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編分享的遊戲經驗:《病毒特攻隊》試玩報告:風味十足的新時代童話,歡迎閱讀。
可愛、幼稚,而又有些沙雕
我能記事時起,就和我奶奶住在鄉下。
那時候鄉村孩子的娛樂無非老三樣:揮舞幾根特别的棍子、揉捏幾團和得很粘的黃泥和彈隔壁開裆褲小屁孩的雀兒。
有的時候在外頭玩瘋了忘記時間,奶奶便會提着鍋鏟系着圍裙從老屋裡走出來,倚着門中氣十足地喊:"XX!再不回家吃飯,老貓猴要來逮你啦!"。
當然不是這種萌萌的貓猴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和我一樣從小被 " 老貓猴 " 吓大,但至少在我腦子還沒長出來前,它确實挺管用。等我再也不信這個東西的時候,家裡就端來了不一樣的東西——一本吉林出版社的《格林童話》。
老實說,我應該和幾個世紀以前的日耳曼小孩挺有共同語言。
節選自《格林童話:強盜新郎》,日耳曼睡前故事
光怪陸離的故事伴随着我的童年,而等到心智再成熟一點,又一頭扎進了基金會的大坑。
我其實并沒有看過什麼正經的童話故事,像同齡人記憶裡的《黑貓警長》,我只看過殺貓鼠那一集。而不少人最推崇的鄭淵潔童話,我看得最多的也是懲戒貪渎之輩的病毒老大袁獵獵,還有批判當時社會問題的 " 舒克貝塔系列 "。
或者換句話說,童話故事從來就不是 " 童話 " 的故事,而是混合着彼時的社會内核,摻雜着作者思想和價值觀的一個批判性的時效產物。就像是 " 老貓猴 " 摻雜着濃濃的華夏鄉土風情,而《格林童話》《安徒生童話》則填滿了基督教式的恐吓與說教。
我們終究還是需要一些新時代的元素,來引導新時代的閱聽人。
以這個角度來看,《病毒特攻隊》(Glitch Busters: Stuck on you)明顯就很符合新時代童話的特性。
你瞧,在手機那片小小的互聯網微觀世界裡,有着這麼一群 " 渠管人 "。它們平日裡都是些兢兢業業的搬運工,為世界各地的人類網民搬運各種數據,确保這些 " 手機重度依賴患者 " 不會因為接收不到數據信息而痛苦不堪。
但在這麼一天,一個奇怪的哭臉怪物降臨了這片世界,肆意散播電子廢碼、程式錯誤和各類 BUG。所有的視頻網站和社交媒體,都陷入了混亂之中。為了拯救這片小小的天地,也為了拯救自己的社交生活與視頻依賴,手機的主人——也就是玩家,也被神秘力量拉入 " 渠管人世界 ",為拯救世界貢獻一份力。他将會面對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 BUG 怪物和奇妙解密。他也會擁有來自其他 " 人類渠管人 " 的幫助,齊心合力攻克難關。
準确來說,《病毒特攻隊》作為一款四人合作派對遊戲,從故事結構上就已經開始腦洞大開,使得其整體風格非常的——鑑于制作人是日本人——子供向。
當然,這一點其實也不是什麼壞事。
确切而言,《病毒特攻隊》的整體風格便是孩子氣的,且搞怪的。這一點從其誇張的美術風格和角色的動作細節上,也可以看得出來。
比如,當玩家破解謎題開啟了寶箱,渠管人小小圓圓的臉上便會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偶爾還會叉會兒腰,可把自己高興壞了。
而假如玩家是在情況緊急之時抽取武器,渠管人還會露出各種 " 幫大忙了 " 式的熱淚盈眶之情。
有的時候,當玩家發動渠管人特殊能力,四個小圓臉靠磁力重疊在一起,站在上面幾位的,還會因為不用親自移動而露出一絲竊笑。
如果玩家或者隊友被病毒擊敗,也不用擔心會被乘勢吞噬。這些小小圓圓的渠管人,會像找不到青蛙媽媽的蝌蚪寶寶一般,癱坐在地面上嚎啕大哭。其他人這時候就要靠過去細心安撫,幫助情緒崩潰的渠管人重拾信心,再度踏上征程。
類似這樣的動作細節在《病毒特攻隊》的遊戲體驗中比比皆是。整體的遊戲氛圍在浮誇與搞怪直接來回橫跳,很難讓人把通關解密中的 " 生死 " 當做什麼大事。
這種輕松有趣而又帶有一絲童真的奇特體驗,便是《病毒特攻隊》留住玩家的基本盤。
任務結束畫面,就很——童真
當然,遊戲的表現手法很 " 子供向 ",卻不代表着遊戲體驗也一并落入低齡用戶的怪圈。抛開其搞怪而又孩子氣的外表,埋藏于其中的是一個玩法扎實、手感優秀的聯機合作遊戲内核。
首先,作為一款将 FPS 體驗作為核心的派對遊戲,《病毒特攻隊》的武備庫相當的豐富。包括但不限于各式膠囊機關槍、瓶瓶罐罐火箭彈、膠囊霰彈槍、榴彈和投擲物一類的 " 标準武器 ",還有各種脈衝槍、掉幀槍、充能注射器一類的 " 非致命 " 控制性武器。
不出意外,玩家将會憑借這些稀奇古怪的武器,搭配出獨屬于自己的玩法,然後與同伴殺出重圍,拯救渠管人世界。
其次,《病毒特攻隊》在關卡結構上也利用了些許肉鴿元素,比如說長得像阿拉丁神燈精靈的奇怪商人——可以給玩家提供增益 Buff。或者是隐藏在各種地圖拐角,顯然需要 4 位渠管人通力協作,才可抵達的随機裝備寶箱。
在有的關卡,玩家甚至可以獲取 " 沼澤漫步機 ",互相堆疊在一起組建超大型機器人,擁有最炫酷的外觀和最極致的火力。
而更讓我吃驚的是,《病毒特攻隊》的制作組顯然考慮到了單人遊戲的可能性。雖然我只是一個人遊玩,但本作允許玩家在 4 個渠管人角色之間來回切換,同時也有一套簡單的指令系統。大部分遊戲内的謎題也都可以借此實現單人破解,實際遊戲體驗并未就此打折。
這樣的細心設計着實讓本就趣味十足的遊戲體驗,更是增色不少。
當然,抱着稀奇古怪的武器,朝着奇形怪狀的病毒射擊的《病毒特攻隊》,也并非毫無缺點。遊戲中的 BOSS 戰雖然風格獨樹一幟,但對比與其他同類合作遊戲,在關卡機制上與實際戰鬥難度上還是略遜一籌。
就比如說躲藏在 " 社交森林 " 深處的 " 牛馬博士 ",主要進攻手段便是跳來跳去與震蕩波。玩家只需要躲過博士的攻擊,靜待其脫離,便可乘勢上去一頓暴揍。
難度還是有些過于 " 子供向 " 了。
不過,難度相對簡單也不見得是一件壞事——《病毒特攻隊》終究是一款童趣風、玩法輕松搞怪的派對遊戲。
當然,本作看起來是子供向不代表着成年人便無法遊戲。眾所周知,大多數為孩子們準備的作品,數量最多的閱聽人永遠是那群長不大的老小孩。
而我自己,其實也早已在腦海裡預演好,《病毒特攻隊》發售日四個大老爺們該如何争奪 " 愛哭鬼獎 " 的名場面了。
《病毒特攻隊》甚至還會在遊戲結束時評倒地時間最久的愛哭鬼獎