了絕大部分家長的信任。
但現實是,領隊中依然藏着許多慣犯。
其中,有個領隊叫哈克。
他曾在全美各地流竄作案,性侵過數百名男孩,幾乎是「史上作案最多的戀童癖」。
結果,他依然成為了一名童子軍領隊,繼續無所顧忌地性侵。
實際上,BSA 并非對此不知。
他們早已掌握了一份名單。
其中,列舉了遭到「性侵兒童指控」的領隊,并在他的檔案上貼上紅色注釋。
内部人員戲谑地将這份名單命名為「變态檔案」,總共包含了1900 名領隊名字。
哈克,也在這個不合格志願者的檔案裡。
即便如此,他的罪行依然沒有被暴露出來。
不僅是他,其他的變态領隊也受到了 BSA 組織的縱容。
其實,BSA 自始至終從不打算公開這份名單。
他們擔心這樣的醜聞公開,會影響到品牌的名聲。
不僅會千方百計瞞住警察、檢察官、受害者的家屬。
還會避免其他童子軍組織看到,引發所謂的「商戰」。
而且,他們的一大股東靠山,是摩門教會。
為了保護聲譽,教會也會利用自己的勢力去包庇童子軍的醜聞。
于是,在幾十年裡,有了最可笑的數據對比:
數萬人被侵害,上萬人報案。
BSA 本身被起訴的次數,始終為 0。
不僅官方包庇他們的行為。
家長們也會阻撓性侵案的調查。
這可能聽上去很奇怪。
但事實是,童子軍是幾代人的文化符号,幾乎成為了某種榮耀的象征。
不少孩子的父親,都有過參加童子軍的經歷,并以此為榮。
他們都堅信 BSA 能為孩子帶來益處,并希望活動繼續下去。
因此,當有記者試圖跟蹤報道時,卻遭到了家長們的質疑。
甚至,指責他别有意圖,想摸黑童子軍這個神聖的組織。
「你在一個微不足道的問題上抹黑童子軍」
但所謂的神聖,早從根部就爛透了。
在 BSA 的青少年保護計劃書上,有一個常年出現的名字,道格拉斯 · 史密斯。
40 年來,他長期擔任青少年保護特别工作組主席。
正是這樣一位「守護神」,因兒童色情事件锒铛入獄。
所有兒童保護計劃均出自一個性侵犯之手,何其諷刺。
性侵案受害者維權,向來難度極大。
在《嘉年華》中,遭到性侵的小文無處言說。
母親沒有安慰她,反而不由分說就是一巴掌。
父親軟弱貪财,被施害者略加賄賂,便答應了和解。
相似的困局,出現在童子軍受害者身上。
由于過去的美國社會,彌漫着濃厚的恐同文化。
人們普遍将戀童癖與同性戀混為一談。
法庭上,辯方律師甚至明目張膽地中傷被侵犯的孩子。
「你喜歡跟大人做愛嗎?」
如此一來,也讓更多受害者不敢将自己被同性性侵的經歷曝出來。
害怕自己的人生,從此受到影響。
等到年紀大了,想彌補殘缺。
年少時被迫沉默與忍耐,此後的數十年間,他們總會陷入懊悔。
兒時無力擎起的反抗,由如今的自己接手。
但,此時又遭遇了新的死穴,過了訴訟期。
好在,随着 Metoo 運動的影響,越來越多的受害者站了出來。
數字不斷飙升,從幾十到幾百,從幾千到幾萬。
最終,超過了 8.2 萬。
他們不僅向侵犯者提出指控,更是向 BSA 發起索賠。
童年被性侵的遭遇,給很多人造成了嚴重的 PTSD。
在往後的日子裡,一旦遇到挫折,他們的大腦都會反復閃回曾經的遭遇。
愈發無能為力,愈發質疑自己的能力。
「我什麼都不是,我永遠都會一無是處」
與此同時,還有很多人并沒有機會站出來發聲。
千千萬萬已故的受害者,在被侵害後,一蹶不振,酗酒、吸毒甚至自殺。
他們永遠失去了發聲的機會,但他們的苦難需要有人來訴說。
可惜,受害者們至今未見一分錢,甚至連一句道歉都沒等來。
随着性侵醜聞越鬧越大,BSA 在 2020 年提交了破產申請。
如此一來,可以使其暫停索賠金的逐筆償還。
目前,他們一邊在試圖與受害者們尋求庭外和解,一邊讓各地分支的童子軍計劃繼續進行。
最為諷刺的是——
BSA 在法律訴訟上已經花去了 3 億美元,在律師和破產顧問上也花去了 10 億美元。
而大部分幸存的受害者,卻仍然不知道能獲得多少賠償金。
真正的勝利還相去甚遠。
但,抗争本身已經改變了很多。
不為強權噤聲,不被固有的價值觀念所捆綁,我們才能更看得清。
或許,每一位發聲者并非想要改變世界。
他們只是想讓事情回到本來該有的樣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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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編輯:三十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